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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我啞口無言,我想起了那張價值十六萬港幣的方塊7。
“德州撲克最大的魅力所在,就是用任何兩張牌都可以贏。”託德·布朗森說,“任何兩張牌,就連27對上AA也有13%以上的勝率,這比百家樂買中和的機率還要高……”
“嘿,死胖子,你又開始欺騙小孩子們了。”陳大衛也加入了戰團,“你們不要聽這個死胖子的。德州撲克當然是一種技巧的遊戲,運氣在其中不過佔據很小的成份罷了。”
“東方快車,你總是要和我抬槓。照你這話的意思,那你連續兩年拿到Wsop金手鍊也是因為技巧了?”
“當然。”
“那為什麼後來你就再也拿不到金手鍊了?甚至你的徒弟都拿到了。”託德·布朗森雙手舉過頭頂,用一種怪腔怪調的語氣譏諷陳大衛。
“難道你的技巧就像這個汽球一樣……”他的雙手猛的向兩邊張開,“‘嘭’的一聲,就全部消失不見了?不,不,你要明白,消失掉的,是你的運氣,而絕非技巧。”
陳大衛似乎被他激怒了,他沉聲問託德·布朗森:“那麼,你敢不敢拿出你的運氣,和我的技巧玩上幾把?”
“沒問題。”託德·布朗森說著,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他把牌遞到杜芳湖手裡,“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這位小姐替我們發牌。”
杜芳湖拿出牌,把盒子和大小王扔進大海。她熟練的把牌洗了幾次,然後對他們兩個人說,“請切牌。”
託德·布朗森搖了搖頭:“不,不用切牌。我相信運氣勝過技巧。”
陳大衛針鋒相對的說:“切牌的技巧是老千才需要掌握的;我會的只是玩牌的技巧。”
“那麼,我就發牌了?”杜芳湖問他們。在他們點頭後,杜芳湖給他們每人發了兩張牌。
他們兩人都牢牢的握住手裡的牌。託德·布朗森快速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他說:“讓牌。”
“下注。”陳大衛看了底牌後,馬上對託德·布朗森說。
“加註。”
“再加註。”
“全下。”
“跟注。”
託德·布朗森大笑起來:“嘿!東方快車!這不是在拼運氣又是在幹什麼呢?”
陳大衛沒有笑,他只是晃了晃手裡的牌:“拼運氣代表著一無所知;而這把牌,我知道我能贏你。”
第十七章 幾時再見(中)
託德·布朗森和陳大衛都把牌亮了出來。
船頭很黑,但菸頭發出的亮光,足以讓我看清楚他們手裡的底牌——託德·布朗森是Q、J;而陳大衛是K、3。
杜芳湖從牌沓最上方拿出一張牌,放到牌沓最下方,這是銷牌。然後她把三張公共牌發到我的手裡——K、10、K。
現在,陳大衛拿到了三條K;但託德·布朗森有兩頭順子的抽牌。
杜芳湖又銷掉一張牌,發出了轉牌——那是一張4。
當她正要發出河牌的時候,託德·布朗森伸手止住了她。
他對陳大衛說:“東方快車,我現在還有8張抽牌;大約18%的機會可以贏你。”
陳大衛摘下菸頭,笑著回答:“沒錯;不過你不覺得這個機會很小嗎?”
“不小了。”託德·布朗森指向燈火輝煌的賭廳,“這個機率和輪盤裡擊中四角(將籌碼下注在四個數字的交叉點,等同於將籌碼分為四份,分別下注在這四個數字上)的機率差不多;剛才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大廳裡有輪盤;為什麼我們不去那邊試一下呢?”
“這是個不錯的提議。”陳大衛考慮了一下,然後他拍了拍託德·布朗森的肩說道,“死胖子,我不得不承認,你有時候還是挺有創意的。”
託德·布朗森向賭廳的方向歪了歪頭:“那,我們走吧,老頭子們不應該打擾年輕人的二人世界。”
他們兩個並肩往賭廳的方向走去;短短的一瞬,他們就消失在黑暗之中。船頭又只剩下了我和杜芳湖。
如果不是手裡還拿著那四張公共牌,我真的會以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我的幻覺。
“河牌到底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杜芳湖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為什麼不看看?”我伸出手去,想要從杜芳湖手裡拿過那沓牌;然而,黑暗讓我們的視覺都出現了偏差。我的手沒有碰到牌,而杜芳湖卻在這個時候鬆開了她的手……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