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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不知道?”
“嗯,他們雙方約定,各存四千萬美金在某一家銀行,直到某一方輸光,另一方才有權取出這筆款項。賭局2006年才真正開始;巨鯊王們輪番上陣和安迪·畢尤單挑。有時是30000/60000美元的盲注;有時是50000/100000美元的盲注;經過三次長達十數日的較量,雙方差不多不分勝負。在那之後,畢尤就一直纏綿病榻,沒法繼續玩下去;而那八千萬美元的賭金,現在還依然凍結在銀行的保險箱裡……”
說完這句話後,阿湖把報紙遞給我,並且問道:“阿新,你知道數學模型是什麼東西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看向報紙——在第一版,很醒目的寫著兩個單詞:
戰爭!繼續!
這篇報道前面的內容,大部分是回憶安迪·畢尤為撲克世界做出的貢獻;和阿湖說的絲毫沒有出入;但在最後一段,我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
第二十九章 地球大追蹤(中)
“已故安迪·畢尤先生之孫女,正就讀於普林斯頓高等學術研究院數學系的堪提拉·畢尤小姐,近日在達拉斯釋出宣告——雖然她從未接觸過德州撲克,但她與其已故的祖父同樣堅信,他們兩人共同透過某種數學方法,構建數學模型,並且對這些模型進行研究模擬,從而得出的那套畢尤戰法;完全可以用於實戰。只要嚴格的按照這套戰法作戰,任何一個新手都可以擊敗任何一位巨鯊王。在這份宣告的最後部分,她聲稱將於安迪·畢尤先生的葬禮結束後,前來拉斯維加斯;完成其祖父與道爾·布朗森先生等人約定的未竟之賭局。”
“數學模型……難道是一些機率的計算?”我不太肯定的回答。
我只是一個成績並不算好的高中生,“高等學術”、“數學方法”,“構建數學模型”……這些詞離我的生活,實在太遠了。
阿湖也遲疑著搖了搖頭,不過,她很快就乾脆利落的對我說:“嘿,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這和我們沒有關係。”
“嗯。”我又喝了一小口湯。雖然我已經吃得很飽了,但這湯鮮美的滋味,卻令我有些戀戀不捨。
可是,只過了一會兒,阿湖又遲疑著問我:“阿新,你猜那個堪提拉……能不能贏?”
這個我倒可以很肯定的回答她:“如果只是純粹的數學機率遊戲,像21點、百家樂之類的,那還有可能研究出提高勝率的技巧;可是德州撲克……絕無可能。歸根到底,這是人心的戰鬥,我實在沒有辦法想像,誰可以用數學方法,去知道別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阿湖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她笑眯眯的、看著我喝完碗裡的那些湯。
“你還要嗎?”
“呃……我吃了三十個餃子,還喝了六碗湯。阿湖,平常我一天也吃不了這麼多;你想撐死我麼?”
阿湖掩嘴竊笑,她開始收拾餐車上的殘局;而我則去衛生間裡衝了涼,換上了我的那一套正裝。
“你要出去麼?”阿湖問我。
“嗯,吃得太撐了,我出去走走。”
“我和你一起去吧?”
換成以往,我會毫不遲疑的答應她;但今天,我只能對阿湖歉意的笑笑:“不用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迎著午後的陽光,走出馬靴酒店的大門;可我卻躊躇起來,不知道應該向左走還是向右走。要知道,我雖然在拉斯維加斯呆了這麼久,卻只出過兩次酒店的大門!我想去給阿湖買些生日禮物;但我找不到哪裡有禮品店——當鋪倒是不少,幾乎每家娛樂場周邊,都有好幾家當鋪。
那裡面,應該也有些好東西賣的吧……我這樣想著,隨意走進路邊的一家當鋪。
空調的冷氣吹在身上,和剛才的暴曬比起來,我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雙眼還沒能習慣,強烈的陽光與這店鋪的黑暗之間的反差;直到過了大約一分鐘的樣子,我才看清楚了,坐在櫃檯後面的那個滿臉皺紋、有如女巫般的老闆娘。
她對我開口說話,聲音也像極了驚悚片裡的女巫:“來自……東方的小男孩,你可以隨意的看看,這裡有什麼,是你想要的東西。”
我不禁訝異的問:“您怎麼知道我是來買東西、而不是典當東西的?”
老闆娘笑了起來,這笑聲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小男孩,任何一個走進這扇門的人,我都可以在一眼之間,判斷出他們手裡的底牌——買東西,或者典當;有能力贖回去,或者沒有;憑技術吃飯,卻被運氣擊倒;或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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