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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皺越緊。最後她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阿新,說實話。我也沒辦法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們相對沉默了一會,然後阿湖說:“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以後再去想吧。那麼,我明天早上打電話預定機票,應該還來得及吧?”
“嗯。”我點了點頭。
阿湖把手伸向腦後,手指頭靈巧的動了幾下,那一頭秀髮就被鬆鬆的紮了起來。然後她站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對了,阿新。這次你是去寫書……那我方不方便去?”
“你不用照顧阿姨嗎?”
“她出院後,有芳華照顧,而你……”阿湖微微垂下頭去,“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以後你到哪裡,我就在哪裡。”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是,我現在想地,並不是這個。而是另一個女孩子給我寫地那封信——“但是,暗夜雷霆,無論任何時候,你都一定要記得。在香港,有一個願意用一生一世,來等待你的人……”
……
這一夜,很平靜的過去了。第二天,我和阿湖,再一次重返拉斯維加斯,在和陳大衛、託德·布朗森等人會合後,又馬不停蹄地,飛到了德克薩斯州的桑安其羅。道爾·布朗森的莊園就在那裡。
值得一提的是,在與我們同行的人中,還有一個老相識——菲爾·海爾姆斯。
“我的設想是這樣的……”一行人剛剛在客廳裡坐定,道爾布朗森就迫不及待的對我們說,“我想大家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現在最主流的撲克遊戲,是無限注德州撲克遊戲。”
這沒有什麼可爭議的,大家紛紛點頭——儘管我有一些不同意見,但看上去並不適合在這個時候發表(我個人一直認為,全世界範圍內,玩家最多地撲克遊戲,是鬥地主)。
“《超級系統》裡,我寫了總綱和無限注德州撲克遊戲,而在《超級系統2》裡,我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事實上,在寫《超級系統2》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問題所在了。我們中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玩牌風格。而這種風格,或者說在玩牌時堅持的原則,對一條魚兒來說,也許很容易改變,他們可以輕鬆自如的一會奔放、一會保守。但對一條巨鯊王而言,那確實是很難改變的!就像鐵面總是會像個瘋子一樣加註、再加註、全下,而綠帽則總是在不停的棄牌、棄牌……如果讓他們兩人換個方式玩牌,可能他們會比那些魚兒們輸得還慘。”
在這略顯狹窄的大廳裡,七八條巨鯊王或坐或站,靜靜的聽著道爾布朗森說了下去:“而我也是這樣,沒錯,在我準備開始寫《超級系統,2》的時候,我翻看了《超級系統》,而在此之間的十五年以來,我都沒有這樣做過。當我重新審視那些字句的時候,我只能不斷的點頭,並默默的在心裡說:‘這已經很好了,沒有必要再改了。’所以,這最終的結果就是,《超級系統2》的無限注德州撲克章節,和《超級系統》裡的,有很多重複的地方。”
大家都輕聲的笑了起來。在座的人,很少有沒看過這兩本書的(就算是阿湖,也在飛機上抱著這兩本書,惡補了一番)。事實上,道爾·布朗森還是拉不下老臉承認:這兩本書裡,關於無限注德州撲克的那一章,幾乎是完全一樣的!
在這笑聲中,那位老人繼續說道:“所以,這次我打算自己來寫總綱和Omaha H/L(奧馬哈高/低牌),而無限注德州撲克,換一個人來寫……討人嫌,你寫這一章,怎麼樣?”
菲爾·海爾姆斯搖了搖頭:“草帽老頭,我們認識超過了二十年。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人,因為我很少會去尊重別人,可你是唯一的例外。你看,一聽到你的召喚,我就放下了5/10美元盲注的牌局,拿著這段時間裡贏到的錢,買了張機票,匆匆跑來這裡了。可是,說真的,草帽老頭,你不應該這樣羞辱我的……我知道,你是在可憐我,像對當年的詹妮弗小甜心一樣,你現在想給我個拿稿費東山再起的機會。不過,你錯了,我不是女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施捨。”
“這不是施捨。”道爾·布朗森微笑著說道,“而且,之所以我想讓你來寫這一章,也是有原因的。和當年不同,現在關於撲克技巧的書,已經多到一輩子都看不完了。但是,幾乎所有諸如此類的書,都刻意的迴避了無限注德州撲克的風險,最多也只是一筆帶過。它們總是告訴讀者,只要照著做就會贏錢、不斷的贏錢……不,這不是真的。這是種非常危 3ǔωω。cōm險的遊戲。我們首先要做到的,是如何避免輸錢。而你應該在那場單挑對戰中,獲得了很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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