第108部分(第2/4 頁)
拍桌子:“好大膽的奴才,偷跑到主子的屋裡,還敢坑害主子,你自己招認,是哪個指使你的。”
紀宛容心裡,秋紋這樣的丫頭怎不知嫁衣是不能隨便穿的,敢過來偷嫁衣,必定是有什麼人主使的,不然,她一個丫頭,哪來的那般膽子。
她一陣厲聲呵斥,秋紋哭的更加厲害了:“大少奶奶,我實在不知道這嫁衣是不能穿的,我進來瞧著那衣裳好看,就瞧傻了眼,神使鬼差的竟上了身,都是我不好,我給少奶奶嗑頭了,給小姐陪罪,饒了我吧。”
月嬋這時候醒過神來,冷笑一聲:“便是真不知曉,可主子的東西豈是你隨便動的,這不是三小姐屋裡,在我屋內,你一個小小丫頭敢隨便亂動東西,可見也是個手腳不乾淨的,也罷了,待我叫你主子過來,把事情講清楚明白,讓老太太做主處置了你去,也省的將來你偷了我屋裡,再偷別的屋裡,攪的我闔府不安。”
這話倒是重了,手腳不乾淨的奴才出了這府裡,哪裡還敢要,分明就是絕了秋紋的活路。
秋紋哭的嗓子都啞了,只喊著:“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我再不敢了。”
紀宛容瞧秋紋那樣子,只覺這丫頭倒並不是什麼刺頭人物,瞧起來倒是容易哄騙的,眼中利光一閃,思及先前月嬋說過的話,知道劉梅母女與自家夫君不合,這時候,抓了秋紋的短腳,豈不是說,有可能把劉梅母女給牽連進來。
她只想著她嫁過來也有好些時候了,每日裡都是給老太太太太請安問好,或者在自己屋裡發呆,老太太、太太那裡一點都沒有要她插手府中事務的意思,想來,這個太太是貪權的,怕自己奪了她的權,把老太太也籠絡住了,只不許她問府上事。
紀宛容也是極生氣的,哪戶人家像孟家這樣,不給媳婦管家的,這老太太年紀大了,又常常生病,太太若是輕閒也就算了,偏她忙的什麼似的,要備兩個姑娘的嫁妝,還要伺侯老太太請醫送藥的,另外還要照顧老爺,又忙著和府中小妾爭寵,一天裡腳不沾地,偏還不許她幫一點的忙,怕不定打著什麼主意呢。
這孟家以後可是她家夫君的,太太沒個兒子,又這般攬權,怕是想因私廢公,多貪這府裡庫銀吧!
紀宛容思量著,若是她什麼都不作為,真等著太太放權的那一日,不定這府中的庫房早被太太搬空了,她可不能作以待弊,一定要插手府中事務。
如今,抓住秋紋這丫頭偌大錯處,紀宛容心裡暗笑,可不就是機會來了麼。
她一臉怒容呵道:“你一個丫頭,量也沒那樣的膽子,你只說吧,是哪個指使你的,說出來,我便與你在小姐跟前求情。”
“沒……沒……沒人指使我……”秋紋一邊搖頭,目光閃爍,看樣子,還真是有人指使的。
紀宛容和月嬋都不是傻子,自然瞧的清楚明白,就是畫眉幾個也瞧出事來。
月嬋怒呵:“畫眉,你只出去,便說我們這裡有那手腳不乾淨的奴才,讓管家娘子領了去,就說我的話,這樣下作的東西只配賣到那等見不得人的地方,也不拘多少銀子,只讓她把人領了去賣。”
紀宛容一皺眉:“便發賣到私寮裡吧,瞧這丫頭細皮嫩肉的,去了那裡也能好好調教調教。”
一句話,月嬋怔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紀宛容一眼,她心裡暗想,自家嫂子名門閨秀,大家出身,怎麼知道那等地方?
月嬋知道什麼青樓娼館的,卻是她前世做鬼時見的,可紀宛容那等養在深閨裡足不出戶的小姐,怎麼也知道,並且知道的如此清楚,竟還能把這等見不得人的地方等級都弄個清楚明白,瞧來,這個新嫂子也是不尋常的。
確實如月嬋所想,青樓妓館也是分等級的。
那最上等的青樓或稱歌舞坊、歌舞教司,這裡邊的當紅娘子好些都是賣藝不賣身,是那等色藝雙絕的人物,二等的青樓裡邊的姑娘也都是貌美如花的,也各有才藝在身。
普通青樓裡邊都是美貌女子,雖然能言善道,但到底精鄙些,這些女子便是靠賣肉過活。
最下等的便是私寮,這裡的娼妓接待的都是最下等的苦力人物,不說掙不得多少錢,便是每日不定接多少客人,那等下人苦力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苦掙幾日存些錢來取樂子,自然能把這裡邊的娘子折騰的死去活來。
所以,進了私寮,便等於去了半條命,那半條命,也存不了多少時候就去了。
月嬋思量間,紀宛容的話卻是取得效果,大概秋紋也是知曉私寮是什麼樣的地方,只嚇的渾身發抖,不斷嗑頭:“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