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到了AQ;我加註五倍大盲注,也就是四十萬美元,進入彩池;詹妮弗再加註到一百萬美元;我跟注;翻牌是不同花色的K、Q、J,我試探性下注一百萬美元,詹妮弗全下!在痛苦的思考了很久後,我選擇了棄牌。
十分鐘之內,僅僅兩把牌,就讓我損失掉一半的籌碼;現在,我只剩下了不到五百萬美元的樣子……不過好在,這些巨鯊王似乎都習慣於玩得很慢,兩個小時裡,我們這張牌桌總共只進行了不到三十把牌。
所以,我竟然還能保留四百七十多萬美元的籌碼,進入第一次休息時間!
我悶悶不樂的回到觀眾席,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阿湖還微笑著,表揚了我……
“阿新,雖然你面對的是那麼多巨鯊王;可我不得不說,你玩得很好。”
我苦笑著搖頭,對她說:“玩得很好?現在Day4的比賽剛剛開始,我就已經損失了一半籌碼……”
阿湖快速的對我說道:“那又怎麼樣?你知道詹妮弗·哈曼的那把全下,你棄得有多麼明智嗎?你是AQ,可她是A10,她已經拿到了順子……”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大螢幕上,就放出了我和詹妮弗·哈曼那把牌的重播。在我的名字後,的確是AQ沒錯;可是在詹妮弗的名字後,是一張6、和一張5……
“這是一把偷雞的經典戰例。”解說員如是說。
在這種時候,本應更為鬱悶的我,反而笑了起來;我看向阿湖,她的頭已經垂到了膝蓋上,我費了很大的勁,才聽到她有如蚊聲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笑著說:“其實,這是很漂亮的一把偷雞牌,不是麼?她知道,在錢圈外,我是不敢跟注全下的。”
事實上,在這兩個小時裡,隨著被淘汰人數的增多,每個人都離錢圈越來越近……不僅僅是我,任何籌碼數量不是很多的人,都不敢胡亂參與彩池!
這些牌手們,就像被軍隊定量屠殺的農夫一般,毫不反抗的交出自己的籌碼;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計算著已經倒下了多少人……
終於,在第二輪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揚聲器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賽場內還有801名牌手。”
最緊張的時刻到來了,錢圈倒計時開始——所有籌碼不足下一輪盲注的牌手們,都一邊盡力拖延著比賽時間,一邊急切的左顧右盼,希望聽到宣佈別人出局的聲音。
每個人在這時的“全下”,都會令人倍加關注;而揚聲器裡也不停的播報著“全下”的情況——
“特色牌桌,詹妮弗·哈曼·坦裡羅夫人全下。”
“無人跟注。詹妮弗·哈曼·坦裡羅夫人奪得彩池。”
雖然特色牌桌離賽場其他牌桌都很遠,但我還是聽到了,一片哀嘆聲頓時響起。
緊接著揚聲器再度響起——
“15號牌桌,來自……中國澳門的林帆先生,籌碼不足下小盲注,被迫全下……”
“所有牌手棄牌,同樣是來自……中國香港的龍希小姐,大盲注跟注……”
我看到,兩個扛著攝像機的人,飛奔般的跑向15號牌桌,但他們卻沒有拍攝到第801名的誕生……
就連揚聲器裡的那個聲音似乎都有些失望:“林帆先生獲勝……”
哀嘆聲本不應該用“轟然響起”這個詞來形容的,但是,除了這個詞,我搜腸刮肚,也實在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麼,可以用來形容這個時候的馬靴酒店比賽大廳了……
第三十三章 為何仍是你(中)
盲注已經漲到了50000/100000美元。就在整個賽場都在等待著“最倒黴的人”的誕生時,面向觀眾席的大胖子託德,突然皺起了眉頭,他像是自言自語般說:“她怎麼來了?”
我和其他的那些巨鯊王,也不禁抬頭向觀眾席看去。在那裡,正在一大票人簇擁下,走進觀眾席的;是這三天裡,全拉斯維加斯話題的中心——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堪提拉·畢尤小姐。
“大戰在即,她來調查敵情也是應該的。”薩米·法爾哈摘下嘴角那支菸,他把這支永不點燃的香菸夾在指間,微笑著點出兩疊一萬美元的籌碼推進彩池,“我加註到四十萬美元。”
古斯·漢森也推出了相同數量的籌碼:“我跟注。不過她的那個什麼‘畢尤戰法’……不是說完全不用管對手怎麼玩麼?”
“我也跟注。”詹妮弗說,“什麼‘畢尤戰法’我倒不知道;不過我得說,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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