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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註到36000美元,可以嗎,各位?”
在他之後行動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棄牌。一個棄掉牌的老頭嘟噥著說:“你愛怎麼樣都行。”
“那真是太好了,我想要把你所有的籌碼都搬過來,可以嗎?”菲爾馬上對那個老頭說。他甚至站了起來,自以為幽默的做了一個搬籌碼的動作;然後他哈哈笑了起來。
我上家的那個泰國人棄牌,現在,輪到我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一對紅色的3。
我轉頭看向美女主持人,她的手又在無意識的揉著自己的耳朵——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對抗,我已經明白了這個動作的含義,她並沒有什麼大牌,邊緣牌也許都算不上;但她樂於用這種牌對抗一個對手,而非兩個;如果我進入彩池,她將會簡單的選擇棄牌。
我又看回菲爾·海爾姆斯,我猜他才是真正的拿到了大牌,但我沒理由就讓他這樣掃走盲注。他坐在我下家的下家,也就是說,在每一輪的十把牌裡,翻牌前我只有兩次機會在他之後做出決定,我不能浪費這種機會。
但一對3實在算不上大牌,我也不敢加註,給菲爾·海爾姆斯再加註的機會。思考了一會後,我推出了三疊500美元的籌碼:“我跟注。”
美女主持人把牌扔回給發牌員;她的這個行動又引起了菲爾的嘲弄。菲爾·海爾姆斯大笑著“驚呼”道:“嗨!美女!你這是幹什麼?我其實也把你的一份算在內了!”
美女主持人撇了撇嘴,她轉過頭來對我說:“東方小男孩,希望這把牌裡,你能讓他的嘴巴閉上。”
發牌員捶了捶牌桌,銷掉一張牌,發下了翻牌——黑桃8、草花3、方塊6。
我擊中了三條;而且這樣的翻牌應該完全錯過了菲爾的牌。現在,即使他的底牌是一對A,我也佔有極大的優勢,我完全用不著怕他!
可是……就在要下注的時候,我又開始猶豫起來了。前面很多把牌,也是類似這樣的翻牌,然而最後在河牌倒下的,卻是我。(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我的籌碼已經不多了,不能再在河牌前胡亂冒險;可我又不想讓他輕鬆的看到轉牌和河牌——機率論告訴我,我有非常高的機會獲勝;但我的經驗卻告訴我,要是讓他看到了河牌,十有八九輸的那個人、會是我。
這是個艱難的抉擇,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決定。我抬起頭,向觀眾席看去,阿湖還沒有來。
發牌員又在催促我叫注了,我痛苦的搖了搖頭:“我讓牌。”
“讓牌?你想了這麼久就只是讓牌?”菲爾大笑起來,“不,小傢伙,我知道你是在對我設陷阱,告訴我,你湊成了三條?或者兩對?不、不,我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你要讓牌?很好,我也讓牌。”
轉牌是——方塊K。
我再次讓牌,菲爾·海爾姆斯不停的嘮叨著、點出了五萬美元的籌碼,推進彩池。
這是一個標準的試探下注,在翻牌前,他顯示出自己有一把真正的大牌;這張K看上去幫上了他,但到底他的手裡是AK還是一對K?如果是AK的話,我就已經贏了;但如果是一對K的話,我就只能寄希望於河牌會奇蹟般的出現最後的那一張3。
無論他是哪種牌,我的加註都不可能將他嚇跑;只會把彩池構建得更大。而現在,我需要的不是大的彩池,我需要的是——
活下去。
Day2結束後,剩下的兩千人將晉級到Day3的比賽;再淘汰掉一半人後,Day4的比賽只要能夠撐過前面的兩百人,就可以進入錢圈。一百萬美元的籌碼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只要保持這個數字,再加上在Day3預計可以拿下的兩三個彩池,就算一直棄牌,我也可以棄進Day4。
“好吧,我跟注。”考慮了一會後,我說。
“河牌是……”發牌員發下河牌,“黑桃3。”
風水輪流轉,這一回終於轉到我這裡來了。我在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塵埃落定,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奪得這個彩池了:“我下注……十萬美元。”
“我加註到三十萬美元。”菲爾·海爾姆斯說。
如果我現在全下的話,他會跟注全下嗎?這很難說;他的加註絕不可能是偷雞,也許他有AK,但這張河牌出現的3,會讓他正視我擊中三條3的可能性,應該不會加註太高;那麼,他的手上是一對K,三條K帶對3的葫蘆?他會沒法放棄這把牌,就像丹尼爾·內格萊努輸給古斯·漢森的那把牌一樣;也就像阿湖早上輸給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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