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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的賽場。
她陪著我走向主席臺,我交出參賽卡,換回了自己的籌碼盒,然後我們又一次在人群中擁抱;阿湖再一次親吻了我的額頭,給我以祝福——就在我們做這些事情的同時,三米開外的地方,菲爾·海爾姆斯和他的心理醫生妻子,也正做出同樣的事情;只不過,他們的法國溼吻,顯得更為激情。
相比之下,阿湖給我的親吻,未免就顯得太過於禮節化了。
我微笑著,和阿湖分開,她去了觀眾席,而我則坐回Day2B那張牌桌邊、屬於自己的那個座位。
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Day3的比賽,在十分鐘後,即將正式開始。
這一天的比賽,將從透過了Day2比賽的兩千位牌手中,再淘汰掉一千人。這也是整場比賽裡,最艱難的一天。任何人,包括籌碼榜榜首的詹妮弗·哈曼,以及其他任何巨鯊王,都有可能在兩把牌、甚至是一把牌之內,被淘汰出局——
從25000/50000美元開始的鉅額盲注,使得每一個人都被迫行動起來;所有的牌桌都比平常更具有攻擊性:籌碼領先的牌手們,會竭盡全力的、不斷瘋狂攫取別人的籌碼,以求在進入錢圈後,能擁有更多的籌碼優勢;而那些籌碼較少的牌手們,卻因為看到了錢圈的曙光,會比前兩天的比賽,拿出更好的狀態、和技巧來玩牌。
所有牌手都承認,整個Day3的比賽,將是一場瘋狂的大冒險行動;但大家都會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雖然各自的目地不盡相同——有的,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另一部分人,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
美女主持人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她對我報以微笑,我以同樣的微笑應對;接著是菲爾·海爾姆斯,他也回到了座位上。
他戴著的墨鏡已經換過了,甫一坐下,他就狠狠的盯住我,看得出來,他對那把平分彩池的牌還依然耿耿於懷;而我也毫不退讓的瞪住他——我和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彼此睜大了眼睛、對瞪了五分鐘。直到發牌員回到牌桌上,並且開始給大家發牌,定下莊家的位置。
我上家的上家拿到了一張A——這也就是說,第一把牌就由我下大盲注,緊接著還要下一個小盲注;我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端。
揚聲器裡傳來宣佈比賽開始的聲音;發牌員開始發牌。美女主持人棄牌後,菲爾盯住我,扔了五萬美元的籌碼進入彩池。
和所有休息後的第一把牌一樣,大家都過於謹慎的棄牌,就連小盲注也是一樣;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方塊6、方塊7。
這種牌,沒有任何加註的理由,尤其是當我知道,唯一那個對我無比仇視的對手,已經被我激起了熊熊怒火,一定會跟注我的任何加註時,更是如此。
於是我輕輕的敲了敲牌桌。
發牌員發下了翻牌——方塊5、草花4、方塊8。
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翻牌!我已經拿到了最大的順子!還有九張抽牌可以讓我湊成同花,甚至還有兩張同花順的抽牌!
看到翻牌後,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可以讓牌!再次對菲爾設下陷阱!
是的,菲爾·海爾姆斯是一個攻擊流牌手。Day3比賽的浮燥氣氛,以及對手是我的緣故,他一定會不計後果的下注;但是,我沒有急著做出決定,而是繼續考慮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我和菲爾·海爾姆斯已經在Day2B的比賽裡,交手超過整整半天了。我還沒能完全掌握他的風格;但我自己心裡清楚,我的所有行動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通常,我都是按照一定原則來玩牌的,很少有什麼變化。基本上,我在大盲注位置混進翻牌後,翻牌圈的所有讓牌,都是沒拿到什麼牌的表現,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在別人下注後棄牌。
那麼,如果我讓牌,等到菲爾下注後(這幾乎是一定的!),我再跟注或者加註呢?不,那樣不行!正如我所寫下的那些牌例總結一樣——如果一個人做出異於平常的事情,那他一定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令他不得不這樣做。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讓牌加註是一個很平常的技巧;但對我來說,這就是個異於平常的玩法!以菲爾·海爾姆斯對我的瞭解,他絕不會放過這些蛛絲馬跡,他會分析我為什麼會這樣玩牌,並且得出結論:他應該簡單的棄牌。
於是,對他來說,損失的就僅僅只是下注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籌碼。而對我來說,就是浪費了一次,可以大幅增加籌碼數量的機會!
我當然應該下注!可是,究竟下注多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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