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四張牌,四種花色,這就徹底杜絕了同花出現的可能。而這四張牌並不成對,也就是說,至少在轉牌圈裡,海爾姆斯不可能拿到四條、或者葫蘆。那麼現在,只要他沒拿到A、K,我手裡的順子就是最大的!
但他也並非沒有機會!如果他已經拿到了三條、或者兩對,可以做不同機率的葫蘆抽牌(關於葫蘆抽牌的彩池比例,請參見前面章節)。甚至,如果河牌出現一張任何一張K,只要他有一張A,就可以贏我,有一張9也能和我平分彩池。而河牌出現A、9的話,他只要有一張K,照樣能和我平分彩池!
形象的描述一下這把牌,那就是我在前面領跑,而菲爾·海爾姆斯在後面追逐,但我們之間的差距,卻並不是很大,他有很好的機會在衝線前超越我!
鈴子花香的刺激,讓我的頭腦冷靜而清晰。現在,還有三種行動的可能供我選擇,我必須計算出最好的那一種,並且按此辦理——
第一種選擇,是下一個重注,讓彩池比例變得不適合海爾姆斯抽牌。那麼他有很大的機率(根據前三天和今天前三個小時的戰鬥來看,這機率近乎百分之百)選擇棄牌,讓我拿下這個四萬美元的彩池。
我馬上就否決了這個選擇。沒錯,在單挑對戰裡,你很難拿到這樣一把能夠確定領先的好牌(大約不到10%的機率)。這把牌我完全可以從他那裡得到更多,而非區區兩萬美元。
第二種選擇,是我也讓牌,把海爾姆斯放入彩池,並且希望河牌能夠讓他擊中一些諸如兩對、三條的牌,從而騙到一些籌碼。
但這也不行。讓他免費看牌對我來說風險極大,這姑且不論,但面對他軟弱的讓牌,我也讓牌是沒有道理的。海爾姆斯已經退縮了。我只需要下個輕注,也許就能馬上拿下彩池,但我卻放棄這種機會……用古斯·漢森那天的話來說,這是把詭異的牌。而詭異的牌,總是會讓牌手們比平常更謹慎、更小心。
尤其是對菲爾·海爾姆斯這種,對危 3ǔωω。cōm險的嗅覺比平常人敏銳百倍的巨鯊王來說。
那我就只能做出第三個選擇了——我拿起兩個一萬美元的籌碼,扔進了彩池。
海爾姆斯仰頭朝天,噴出一口煙霧,他嘟噥著說:“你是真的有牌在釣魚,還是想要嚇退我?”
我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麼多天的較量下來,我已經對他的這些小習慣瞭如指掌。沒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我問這種問題了,而每一次問的時候,他的手裡都會有些什麼牌,並且會對我進行加註。
這次也毫不例外,在短暫的思考了一會之後,菲爾·海爾姆斯決定加註到十萬美元。
比起之前動輒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美元的彩池相比,這個十幾萬美元的彩池的確算不上一個“大”字。但現在,在雙方都疲軟了這麼久之後,能從他的手裡騙到十萬美元,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決定行動起來,一舉拿下這個彩池。於是我馬上就對發牌員說:“我再加註……到二十萬美元。”
海爾姆斯的確拿到了什麼牌。因為他並沒有選擇棄牌!他只是用右手按住了自己的底牌。目光不停的在我臉上盤旋,但我感覺得到,從我那張平靜無比的臉上。他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小白痴,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嚇退我嗎?”突然間,他扔掉了手裡的那支菸,咆哮著站了起來,伸手抓起三個十萬美元的籌碼扔進彩池,“我再加註到四十萬美元!”
他會是A、K這種牌嗎?我本能的感覺不會。因為——
在我的牌例總結裡,清清楚楚的寫著:菲爾·海爾姆斯在拿到最大的大牌時,會突然安靜下來!而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現在,我已經判斷出來了。他的底牌,只有四種可能,口袋對子A或者K(這是最大的對牌),口袋對子Q到10(這會讓他擊中三條),和我一樣的K、9,或者,僅僅只是讓他能湊成最小順子的9、8!
我有80%以上,直至95%的機率可以贏他!
而海爾姆斯的加註和再加註,也表明了他對自己手裡的牌很有信心!那也就是說,他判錯了我的底牌!這是迄今為止,除了那把9、9對10、10之外,他所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從那把牌到現在,把休戰時間全部除開。我們也已經有差不多六天的時間,都沒有犯下什麼大的錯誤了。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必須讓他為自己的錯誤,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再加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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