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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呢？”襲陽、陸川生、雲笙也是同我在一起的，現在雪放在眼前，其他人均無音信。

“那天官兵來，只要你一人，其餘的均不追究。”

“還有一件事。”方才禹庶避談的內容，我覺得雪放會知道，“容珞在哪兒？都找到蒼朮了，那他的毒解了嗎？”

雪放的眼神黯淡下來，把眼光轉向他處：“本是能救的。可惜……”

“可惜什麼？”我的預感並不好。

“可惜他在與蒼朮對戰時，啟用了血引。”雪放說的時候，兩眼望著窗外的冰冷月光。

“血引？”

“這是雲起山莊的秘術。”雪放的聲音低沉下來，一聲嘆息，“一旦使用，體內的所有障礙會被瓦解殆盡，直至戰後重組。所以……”

儘管我不想聽到那個結果：“所以什麼……”

雪放回過身，望著我：“所以他體內的毒已非當初的寸心噬，也所以蒼朮的解方已經救不了他了。”

我起身拽住雪放的衣袖，不停追問：“告訴我……什麼是救不了……”

“現在的他，只想快些完成那些事，然後回來接你。”雪放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僅是握緊我的手，“你只要記住，他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做到。”

我癱坐下來，嚐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落：“如果連命也沒有，他該怎麼做到……”

☆、喬裝出宮闈

天下，真的那麼重要嗎？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可以了嗎？並非出於壯志趨勢的復仇之怨，明知不會有結果，又何必拿命去拼。他忘了我嗎？

“他會死的……”我再次重複念著這句話，已是太多的無力。

“他當然知道！”雪放看不慣我的消極，“所以他才把留在大明宮，保你周全。他也好心無牽掛，速戰速決。你要明白，與朝廷對立，何其兇險！”

“我要出宮。”

“你說什麼？”

“我要出宮！”我即刻躍下床榻，對寧香說，“我的衣服呢？幫我（www。87book。com）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