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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安安份份的過自己的日子,去留無意,寵辱不驚,這才是制勝之道呢。”
她面上說著,心裡卻是冷笑不已的,她若真是沒有前世的經歷,或者真會感動於高子軒這一片心意,指不定會真心以對,努力的想要得到他的心呢。
可是,前世還有後來飄蕩那麼多年的經歷告訴她,一個女人做什麼事情都可,卻是要守住自己的心,萬不可輕易交付真心。
想到那時候她初嫁傅文彬時,還不是一腔的熱情,想要和傅文彬恩愛到老。
當時,傅文彬是如何對待她的?
她不懂廚藝不懂女紅,傅文彬只說沒關係,府裡有下人在,何必她親自操持,她不會管家理財,傅文彬卻說有母親管著家,她不理會正好,才不至於和母親鬧出矛盾。
可笑她當時天真的信了,那麼天真純粹的想要討傅文彬的歡心,一心對他撒嬌賣痴,一心盼望他回付的一點點心意。
到了最後,落得什麼結果?
那時候在傅文彬眼裡的好,到最後,全成了他厭惡指責的藉口,休棄她時,那些不懂的事情成為理由,她原先對待他侍妾的態度全變成了她善妒容不得人的表現。
她死後也瞧到那般多的恩愛夫妻,才成親時是如何相處的,夫君對妻子如何的愛護,妻子如何的信以為真,可到了最後,還不都成了被指責的理由麼?
這個世上本就是男權至上的,男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女人只處於依附的地位,男人可以擁有不止一個女人,自然,也不可能只有一份真心,當你得到的那份真心漸淡時,便會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丟棄。
這樣的事情她見的太多了,怎麼還會天真的相信高子軒對她是一腔真心呢?
真真笑話,一個皇子,從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多少風浪,身邊又擁有數之不盡的財富美色,如何會降下身段來一心一意對待自己呢。
月嬋慢慢回想,眼中染上了一層悲傷,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怎麼會不想要和自己的夫君琴瑟和諧呢,可是,她卻是不敢的,她怕只怕會再一次受傷,只好固執的守住自己的心,不管如何,都不會輕易交付。
黃鶯卻是真真正正被月嬋的話給驚到了。
她本以為月嬋沒有看到高子軒真心迴護,所以才會故做賢良大度,卻是沒有想到,月嬋完全看到了,也完全明白,卻是不相信的。
這時候,黃鶯也在想,月嬋說的話也是有道理存在的,不說別的,就說王府裡多少美人,那些美人哪一個才入府的時候,不是被王爺呵護疼愛過的,可過後呢,還不是丟在腦後不理了。
自家小姐才一入府,再加上本身又是個才貌雙絕的,自然會惹人注意,怕是王爺也不過圖一時新鮮的吧。
要是小姐當了真,以後王爺厭棄的時候,受傷的還是小姐啊。
這時候,黃鶯也不想再說什麼了,心道,果然萬事不可靠,能靠的只有自己,不過,小姐能靠的不只有她自己,還有她和環兒呢,她一定要努力適應王府的生活,好早一日給小姐搭上一把手。
她們倆在浴室內只顧說話,卻完全沒有想到浴室門口站了一個人,把這些話全聽了進去。
“王爺”
綠衣臉色有些不好,緊跟在高子軒身後,看著高子軒就那麼疾步而去,心裡著急,卻也使不上力。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出去一趟,回來準備伺侯王妃時,卻看到王爺站在浴室門外,一臉的沉思呢?
王爺不是去了白姨娘屋裡麼?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綠衣感覺渾身無力,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讓她感到更無力的就是王妃了,她沉思的看看高子軒的背影,再瞧瞧浴室那扇緊閉的小門,一跺腳,趕緊離的遠遠的,她可不想遭魚池之殃呢。
月嬋這裡有些沉悶,可孟家幾個人更加的沉悶。
婉容從老太太屋裡回來,把丫頭婆子全打發出去,她一臉蒼白的坐倒在榻上,渾身發抖,有些不能自抑。
從傍晚時分一直坐到天色將黑,婉容沒有動一下地方。
直到門被開啟,孟皓宇快步進了屋子,就見婉容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
孟皓宇大急,一把抱住婉容:“你這是怎的了?可是有什麼事情,你只和我說,我與你做主。”
婉容慢慢抬頭,靜靜瞧著孟皓宇,突然之間,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婉容自嫁到孟家之後,一直是謹慎持禮的,哪裡這般不顧形象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