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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很是有些恐慌:“阿新,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騙我……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要……”
我輕輕握起她的手,使勁的點頭:“嗯,阿湖,我再也不騙你了。”
我們靜靜的握住彼此的手,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我似乎已經習慣於、和阿湖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了。這算什麼?戀愛的感覺麼?可為什麼,我總是會在這種時候,想起那個暗黑的夜晚;想起那封稱呼我“暗夜雷霆叔叔”的信;想起那場在學校舞廳裡,飛速旋轉的舞蹈?
喝過侍應生送來的老火靚湯後,已經到了下午的一點多鐘;這正是一天內最熱的時候。看到窗外火辣辣的日頭,我和阿湖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門,於是我們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轉播的比賽。
螢幕下方不斷滾動著,有關堪提拉小姐的訊息;解說員也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述說著安迪·畢尤和巨鯊王們的恩怨,以及猜測誰也無緣一見的“畢尤戰法”;在這一天的拉斯維加斯,Wsop和其他的一切,都靠邊站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愷撒皇宮,幾乎所有的媒體都瞄準了堪提拉小姐一個人……然而,直到我和阿湖關掉電視,準備休息的時候;道爾·布朗森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而第二天,也是一樣。
可是,又過了一天,當我們一覺睡醒,世界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7月16日的早晨,我和阿湖洗漱完畢後,開啟了電視。在螢幕上,我們終於看到了那個戴著草帽的老人——不,他並沒有出現在拉斯維加斯;而是從田納西州一個朋友的小農莊裡,發來了一段簡短的影片。
espn電視臺不厭其煩的反覆播放這段影片,以至於到最後,我能夠一字不錯的複述出道爾·布朗森的原話——
“我已經和堪提拉·畢尤小姐透過電話了,我們在電話裡相互之間都取得了一些諒解。她說服了我,讓我同意她取代安迪·畢尤,繼續進行這場挑戰;而她也能夠理解,讓我這樣一個老頭再繼續坐在牌桌前,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折磨和受罪。我已經給薩米·法爾哈發了一份授權委託書的傳真,堪提拉小姐也同意了,與薩米商談接下來的賽程——是的,從現在開始,這一切都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我已經完全退出了撲克的世界,就這樣,謝謝。”
再也沒有人關心Wsop了,espn電視臺全天都在直播薩米·法爾哈和堪提拉小姐的談判過程;一條條規則陸續被寫進新的比賽條款裡,它們極為迅速的、又被媒體們傳播到了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
被巨鯊王們再次投票推舉出來的陳大衛、金傑米師徒,頂替不願意欺負女孩子的布朗森父子;比賽從Wsop所有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也就是2011年7月31日正式開始;按照五年前最後一把牌局後的籌碼狀態重新分配籌碼,巨鯊王一方3970萬美元、堪提拉小姐一方4030萬美元;盲注固定在50000/100000美元;比賽每天最多進行八小時,任何一方在當日輸掉1000萬美元以上籌碼的情況下,可以要求立即結束當天的牌局;巨鯊王一方每天最多隻能換一次人;而在比賽結束前,任何參賽牌手不得離開拉斯維加斯。
“那個小女孩似乎很自信一定能贏的樣子。”看著電視里長著一張娃娃臉、但卻意氣風發的堪提拉小姐,阿湖有些酸溜溜的說。
我搖了搖頭:“德州撲克是一項很容易就可以學會的遊戲;每一個剛剛接觸的人,都有這種自信。可是,這份自信很容易就會被人打垮。”
“只有被打垮後,再重建的自信,才是真的自信。你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不光是自信;幾乎所有玩牌需要的品質,都必須在打垮後重建,像勇氣、忍耐、機敏、自制、集中注意力……”在回答阿湖的時候,我也不斷在回憶著——
和姨父在車上的那把奧馬哈,讓我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勇氣;
姨父為了阿蓮的問題而給我演示的那把牌,讓我瞭解到什麼時候需要忍耐;
第一次跟著龍光坤去參加SNG,讓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機敏;
葡京賭場的方塊7,讓我學會了自制;
還有姨父近乎遺囑的那把牌,他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還不忘提醒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還有呢?”看我遲遲沒有說話,阿湖忍不住問。
還有最近的兩張方塊2……我嘆了口氣,對她說:“還有運氣、甚至還包括許多牌手都不肯承認的……牌感。”
“運氣我倒還算不差……至於牌感,阿新,你真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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