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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不過,因為損耗了太多的精力和腦力,在那之後,他就一直病魔纏身;五年來他經常神智不清,直到半個月前……”
堪提拉小姐背轉身去,我和阿湖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我說的。他說,去吧,去把那八千萬美元贏回來;讓全世界都知道畢尤戰法的存在……”
“……”
我們都沉默下來,這一刻,我們各自似乎都想到了很多、很多……
“對不起。”沉默了一小會後,阿湖說。她的聲音很小,可我和堪提拉小姐都聽到了。
“沒什麼,是我失態了。”堪提拉小姐輕輕的說,她轉過臉來,微笑已經重新浮現在她的臉上,“這些事我已經藏在心裡很久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忍不住的,想要把這些話說出來……”
過了一會,她又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有輸過的畢尤戰法,卻終於被人擊敗的原因吧……其實,不管是我的祖父,還是我,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麼必勝的戰法;也知道,畢尤戰法終究會有被擊敗的一天,就像每一個賭博的人,終究都會有輸光的一天;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③üww。сōm快;祖父和我七年的心血,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不。”如果她一直這樣想的話,那她的這場牌局,也就可以不用進行下去了!我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堪提拉小姐,你錯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搖了搖頭:“所謂的畢尤戰法,就是透過觀察和分析對方的叫注,而判斷出對手底牌的一種方法。我說得對嗎?”
“是的。”
“想知道我剛才和您玩牌時的感覺嗎?我感覺自己就像……就像在給您看著底牌玩一樣。”
“沒錯,我也是這種感覺。兩年前的那五場單挑對決,直到見著您之前,我還一直以為是網站的管理人員,在後臺作弊……”阿湖說。
“作弊?那怎麼可能?”堪提拉小姐搖了搖頭,“其實,只是你們的叫注規律,被我、不,應該說被畢尤戰法抓住了而已。”
“這不可能!”阿湖猛的站了起來,雙手撐在牌桌上,她的聲音顯得格外嘶啞,“我那五場牌局就不說了;可是剛才,我就坐在阿新身邊,看著他和您玩的每一把牌!他一直不斷的變幻著下注、和加註的數量!您根本沒可能抓住他的叫注規律!”
“是的,他是不斷的變幻著,可這些都是有脈絡可尋的。”堪提拉小姐也站了起來,她走到阿湖的身邊,遞給她一杯冰水,“我可以打一個最簡單的比方,根據我的判斷,如果鄧先生的底牌是一對a,那麼,他認為五倍大盲注的加註,是最合適的。”
在阿湖喝水的時候,我無聲的點了點頭;但這冰水沒能讓她冷靜下來,她更激烈的反駁道:“沒錯。可是,他也經常會加註到六倍大盲注、三倍,或者只是跟注……”
“是的,但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您會發現,當他拿到一對a時加註的平均值,會是在五倍大盲注左右。”
“嗯,那又怎麼樣?”
“當下面出現三張不同花色、也沒有明顯順子可能的小牌,例如2、5、9時,一對a依然會有非常高的勝率;通常,在這個時候,鄧先生會選擇領先下注半個彩池;或者在別人下注後、加註到整個彩池。”
堪提拉小姐微笑著,止住了想要說話的阿湖:“我知道您是想說,他同樣會不斷變幻著下注和加註;但是,和前面說的一樣,這下注和加註的平均值,同樣會是半個彩池;或是一個彩池。”
“而經過這兩次叫注之後,畢尤戰法就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拿到一對a了。拿到一對a,翻牌前應該加註五倍大盲注;而在翻牌後下注半個彩池,或者加註整個彩池;這個概念存在於他的深層意識,或者說潛意識裡。也許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但它確實一直在那裡……比起面部表情、手部動作、以及其他身體語言這些因素;判斷一個人潛意識裡的叫注規律,是最準確、最被人忽略、也是對手最沒有辦法隱藏的。”
“畢尤戰法已經記錄並且分析出、超過一百萬個牌手的叫注規律;並且對他們加以歸類,建起了數百個數學模型;這些數學模型基本上可以涵蓋全世界所有的牌手。我敢說,只要您參與了這個牌局,只要您在牌局裡叫過注;在二十把牌之後,畢尤戰法就可以抓住你的叫注規律。而在此之後的任何一把牌裡,您只要一叫注,畢尤戰法就可以把您的牌,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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