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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間;但沒過多久,她也默不作聲的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我的另一邊。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房間裡,除了偶爾響起的滑鼠點選、和敲打鍵盤的聲音;顯得寂靜無比。
兩個女孩子不同的香水味,一左一右的向我襲來;而阿湖更是坐得離我非常近,我的脖子甚至可以感覺到,她溫暖而潮溼的呼氣。雖然我一直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開始有些心猿意馬……
我的嘴唇上,仿似還留有阿湖親吻的餘香;我的手指間,像是重又感受到阿蓮腰肢的柔軟……可以想見,在這種時候,我怎麼還可能玩得好牌!
我被勞薇塔打得節節敗退!好在,對於每人初始的100美元籌碼來說,0。1/0。2美元的盲注,實在是太小了;在繼續戰鬥了兩個小時之後,我居然還能剩下80美元的籌碼。
現在已經很晚了,看得出來,阿蓮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正當我想讓她先去休息的時候,阿湖卻搶先對她說:“你先去睡吧。”
阿蓮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裡間。
就在這個時候,電腦“刷刷”的給我發下兩張底牌——方塊K、紅心6。
我處在小盲注的位置上,翻牌前,這把牌由我先叫注;而在翻牌後的三輪叫注圈裡,我可以在勞薇塔之後做決定。
不同花色的K6,在九人桌上是應該棄掉的牌,六人桌也很少會有人用這種牌進入彩池(奔放型牌手除外);但在單挑對戰裡,這勉強算得上是把好牌;我決定加註到0。4美元;而勞薇塔毫不猶豫的,再加註到0。6美元。
我們雙方都只做出最小數量的加註,看上去都像是手裡沒有什麼牌,而只是想要嚇退對方;可是,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戰鬥,我可不敢再有這個想法了……事實上,只要勞薇塔加註,我就敢肯定,她的牌已經領先於我了。
但是,為了不讓她判斷出我叫注的規律,我還是決定再加註到0。8美元;而她很快的加註到1美元。
很明顯,再這樣不停的加註下去,我就很危 3ǔωω。cōm險了;於是我只是跟注。接著螢幕上出現了三張翻牌——紅心K、草花a、方塊6。
勞薇塔開始思考,她的頭上出現了一根長方形的計時錶,15、14、13……在數字走到2的時候,她讓牌了。
在沒有領先下注的時候,通常她都已經落後於我;我拿到了兩對;而她可能什麼也沒有,或者正在做一個順子抽牌;我想,自己應該讓彩池比率變得不適合她的順子抽牌,於是我越過彩池,下注3美元。
而勞薇塔再次在長時間的思考後,決定跟注。
轉牌是——紅心3。
在她再次讓牌後,我也再次越過彩池,下注10美元;而她也再次跟注。
河牌是——黑桃2。
勞薇塔終於開始行動了,她下注10美元。
如果她是aX兩對、三條、或者順子的話;都有可能贏我,這張2有沒有幫到她?我不知道,她下注了,也許我的勝算已經非常渺茫;但是,就像和陳大衛的那把牌一樣;我就像聽到了一個聲音不斷在向我呼喊:“她沒有你的牌大……”
鬼使神差般的,我點下了“加註到20美元”的按鈕。
“你拿到了三條?”勞薇塔問我。
“沒有。”
在計時錶的“滴答”聲中,她終於做出了決定,再加註到60美元。
和現實中玩牌截然不同的是,在網路上,有人敢於下如此重注的話,那隻代表了一件事,她已經贏定了。
這是個半強迫性質的叫注;如果我跟注並且輸掉這把牌的話,就只剩下不到6美元的樣子;所以,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棄牌;二是全下。
在阿湖驚訝的目光中,我加註全下。
這一次,勞薇塔並沒有說話,她任由計時錶走到了零,然後系統幫她棄牌了。
“NH。”在下一把牌開始前,她對我說。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阿湖。
“NiceHand,漂亮的一把。”
“那我應該怎麼回答?”
“TY。Thankyou,謝謝。”
在我把這兩個字母發進聊天框後,阿湖驚訝的問我:“阿新,你怎麼知道她是在偷雞?”
幾乎在同一時間,我看到聊天框裡,勞薇塔提出了同一個問題——
“四個小時裡,我總共只偷過兩把牌的雞,可第二次就被您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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