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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回答了堪提拉小姐的問題後,我伸手招來侍應生;並且掏出一張十美元的鈔票,要了一杯巴西黑咖啡。
“那就好。阿爾伯特先生說過,只要您能好好休息;他完全可以保證,七月三十一日,您一定能以最好的狀態,投入到那場戰鬥之中……”
我點了點頭,輕聲的說:“謝謝您……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果然,堪提拉小姐睜大了雙眼,她大聲的問:“您在說什麼?鄧先生,我一直把您當成朋友;可您難道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過朋友嗎?還是說,在東方人的邏輯裡,給朋友做了這麼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炫#書*網收集整理,他也必須一再的向您道謝?”
咖啡館裡,原本平靜而又有些溫馨的氣氛,完全被她這句話打亂了!四周的人紛紛向我們投來不滿的目光……
在這不滿的目光中,我只能壓低聲音,輕輕的說:“堪提拉小姐,其實,我一直是把您當成朋友的……”
“不;朋友之間不是這樣子的……對了,您和陳大衛先生是朋友吧?”
“算是吧。”
“嗯,我看他好像稱呼您為……阿刑?”
“不,是阿新。”
“那我也要這樣叫;阿刑……阿醒……阿新。”在我示範幾次後,堪提拉小姐終於能夠正確的叫出我的名字了;然後她意猶未盡般的問,“那您是怎樣稱呼杜小姐的?”
第四十七章 我肯我等我害怕(中)
深深的夜幕,徹徹底底的籠罩著窗外的天空。透過玻璃窗看去,這條叫做密西西比的大街上,沒有噴泉、沒有火山、沒有絢爛的煙花、也沒有五彩的霓虹;有的,只是一盞盞昏黃的街燈,照著這冷清的大街。
這讓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錯覺;就像自己身處的,不是拉斯維加斯;而是某個不知名的美國小鎮。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是為了追求什麼、或是為了尋找什麼,自己才會來到這個小鎮;我也不知道,從這個小鎮裡,自己究竟能夠得到什麼。
但堪提拉小姐的問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之中——
“阿新,您是怎樣稱呼杜小姐的?”
“我叫她……阿湖。”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在對方的名字前,加上一個‘阿’字?在你們東方,這是不是情侶的專用稱呼?”
我微笑著向她解釋:“那倒也不是。朋友之間,很多都是這樣稱呼的;因為這樣叫起人來,顯得比較親切一些。”
堪提拉小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她問我:“阿新,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叫我阿……堪?”
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好喝了一口咖啡。幸好,這段時間以來,我的養氣功夫已經長進了許多;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把這口咖啡給噴出來!面前這個看似天真、而不通世故的洋娃娃,把我給徹底擊敗了!
我可以毫無心理障礙的這樣稱呼阿湖、阿蓮;甚至阿坤、阿眉……
可是,要我這樣叫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那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
但堪提拉小姐已經認準了死理,沒錯,她的固執和堅持是任何人都難以想像的。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我終於極度勉強的叫了一聲:“阿堪……”
“嗯!”堪提拉小姐笑著應了一聲,她看上去非常高興!又逼著我叫了兩聲後,她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我。
淺淺啜飲了一口面前的橙汁後,堪提拉小姐終於(炫)恍(書)然(網)般記起了,自己是為了什麼事情、而把我叫來這裡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阿新,剛剛陳大衛先生、和薩米·法爾哈先生,和我提到了您的一些事情;都是有關那場戰鬥的。”
“嗯。”我凝神看向她的那張娃娃臉,靜靜的等待著她的下文。
和堪提拉小姐說話,就有這樣一個好處。她是一個率直的人,總是會很直接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如果換成阿湖和我提起這個話題;她的開頭必然會是——
“阿新,你知道剛才陳大衛和薩米·法爾哈,和我說了些什麼嗎?”
當然,並不是說這樣不好;但是……說實話,現在的我,已經極度厭倦了,這種毫無意義的猜測和判斷!可是,我卻還必須強打精神,裝成很感興趣的問:“啊,他們說了些什麼?”
阿湖是可以看穿我內心世界的;在我問出這句話後,她肯定就會馬上把談話內容告訴我。可要是換成另一個女孩子,也許她還會撒嬌般的說:“提示你一下,是關於那場戰鬥的;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