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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用那支香菸指著我的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手裡最大也不過是一對2;我說得沒錯吧,小白痴?現在,你對我心悅誠服了吧?或者說,你對巨鯊王的實力已經不再懷疑了吧?”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巨鯊王們的實力。”我的心底暗自慶幸。但嘴上卻毫不退讓。“一直以來,我都很尊敬像道爾·布朗森先生、丹·哈靈頓先生、陳大衛先生、詹妮弗·哈曼女士等等巨鯊王。我清楚的知道,比起他們,自己還差得很遠。”
“你說漏了一個名字,小白痴;你漏掉了菲爾·海爾姆斯先生!”
“不,我還沒有說完。”我冷冷的反唇相譏,“但是,在這諸多的巨鯊王之中,菲爾·海爾姆斯先生,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在那一刻,我以為海爾姆斯會憤怒地跳起來,對著我謾罵一番,但他沒有。
他只是一邊整理著發牌員推過去的那一千萬美元籌碼;一邊調侃般的對我說:“好吧,你不用尊敬我。事實上,比起你的尊敬,我現在更想要的,是你那五千萬美元。這把牌裡,你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把那十六萬美元拯救回去;哈哈哈哈……果然,老人們說得真是沒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勇氣……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在徹底輸光後。怎麼給那個白痴娘們交差嗎?”
他扔出一個一萬美元的籌碼,接著說了下去:“小白痴,儘管你對我出言不遜,可我還真的很欣賞你在這把牌裡,體現出來的勇氣。說真的,這一點也不像你平常的風格。一對2、只有一對2,你就敢拿一千萬美元出來跟注我的全下……”
平常的風格?我輕輕搖了搖頭,也扔出五千美元的小盲注。
我和菲爾·海爾姆斯之前的所有戰鬥,都是在Wsop的十人桌裡;在那個時候,所有的牌手都在盲注不停增長的壓力之下,不斷的嘗試著行動起來。所以,在那些戰鬥裡,我和海爾姆斯所展示出來的牌桌形象,根本不能作為單挑對戰桌的依據。
我的對面坐著一條巨鯊王,而我也當過很長時間的鯊魚,還經過了Wsop的磨鍊。我們都很難從表情和手部動作裡,判斷出對方底牌的大小……也就是說,無論是我,還是菲爾·海爾姆斯,都必須從頭觀察對手的一舉一動,分析出對手的牌桌風格;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能有機會判斷出對手的底牌!
就像堪提拉小姐在每一次單挑對戰的時候,都必須用前二十把牌來確定對手的型別一樣;原本,我也是打算好好隱藏自己,再花費半個小時用來觀察那條巨鯊王……可是,計劃總是跟不上變化。現在,僅僅才第一把牌,菲爾·海爾姆斯就已經試探出了我的牌桌風格!
沒錯,堪提拉小姐說過,總共一百多種分類,就可以涵蓋全世界所有牌手的牌桌風格。但那是在電腦裡、在網路上;那是精確到小數點後的分類;拿這種分類去區分牌手,是一種挑戰腦細胞的極限運動。在現實的牌桌裡,我們根本做不到(以畢尤戰法實際作戰的堪提拉小姐除外),也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
我們只需要清楚,對手的風格到底是攻擊流、還是奔放流!(任何保守風格的牌手,在單挑對戰裡都不可能贏錢,這是常識)。
這一點,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在十人桌裡,我是保守型牌手,菲爾海爾姆斯是攻擊型牌手;而在這裡,我是攻擊流,他是……超攻擊流!
但是!在這種主流派之外,所有的牌手都還有另一種分類;那就是主動型牌手和被動型牌手。主動型牌手喜歡不停的領先下注、加註,比方說阿湖;而被動型牌手通常只是在別人下注後跟注;比方說我在Wsop裡遇上的那個泰國牌手。
在這張牌桌上,我應該介於主動型和被動型之間,算是中間型攻擊流牌手吧。可是,海爾姆斯呢?在這把牌裡,他一直領先下注,最後還全下了所有籌碼;但這只是一把牌,根本不能做為判斷的依據;我必須繼續觀察……
是的,在他看穿我之後,我卻不得不繼續觀察他……
這就像一場馬拉松的比賽,剛剛起跑,他就把我甩掉了一公里!
接下來的戰鬥很是乏味可陳;兩個小時裡,我們沒有構建過哪怕一個超過二十萬美元的彩池;甚至沒有一把牌能夠看到河牌的出現!
海爾姆斯的叫注,根本沒有任何規律可以總結;或者應該說,我根本沒法從他的叫注裡整理出任何頭緒!我沒法判斷他的底牌;只能像一隻受驚了的兔子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選擇棄牌;而在我確信自己領先而下注的時候,海爾姆斯也很謹慎的棄牌……
我們就這樣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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