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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誰能想到,誰又敢去想,兩個只能在澳門賭場捕獵魚兒的小鯊魚,也可以走到這麼一天!
剎那間,我思緒萬千、波瀾起伏……我忍不住想說些什麼的衝動,但想了很久,我還是隻能抄襲蜜雪兒·卡森的那句原話——
“這就是撲克,這就是生活。”
第三十四章 今天再不可
我已經很努力了。
在接下來的比賽裡,我一直保持著沉默,並且加倍留意觀察牌桌上的所有對手。透過分析他們的表情、動作以及說話,我猜中了幾次他們的底牌,明智的棄牌,或者勇敢的抓雞;甚至,我還利用自己一貫的緊手形象,狠狠的偷到了兩回彩池……
可是,儘管我已經努力做到了自己的極限水準!但我的籌碼數量,卻依然緩慢、而又無可挽回的不斷下降著……
是的,你沒有看錯!它們不是在上漲,而是在下降……
第三次休息的時候,我還有八百萬美元籌碼;第五次休息的時候,我還有七百萬美元籌碼;等到淘汰掉六百名牌手,只剩下四百人,Day4比賽結束的時候,我也就只有不到五百萬美元的籌碼了……
雖然在和巨鯊王們的對戰時,我的成績非常不錯——在Day1D,我一把牌掃走了丹·哈靈頓;在Day2B和Day3,經過艱苦鏖戰,我掃走了菲爾·海爾姆斯;在Day4,我掃走了薩米·法爾哈。再加上Wsop之前,我贏過陳大衛一把牌;和託德·布朗森的SNG也暫時領先……
但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玩牌水平,離這些巨鯊王,還差得太遠、太遠……
更何況,牌桌上坐著一條巨鯊王,和坐著好幾條巨鯊王;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如果沒有身臨其境,你根本沒法想象,這一天我是多麼煎熬,又有多麼痛苦!
當我拿到不同花色的AQ,決定在槍口位置下加註的時候;古斯·漢森用他那陰鬱的眼神看著我,並且跟注;詹妮弗·哈曼也微笑著凝視我的臉龐,然後她用再加註的方式來恐嚇我;金傑米撫摸著那隻香瓜跟注;說時遲、那時快,胖子託德·布朗森突然睜開他那雙長年眯縫的雙眼,再加註!於是,我的AQ和27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勉強擠入了彩池。可是,翻牌裡沒有出現A、也沒有出現Q;在他們的咄咄逼人下,我的牌完全就成了兩張廢牌!就算出現了一張A、或者一張Q,我同樣也會懼怕他們的三條、或是更大的對、或者更大的邊牌……
當我無法判斷他們底牌的時候,我根本不可能拿出自己的所有、或者一半籌碼去和他們硬拼。而當我偶爾(只是偶爾!)能夠靈光一閃,判斷出我是桌面最大牌的時候,我卻看到,無論任何時候,都會勇敢加註、再加註的他們,卻突然微笑著、一個接一個的,把牌扔回給發牌員……
我完全不是這些巨鯊王的對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竟然還能保留五百萬美元的籌碼,進入Day5的比賽;而且在Day5的比賽裡,我不用再坐在這張令人如坐針氈的椅子上……
“你玩得很不錯。”古斯·漢森一邊把籌碼放進籌碼盒,一邊用同樣陰沉的聲音對我說。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金傑米同樣整理著自己的籌碼,微笑著說,“今天我們這桌清掉多少人?有沒有五十個?我一直以為阿新會在其中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活了下來。”
託德·布朗森搖了搖頭:“沒有五十個,加上菸頭,我們一共只清出去四十七個……嘿!說實在的,要是我們不是坐在一張牌桌上,今天的比賽,至少可以提前兩個小時結束!”
詹妮弗·哈曼已經把籌碼全部放進了盒子裡,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繼續坐在牌桌邊,和大家聊天:“我們來打個賭吧,Day5的比賽,鄧先生肯定被轉換出去了,我們應該也會轉出去兩三個……到時還有誰會留在這張牌桌上?”
“你們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齙牙和我,肯定是要轉換過來的。”陳大衛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微笑著走到牌桌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他說的“齙牙”,也就是另一條巨鯊王丹尼爾·內格萊努,也走了過來,沉默的坐下。
發牌員、巡場和記者們,都已經離開了,攝像機也全部關閉了,賽場裡的燈光漸漸的熄滅了……可這些巨鯊王們,卻沒有任何離開牌桌的打算;他們繼續談笑風生,不停誇耀著這一個比賽日裡,自己、或是對方所取得的成績。
我端著自己的籌碼盒,不知道就這樣走掉算不算失禮;但我更不知道,留在這裡聽這些巨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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