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頭,“他們都在4000/8000美元盲注的房間裡,那兒最高買入八十萬美元,最低買入也要三十二萬;我沒資格進去。”
“那你還去了這麼久?”我問。
“嗯,去辦了點事。”杜芳湖回答,然後她拿出一樣東西,扔給我。
這東西我太眼熟了,我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和它們打很長時間的交道……我伸出手去,用兩個手指頭準確無誤的、在半空中夾住了這枚籌碼。
“怎麼?你也捕到了小魚?”我笑著問杜芳湖,“這算分紅?”
“你自己看吧,我太累了,得休息一會。”杜芳湖走進裡間,關上通向客廳的門。
我漫不經心的看向那枚籌碼,只一眼,我就愣住了。
這枚籌碼的邊緣,是黑白相間的格狀;正中間是一行大大的“Poker(撲克)”字樣,在“Poker”字樣的上面,是一行略小的“World_Series(世界錦標賽)”;而在“Poker”字樣的下面,寫的是“Event(本賽)”
這枚籌碼……是Wsop的入場卷。
是的,我可以確定這一點。在杜芳湖剛剛擊敗我和阿進,奪得這枚價值十萬美元的籌碼後的那幾天裡,她就經常緊握著它,在我面前憧憬她的Wsop之旅……
我從沙發上站起,敲了敲通向裡間的那道門。
“門沒鎖,進來吧。”杜芳湖高聲道。
我輕輕推了這門,門悄然開了,果然沒鎖。我走進裡間,對和衣躺在床上的杜芳湖說:“阿湖,你把你的入場卷給我幹嘛?”
“這不是我的。”杜芳湖嬌笑著回答,“這是你的。”
“我的?難道你剛才……去給我也報了名?”
“對啊。”杜芳湖下了床,她滿臉都是詭計得逞後的那種有些邪邪的笑容,“在來拉斯維加斯之前,我給家裡留了十萬港幣。剩下的九十萬,都是你的。可我知道你不會要……所以我就給你報了個名。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我看著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阿湖,我肯定不會怪你……可我也曾說過,那一百萬裡,有五十萬是你的。”
“不,我只能拿十萬。媽媽從小就教導我們,拿了自己不該拿的錢,肚子是會痛的。”杜芳湖走向桌邊,拿起坤包,並且把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倒在了床上,“阿新,我知道你身上沒什麼錢;你看,除掉回去的飛機票,我們現在還有兩萬美元的樣子;省著點花,應該可以在這裡堅持一個月。其實,這兩萬美元也是你的;不過,你總不會介意,幫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支付房費和飯費吧?”
我被杜芳湖徹底擊敗了。
在她的房間裡轉了幾個圈後,我終於做出了決定,我很嚴肅的對杜芳湖說:“那,阿湖,我得把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倒在錢圈外,那我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但如果我進了錢圈……不管拿到多少名,我的獎金你要分一半。”
杜芳湖狠狠的點點頭:“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阿新,你要加油哦;我等著你給我分錢……還有,我要是進了錢圈,也有你的一半!”
達成了分成協議後,我們各自佔據了一個房間,倒頭大睡。直到晚上,一陣敲門聲把我吵醒。
我無比留戀的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一個穿著侍應生制服的男子對我微鞠一躬:“請問,您是鄧克新先生嗎?”
“是的。”
“這是您的參賽卡,請簽收。對了,還有一位杜芳湖小姐……”
“我就是。”穿著睡衣的杜芳湖,睡眼惺鬆的走過來,從那個男子的手裡接過參賽卡;我們分別在回單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拿到了回單,那個男子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您還有什麼事嗎?”我覺得有些奇怪,於是這樣問他。
他彬彬有禮的回答:“先生,我沒什麼事了。”
但他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直到杜芳湖從坤包裡、取出張一百美元的鈔票遞給他。
“謝謝你們,祝二位好運。”說完這句話後,他接過那張鈔票,這才心滿意足的走開了。
我關上門,不滿的向杜芳湖抱怨:“我們的生活費,就這樣少了1/200。”
“看開些吧,阿新。”杜芳湖苦笑著說,“他們都認為,能拿出十萬美元報名參加Wsop的人,至少懷裡都還揣著好幾千萬……”
“可他們不知道,牌手們真正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我嘟噥著,“我敢打賭,拉斯維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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