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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別人,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
我不知道是香港的所有學校都這樣,還是隻有第一紀念中學才這樣。但我把課本扔到了一邊,然後拿出那套哈靈頓的書看了起來。
是的,牌桌形象,整套書翻來覆去的就是在說這個。
SNG和MTT差不多,但它們和現金牌桌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遊戲——現金牌桌隨時可能有人加入、有人離開;籌碼輸光了也可以再度買入;在這種情況下,你必須把精力完全集中在你的牌上,猜中對手的底牌非常困難,而且似乎並不那麼重要。
但一場SNG比賽從開始到結束,你的對手就是那幾個相同的人,他們不可能被輪換,也不可能中途退出——除非輸光所有籌碼。
於是,人與人的對抗,在SNG比賽裡比什麼都更為重要——籌碼優勢、位置優勢、甚至底牌優勢……哪一樣都沒有比摸透對方的心理更讓你接近勝利。
這一個星期,我是在哈靈頓的陪伴下度過的。我知道自己從他那裡學到了很多,我急切的想要建立自己的牌桌形象——然後我渴盼著週末的到來;而週末,終於到來了。
吃過晚餐後,送走了姨父姨母,我迫不及待的找到那家遊戲室。
可想而知,所有人都會非常歡迎一隻超級菜鳥加入自己的牌局;所以我輕易拿到了這一週的暗號。我一個人穿過那些遊戲機,走到那張檯球桌前,壓抑住自己的興奮,對那兩個年輕人說:“我來找史密斯先生。”
“是的,史密斯先生在裡面等你。”他們推開了那扇門。
八點整的時候,牌局開始了。哈靈頓告訴我,我必須注意觀察這三個人:在這一次的牌局裡,是龍光坤,他坐在我上家;以及美女和禿頂,他們坐在我的下手。
於是我對其他人不聞不問,只是全神貫注的觀察他們三個。
比起上一次獲得情報的雜亂無章和毫無價值,這一次我自己都感覺要好得多。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資料,美女玩牌非常穩重,她只在拿到AA時全下;禿頂則喜歡用重注擊潰對手的心理防線——在大家都只是跟注想要進入彩池的時候,他拿到89這樣的邊緣牌,也會毫不猶豫的加註所有人。
但比起觀察他們更重要的,是我必須注意建立自己的牌桌形象。事實上,上一場我已經給他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超級菜鳥。而這一次,我知道自己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第十章 前塵(下)
現在的盲注,已經漲到了40/80港幣,這是一個比較令人尷尬的數字;花太多的代價去搶這麼少的盲注確實不划算,但隨意的放棄也總讓人有些不甘。
而且,很快盲注就會呈倍數增長,下一級只是50/100,這看上去沒什麼;但再下一級將會是100/200;再之後是200/400……在被盲注吞沒之前,每個人都覺得,在不必付出太大代價的前提下,是時候做出一些行動了。
只有兩家棄牌、但卻有四家跟注!而這把牌,我再次拿到了一對K!
現在輪到我了,後面只剩下了小盲注位置的美女、和大盲注位置的禿頂。
理論上,我應該加註。手裡有大牌的時候,人們總是希望看到大的彩池。有一些牌手會在這時,縱容甚至鼓勵小牌跟進來,以構建一個龐大的彩池。但我絕不是他們中的一員,我也希望看到大的彩池,但我想要面對的是儘可能少的對手——KK是除了AA外最好的牌,但德州撲克裡沒有哪手底牌是無法擊敗的。AA在一對一的時候有85%的勝率;可是在十個人全部跟進的情況下,勝率只有不到三分之一。
只不過……禿頂還在抽菸,他看上去似乎沒有任何棄牌的打算……
“我也跟注。”我做出了最好的決定。之後,美女抵擋不住巨大彩池的誘惑,也扔進彩池一個40港幣的籌碼,她跟了進來。
現在是六個人跟注,加上禿頂的大盲注,彩池裡有560港幣。這個數字是每個人初始籌碼的四分之一;已經不算小了;我知道,禿頂會對這個大彩池實施一些行動。
是的,禿頂的行動完全和我預想的一模一樣,我心情愉快的看著他加註到240港幣——這確實令人心情愉快,哈靈頓說得一點也沒錯,沒有什麼事情比看到對手聽命於己,更讓人有成就感的了。
但我必須要說,這個加註是極度不負責任的表現,尤其是對其他牌手而言。因為他們如果跟進彩池的話,必將面對我的再度加註——這就是哈靈頓所說的三明治效應,那些牌手就像夾在三明治中間的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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