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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若是對一個人失望厭惡,縱使與她無關的事情,你也會栽到她的頭上,前世的沈雲初曾經被蕭銘如此對待,今生的沈雲顏自然也難逃這種厄運,一旦蕭銘發覺自己擁有的女子不是國色天香的牡丹,而是妖嬈卻有毒的罌粟,他便將所有的罪過都算到沈雲顏頭上,包括韋氏的所作所為。
而沈雲顏顯然不懂蕭銘,她聽蕭銘不僅沒有像方才那般斥責她,反而誇讚這個主意不錯,她心裡面竊喜,但是很快就升起一股不悅,“四郎,你方才說這個主意不錯,不錯在哪裡?是兵不血刃能拉攏到許多的政治勢力,還是你能娶沈雲初為妾,亦或是你是因為你終於能夠一親芳澤?”
蕭銘大喊冤枉,“顏娘,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在我心裡,你才是我今生的摯愛,我才不屑碰她那骯髒的身體呢,說不準已經被山賊玷汙過,總是沒有被山賊得逞,前些日子她住在少師府,定然也非清白之身了,又或者她與蕭九總在一起,有了意外的肌膚之親也不難理解,所以她那樣人盡可夫的人,我都嫌髒,你若是有別的更好的辦法,我倒是不介意。”
沈雲顏見他將沈雲初貶得一文不值,心裡面十分高興,尤其是人盡可夫這樣的詞語,若是被男人用來形容吧一個女子,那多半是沒有好感的,甚至是厭惡的,她衝蕭銘擠擠眼睛,忽然很大膽地將蕭銘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揉了一圈,媚聲道,“好了,是我錯怪你了,只是委屈四郎這一回,將她娶進府裡以後,四郎也就不必再如此為難自己了,我補償四郎還不好嗎?”
蕭銘眼中很快充滿血色,沈雲顏越來越讓他刮目相看,他順勢將手探入沈雲顏的裙裾中,重重按了一下,待沈雲顏翹著屁股呻(這裡防和諧)吟一聲後,才調笑道,“可以依照沈雲初驕傲自大的性子,怕是不會主動送到我嘴裡,顏娘還要想個辦法呢。”
沈雲顏受驚一般,猛地抓住蕭銘在她裙子裡不安分的手,只是一瞬間又鬆開,甚至引導者蕭銘的手,往衣服最裡面探去,若是從前她不敢如此大膽放(這裡防和諧)縱,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慾望越來越多,單純的迎合已經不能滿足自己,需要更多的撩撥與紓解,她嘴裡面納氣如蘭,“四郎不必擔憂,我早就想好了,一直以來沈雲初都太過自信,她越是不將我放在眼裡,就越是輕敵,我只要在她的膳食裡面或者是酒裡面放點有情趣的藥粉,她就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防和諧啊)賤放(防和諧啊)蕩的娼妓!”
至於那藥粉是什麼,蕭銘與沈雲顏都不言而喻,青樓楚館中對待不聽話的雛妓,時常用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只不過沈雲顏連這種腌臢的做法都知道,倒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來不及多想,他就被沈雲顏帶入肉體的歡愉中,沈雲顏或許是在為剛才蕭銘的拒絕較勁,使勁渾身解數取悅蕭銘,待他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興奮起來,她忽然翻身而上,將蕭銘壓在身下,而蕭銘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看到京都第一大家閨秀在自己面前展露最風騷的姿態,他享受還來不及,怎會拒絕呢,所以等那層層的快{這裡防和諧感像潮水般將他淹沒的時候,他也完全投入進這場女上男下的情事之中。
他就像是發狂的獸,哪裡還顧及的到沈雲顏的感覺,將他身上為非作歹的沈雲顏扯下來,擺出各種恥辱的姿勢,而沈雲顏不僅不反對,反而很享受地極力配合著,所以這一場雲雨可謂是盡興。
事後,蕭銘毫不憐惜地將懷裡的女人扯出來,自己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衫,慢條斯理地穿上,雖然他很盡興了,可是他跟沈雲顏從前的感覺也消失殆盡了。
從前的從前,他是將沈雲顏捧在手心裡面的,想紓解慾望的時候,他就會行蹤隱秘地逛青樓,享受她們高超的侍候手段,但是總從沈雲顏禁不住他的撩撥與他有了夫妻之實,沈雲顏在他心中,就已經從雲端跌入了泥淖。縱使如此,在男女之事上,他還是特別呵護沈雲顏的,極盡溫柔,與對待那些卑賤的娼妓與侍女迥然不同。
可是方才沈雲顏放(這裡防和諧)蕩的舉動,將他最後一絲愛慕變成了不屑,她與他玩弄過的女子並無任何不同,她沈雲顏不過就是披著虛偽做作的仁善外殼,以及京都第一才女的名號而已,況且如今她在百姓心中,就是個為了洩私憤陷害庶姐,以至於將京都百姓的安危性命置於不顧的壞女人,他偽善,矯揉造作,沽名釣譽……
最讓蕭銘無法忍受她的是,她竟然願意在這種廢棄的荒宅裡面被他擺出各種姿勢,他原以為跟她野合是委屈了她,誰知道她比他還要陶醉。
要知道沈雲顏被蕭銘看中的地方,除了身後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