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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開始。”菲爾不停的洗著籌碼,他嘟噥著說;但當發牌員提醒他和阿湖下大小盲注的時候;兩個人卻同時搖了搖頭。
菲爾·海爾姆斯站了起來;他又開始習慣性的發表勝利宣言了:“這樣的勝利沒有任何快感;她就像在給我送錢一樣;雖然我很喜歡這些錢,可一直這樣玩下去的話,無異於為了一條小魚,而放棄整個大海……”
沒有人聽他在說些什麼;發牌員坐進一張椅子裡,開始打瞌睡;我則走到阿湖的身邊,幫她整理籌碼。
菲爾又滔滔不絕的、在沒有聽眾的房間裡演講了一會兒;然後他終於閉上嘴,心滿意足的準備離開了。但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並且對我說:“小白痴,我等著你。”
門“呯”的一聲被關上了;這個時候,六十萬八千美元的籌碼,也整整齊齊的放進了盒子裡;我把籌碼盒推向杜芳湖;她端起這盒子,站了起來;默默的跟著我走出房間;在兌換籌碼的時候,她輕聲問我:“阿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陳大衛告訴我的……他和我都不想看著你輸光。”
阿湖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他沒和你說,我一直都有贏著的嗎?”
“你從陳大衛的朋友那裡贏到三十萬美元,又把其中的二十萬送給了菲爾·海爾姆斯;不是麼?好了,阿湖,我們回去吧。”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
沒多久後,阿蓮也回來了;她和阿湖進了裡間——也許是因為被吵醒過的緣故,我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卻再也睡不著覺了。隱隱約約間,我似乎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但這聲音極其微弱,除了幾次“阿新”被我聽到之外,其他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清。
既然毫無睡意,我索性胡思亂想起來。明天,最遲後天,我就要離開拉斯維加斯了。可這個時候菲爾卻說“他等著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問題很快就得到了答案。第二天早晨十點鐘,當我們三個人準備出門吃早餐的時候;一開啟門,就看到了房間外擠滿著一群扛著攝像機、拿著麥克風的記者;首當其衝的,又是那位芭芭拉小姐。
“東方小男孩,可以打擾您五分鐘的時間麼?”美女主持人笑容可掬的問我。
我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姨父跳樓自殺後,有那麼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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