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1/4 頁)
!如果某人也有兩張紅心,而其中一張比10要大,最後我們都抽中了同花,或者某人手裡有一張8,而接下來發出的公共牌卻讓我擊中了7,那麼這種偽造的擊中,只會讓我輸掉更多的錢!
可是。誰會有兩張紅心,或者一張8呢?
答案就在於你必須要考慮的第三個方面!這個方面也是最難的,同時也往往是被大家所忽略掉的,那就是——你地對手!
我接近彩池的下注,被下家的兩個人跟注,並且被第三家加註2/3的彩池(在羅斯菲爾德加註六萬美元前,彩池只有九萬兩千美元)。這三張公共牌,一定是屬於那種給所有人都提供了機會、從而令人難以琢磨的翻牌!
科克·科克裡安已經有些煩燥不安的把手按在撲克牌上了,看起來他像是在做棄牌的準備,而席德·梅爾喜歡跟注做一些抽牌……我猜他應該拿著一張7,在做3和8的大順抽牌。
只有羅斯菲爾德我看不太明白。事實上。他是我在觀察整張牌桌的時候。最為注意的人,但我依然無法從他那漠然地表情、和隨意地叫注裡,判斷出他的底牌。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的這一次加註顯示出,他一定已經拿到了什麼牌,而非抽牌!
這也就是說,我現在依然還有十五張需要地牌。九張紅心,除去紅心之外的三張2和三張7。而我還可以連抽兩輪。這是個非常不錯的抽牌機率,比起20%的彩池比例,要高出很多!
這才是一條鯊魚,在這種時候需要做出的全部考慮!而一旦考慮完成,就不用再遲疑了。我當然會馬上就決定——跟注!
科克裡安迅速的把兩張撲克牌扔回給發牌員,而席德·梅爾依然用他那顫抖的雙手,推出了兩疊一千美元的籌碼。
轉牌發下來了——方塊10。
我擊中了頂張大對,而我的牌還有很大的增值空間,也就是剛才計算過地那些抽牌。在這種時候,我完全可以領先下注!
可我只是輕輕的,敲了敲牌桌。緊接著席德·梅爾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讓牌。而羅斯菲爾德則用一種極其優雅的動作,推出了一疊五千美元的籌碼。
沒錯。這就是我讓牌的初衷。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下注”必然會遭遇強烈的加註反擊,而另一方面,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判明羅斯菲爾德地底牌前,讓他領先叫注,也不失為一種看穿他底牌的方法。
我想……我已經猜到他是什麼牌了,他拿到的,是順子,而且他的底牌是一張7和一張8。這讓他在翻牌的時候,就拿到了大順。
我的頂張大對已經落後了,而兩次機會的十五張抽牌,也在這一瞬間減少到九張。我抽中同花才能拿下這個彩池,而抽中同花的機率。我想大家都已經耳熟能詳了,是的,九張牌,除以四十六張牌,不到20%的機率。
現在的彩池裡,已經堆進了三十三萬兩千美元的籌碼,而我必須拿出十萬美元,才能參與競爭,這個彩池比例並不適合我!
這個結論實在太明顯了,就連一些魚兒,也可以分析出來!然後他們就會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底牌當成燙手的山芋一樣扔掉。但是等等,讓我們換個角度,再來看看這把牌。
席德·梅爾是一個喜歡跟注抽牌的人,我確信他會跟注進入彩池,以看到最後一張公共牌。那麼我跟注十萬美元,實際上並不是爭奪一個只有四十多萬美元的彩池,而是一個五十三萬兩千美元的彩池,彩池比例同樣不超過20%!
另外,如果河牌沒有讓我抽中同花,那麼無論羅斯菲爾德下注多少,我都可以很輕鬆的棄牌,毫髮無損的撤離河牌圈,而如果河牌是一張紅心的話。我也許還可以從他那裡,得到更多地籌碼!
這才是一次完整的計算!是的,我當然會跟注!
席德·梅爾也決定跟注。而河牌是——紅心2。
我毫不猶豫的全下!事實上,在已經投入了超過自己籌碼數量的一半後,這樣的行動,往往被有心人看成孤注一擲的偷雞,而更容易得到跟注!席德·梅爾選擇了棄牌,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沒有抽中自己需要地牌。當然絕不會再往彩池裡扔進哪怕一分錢!而羅斯菲爾德也不出我所料的跟注全下。並且亮出了手裡的草花7和草花8。
“鄧克新先生同花,10大獲勝。”發牌員為這把牌的勝負,做出了最後的總結。
這就是在無限注德州撲克遊戲裡,應該怎樣去玩一把牌的全部過程。
“這把牌是不是比剛才那把更有趣?”在翻牌圈就棄牌的科克裡安大聲笑著,問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