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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非常危 3ǔωω。cōm險的遊戲!而杜芳湖,已經被這個危 3ǔωω。cōm險的遊戲淘汰出局!
我緊緊抱住杜芳湖,這個時候,一切安慰的話語都沒有任何用處。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脊;撫摸著她柔順如絲般的頭髮;而她則在我的懷裡不斷顫抖、抽泣……我感受到她心底的那份苦楚,這苦楚令我也差點落下淚來。
我聽到似乎有人向我們走來;眼角的餘光,讓我看到了陳大衛和金傑米。他們似乎想要過來安慰杜芳湖;但是,沒有;他們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另一個腳步聲向我們靠近,我聽到巡場的聲音:“鄧克新先生,三十分鐘到了;請您回到您的座位上。”
我點點頭,但卻沒有鬆開抱住杜芳湖的手。什麼見鬼的牌局、什麼見鬼的Wsop、都給我滾得遠遠的去吧!和我懷抱裡的阿湖比起來,這一切都變得沒有任何意義!阿湖現在需要我,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扔下她,坐到牌桌邊、去玩什麼破牌!
但阿湖輕輕的推開了我。
“阿湖……”
“阿新,看見你坐在這裡,我真的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你也被淘汰出局了。”阿湖從坤包裡拿出面紙擦了擦臉、又抽泣了兩下,但她還是強笑著說了下去,“原來你只是被罰時,是嗎?”
我凝望著她仍然在不停湧出淚水的雙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就說,我們的阿新有那麼多籌碼,讀牌的技巧又那麼高。怎麼可能……可能像我一樣沒用的被淘汰……”阿湖斷斷續續的說。好幾次,她都因為拭淚而中斷了這句話;但還是堅持著說完了。然後,她輕輕的、但卻異常堅決的推開我。
阿湖扭過頭去:“去吧,去戰鬥吧。”
“可是,阿湖……”
“你要去戰鬥,阿新。”阿湖沙啞的聲音總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你要去戰鬥,你答應過我的,你要贏錢,然後贊助我玩牌、我們還要參加下一屆Wsop。”
“是的,去戰鬥吧;這裡有我們。”原地徘徊了很久的陳大衛師徒終於走了過來,陳大衛搖搖頭,伸手搭住了阿湖的肩頭,他對我說,“阿新,比賽還沒有結束;只要還有一個籌碼,你就不能逃避、更不能放棄。”
我回到了牌桌上;但總是不時向觀眾席上回頭看去。我根本無心玩牌;也沒辦法認真觀察牌桌上的對手們。但幸運的是,在此之前,我的籌碼實在太多了;即便我連續十把牌都被別的牌手擊敗,第一次休息前,我依然還剩下兩百三十多萬美元。
第一次休息的時間到了,我回到觀眾席。
阿湖已經完全平靜下來,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她有些擔憂的看著我,對我搖搖頭:“阿新,你這樣玩下去可不行。”
“可是……”
“沒有可是,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管我;聽我的,你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回到牌桌上去……我知道,你能行的。”
我們久久的對視。最後,我艱難的點頭,像在小學入少先隊時、對著國旗發誓般;對阿湖承諾道:“我一定盡力。”
休息結束了,我再次回到牌桌邊;並且從上家接過了紅色D字塑膠塊。
盲注已經漲到了4000/8000美元。像是所有休息後的第一把牌一樣;從槍口下的位置開始,大家一直棄牌,現在,輪到我了。
我深呼吸了一次,輕輕揭開底牌的一角——方塊10、紅心Q。
這牌談不上好牌,但也並不是太差。如果前面有人加註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棄掉這把牌。但現在,我想試試加註,看能不能把大小盲注嚇跑。
“我加註……到24000美元。”
在此之前,我拿到真正的大牌,一般都是加註三到五倍盲注;小盲注搖了搖頭,把牌扔回給發牌員;大盲注位置上的那位BBC美女主持人看過牌後,也搖了搖頭,她把塗滿指甲油的手指,放在耳垂上揉了揉,然後她問我:“你想拿走彩池?”
“是的,不過我也不介意你再多給我一些。”我回答。
“那好吧,我就多給你一些,可愛的東方小男孩;我跟注。”
說這話的時候,美女主持人的手指一直揉著耳垂。該死的!如果我剛才能夠精力集中一點,我現在完全可以從她的這個動作裡,判斷出他的底牌;可現在,我只能兩眼一抹黑的看著發牌員發下翻牌——方塊K、黑桃A、方塊J。
我拿到了頂張大順(AKQJ10的順子),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樣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