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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甩手賞給她一耳光,厲聲問道:“三妹妹,你魔怔了嗎?”
沈雲虹委屈地捂著自己的臉,狠狠地瞪著沈雲顏,可她知道自己剛剛胡言亂語了,也不敢再說什麼。
韋莊看她們姐妹的神色,就知道她們瞞著些什麼事情,他搖著扇子站起來,桃花眼中星星點點,端的是風流魅惑,揚聲道:“老夫人,雪山貂畢竟是太后娘娘御賜的,如今在沈府不幸夭折,需得找個好地方將它安葬了,才算不辜負太后娘娘的恩澤,是也不是?”
老夫人看了沈雲初一眼,沉聲道:“四郎所言極是,損傷御賜聖物,本就是不敬之罪,可初娘並非蓄意,而是誤傷,相信四郎能秉公上奏。”
兩人瞬間達成了協議。
韋莊一把拎起那隻雪山貂,沈雲初衝他笑笑,揚手從韋莊手中搶過來,冷聲問道:“韋家阿兄如此心急,是想掩飾什麼證據嗎?”
“何必如此麻煩!”韋莊輕佻地衝她眨眨眼,寬廣的袖子從貂聲上一掠而過,然後衝她魅惑一笑,“你想要留著這隻貂做紀念嗎?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誰讓初妹妹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莊哥哥最心軟,一見美人垂淚,我就酥到心窩裡,然後就什麼都依了,要不然初妹妹掉兩滴淚給我看看?”
韋莊自詡京都第一風流,眾人已經見怪不怪,沈老夫人見他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就敢調戲沈雲初,怒由心生,礙於他們之間的交易,偏又發作不得。
沈雲初看他沒正形的模樣,厭惡地蹙了眉,蕭銘則往前移了一步,擋住韋莊輕佻的目光,微微衝沈雲初搖搖頭,沈雲初神色一凜,頓時明白了蕭銘的暗示。
——看來某人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風流廢物,實則內藏乾坤啊!
仔細想,韋莊方才拂袖,她感知到一股強勁的功力,想來韋莊是個十分強勁的內家高手,寬袖拂過,貂爪子上的毒已經被他化掉了!
此事只能作罷!
沒過多久,楊太醫匆匆趕來,山羊鬍子在春風裡面一翹一翹的,很有喜感,沈雲初冷冷地瞧了韋莊一眼,對楊太醫道:“這脈號不號意義不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蕭銘面色微紅,卻是堅持要楊太醫為她診脈,沈雲初豈能不知曉他的意圖,藉著替她治病的由頭,窺測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她甚至覺得蕭銘可笑,蕭銘娶的是沈家的嬌嬌,娶的是沈將軍手中的軍權,她是否完璧又有什麼干係呢?
沈雲初默然地瞄了眼楊太醫,天福太過飽滿,腦門突了出來。透過把脈便能推測婦人是否貞潔,有這個本事的醫者,天下間怕也不超過三人,想來這位楊太醫委實是了得,沈雲初深深地看了蕭銘一眼,語氣有些冷漠,“殿下,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楊太醫沉吟良久,試探地問道,“嬌嬌的身體平時是由哪位醫者診治?”
“在雲州時,由醉飲先生看診,到了京都以後,母親專門尋了木神醫替我診脈,可有什麼問題嗎?”沈雲初故作不解。
楊太醫看了蕭銘一眼,“敢問調理身體的配方中是否有一味苦離子?”
“太醫有話直說,我不介意。”楊太醫既然如此厲害,自然就能查出她體內殘存的苦離子藥物,但是她不介意讓蕭銘知曉,更樂得透過楊太醫的口,讓眾人知曉韋氏有多麼惡毒,迫害庶女的名聲傳出去,連 韋氏一族都跟著丟人。
“苦離子性寒,外加嬌嬌生來體寒,用多了恐會——”他為難地看了蕭銘一眼,“嬌嬌還是不用那個藥方為好,若是有醉吟先生的藥方,能否給微臣看看?”
“楊太醫慎言啊!母親對我視如己出,豈能假手木神醫來害我不孕?”沈雲初見楊太醫避重就輕,故意有此一問。
眾人沒料到沈雲初說話如此直白,丫鬟婆子們齊齊倒抽口涼氣,沈雲顏頓時白了臉,暗罵沈雲初你個賤人,今日殺了我的貂,竟然還想毀了母親的名聲,她連忙解釋道:“楊太醫不是那個意思,大姐姐切莫胡言亂語。”
沈雲初嗤笑,“二妹妹果真是善解人意,那你說楊太醫是什麼意思?”
“我——”沈雲顏臉都羞紅了,她怎麼可能善解四十多歲的有婦之夫的心意,沈雲初擺明了嘲諷她。
楊太醫輕咳一聲,替沈雲顏解了圍,“嬌嬌可否讓老夫看看醉吟先生的方子?”
“這有何難?”沈雲初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蕭銘瞥了一眼,字型遒勁,隱隱間透著俊逸灑脫的風骨。
“這藥方甚好,嬌嬌要是及時調理,還有可能治得好,若是不慎,怕是——”他捻著山羊鬍須,微微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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