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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才觀眾席上那個小妞?”
我沒有理他,但他接著說了下去:“這可不怪我,她拿到了一把好牌,是的,好牌,但卻並不保險。可她就像是瘋了一樣加註、再加註、全下……老天,她要把所有的籌碼都給我,我為什麼不要呢?”
我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接過發牌員發下的底牌。
也許是今天的牌桌風格更具有攻擊性的緣故;和昨天比起來,今天的比賽程序明顯要快得多,在離開觀眾席的時候,我看到大螢幕上顯示著還剩下一百二十來桌人,也就是說,再淘汰掉兩百個人,我們就可以進入Day3的比賽。
盲注漲得很高了,現在的盲注是18000/36000美元;這已經足夠吞沒許多籌碼不足的牌手。也許,我們根本不用像Day2A一樣堅持到五點。
沒錯,今天的比賽,隨時都有可能結束。
這把牌,又輪到我坐在莊家位置。菲爾的下家、槍口下的位置那個牌手開始棄牌,接著是下一個、再一個……直到那個泰國人。
泰國人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看我、美女主持人、以及菲爾·海爾姆斯。猶豫了一陣後,他決定跟注。
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紅心A、黑桃A。
“我也跟注。”我很平靜的做出了決定。
後面還有兩個人等著行動,菲爾·海爾姆斯是一個攻擊流牌手,他習慣在任何時候,拿到任何牌加註。如果不是知道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會加註的。
美女主持人看過牌後,想了想後,她也將一萬八千美元的籌碼推進彩池。
菲爾笑了起來,他對我說:“很好,你終於肯玩上一把牌了。你知道嗎?小傢伙,一直看著你棄牌,我都很替你著急。看來你終於也願意行動起來了……不,我知道你想要我加註,我不會那麼傻的,那麼,我讓牌。”
我小小的圈套被他輕易的識破了,他知道我拿到了一把真正的大牌。
越是大牌,就越不適合對抗多個牌手。當菲爾·海爾姆斯讓牌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在翻牌前加註;等到翻牌的出現後,我這份後悔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四家爭牌。”發牌員說,“翻牌是——草花J、方塊Q、草花7。”
泰國人讓牌,我也讓牌——這種牌很可能給他們三個人中的某一個,湊成了三條、兩對、或者同花和順子的抽牌;試探性下注只會讓大家都跟進彩池,把彩池弄得過於龐大;而重注出擊的話,如果正好撞上別人的大牌,那就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美女主持人也讓牌,現在,輪到了菲爾·海爾姆斯做決定。
第二十七章 回報(下)
“教戰手冊上說,拿到一對A,在翻牌前要加註、再加註。”菲爾·海爾姆斯對我笑著搖了搖頭,“小傢伙,你不適合玩牌,你讓我們大家都進入了彩池。我知道你現在很為難,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對吧?晤……我不應該問你這個問題的,我說的話,當然不會有錯。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囂張的狂笑後,他推出了三疊2500美元的籌碼:“我下注十五萬美元。”
翻牌前的彩池是十四萬六千美元,菲爾的這個下注已經超過了彩池。泰國人想了一會,然後他轉過頭,問美女主持人:“你會加註麼?”
美女主持人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以為泰國人會再問我相同的問題,但他沒有。他只是斜了我一眼,然後雙掌合什,很認真的對發牌員說:“那好,我跟注。”
彩池已經有四十四萬六千美元了。如果我和美女主持人跟注的話,彩池將達到七十四萬六千美元;我跟注需要十五萬美元,大約佔整個彩池的1/5;也就是說,只要超過20%勝率的牌,我就應該跟注。而無論他們三個人拿到什麼牌,只要不是三條,我的勝率都不會低於25%;這樣的彩池比例逼著我必須跟注——菲爾·海爾姆斯算得很準;他知道我會跟注,他也同樣知道我不敢加註……
是的,我不敢加註……這一點甚至連那個泰國人也同樣清楚!
我不想在菲爾的指揮下行動,可這牌我能夠加註麼?如果我加註的話,無論是揉著耳垂的美女主持人;雙掌合什的泰國人;還是正冷冷看著我的菲爾·海爾姆斯,他們都不可能輕易放棄。我愚蠢的加註只會讓彩池變得越來越大,從而讓我在最後兩輪叫注裡,每一輪都必須投入更多的籌碼……
我看向美女主持人,她的小動作出賣了她的底牌,我確信她有兩張小草花,在做同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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