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4/4 頁)
現在玩牌的時候,好像都不用思考了。就像東方快車一樣,每個決定都那麼快!就像趕著去救火一樣!”
“還在Wsop的時候,我就說你是這世界上最差的牌手,我說得一點也沒錯,你根本就不會玩牌!”海爾姆斯越說越快,他指了指正在那張牌桌上玩牌的陳大衛,“你真以為自己是他了?還是你在用屁股決定怎麼叫注?小白痴!”
我坐在座位上,靜靜的看著他。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還會為他的這些話,而發怒,而反唇相譏,比方說一些“這和你無關”之類的話。但現在,我卻感覺到,他的這些話,完全和我無關!
無論他怎麼對我指手劃腳、指責、或是謾罵……這一切,都像是發生在遙遠的銀幕上的事情,而我,只是一個坐在電影院裡,看電影的人。
他一直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可是,直到最後,我也和最初一樣無動於衷。
菲爾·海爾姆斯終於也說累了。在發洩完自己的怒火之後,他終於忍不住疑惑的問我:“這個月你也沒玩牌,怎麼看起來。你比玩了一個月HSP的我還累得多?”
我淡淡的微笑著,沒有回答。
沒錯,我的確很累!尤其是我的心,很累、很累……我只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躺在一張床上,再也不用起身。可是,我是一個男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永遠都要去戰鬥!再苦、再累。也都必須一個人去承擔!
而且這累,是永遠都沒法對別人說出來的。我能對海爾姆斯說:我的爸爸已經不在了,而我的母親也不要我了……這些事情嗎?當然不!我不需要別人廉價的同情,更不需要別人“慷慨”的施捨!
菲爾·海爾姆斯結束了演講,和他地妻子離開了大廳,坐在我身前的辛辛那提小姐也早就睡著了。觀眾席上,就只剩下了陳大衛夫人還會偶爾和我說說話。但我和這位慈祥的老婦人之間,又確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彼此在攝像機的鏡頭前敷衍著微笑、說了幾句話後,她也就扭過頭去,認真的看陳大衛的戰鬥了。
這段時間裡,只要離開牌桌,走出攝像機和聚光燈的範圍。我就會忍不住開始回憶那無窮無盡的往事,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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