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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比如現在,防備我。”
我忽然覺得司馬無情這是在玩一個圈套,跟繞口令似的又把我繞回朝政的點上。現在,我神英女帝,需要看到的是你攝政王短時期之內的政績,不然,你怎麼就這麼自信我不會炒你魷魚?
“我自然會先盡力挽回搖搖欲墜的洛國。”司馬無情竟然有種看穿我心思的本領。
我聳聳肩,隨便了,跟司馬無情的這場口水仗我是打不贏了,我還是看看哪兒好玩上哪兒吧。
在宮裡悶了兩天,蘇蘇連那兩隻蟋蟀都沒心思鬥了,索性燒了吃了,便無聊地又坐那兒繡花兒去了。
於是我就想到了我的尹白愛卿,他那邊兒怎麼還是沒有動靜?我奇怪了,送個什麼樣的大禮需要銷聲匿跡這麼多天!山不過來,我就過去,於是我便譴人去尋我的尹愛卿。
竟然彙報說抱病在家,不宜面聖。
搞笑,你這不是明目張膽地逃避本女王嗎?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男妃你還不見我,你讓我多傷自尊。
“擺駕尹府。”看來我只有去換身衣服看望他了,唉,妃子就是不好伺候。
“陛下。”身後又是鬼魅一般傳來陰冷一聲:“您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看看司馬無情不高興的臉,心道小樣我是皇帝你是攝政王,你好像還管不了我追求藝術的腳步。
“要是非要去尹府的話,就不要到別處逗留,早去早回。”這還有點兒自知,讓女皇我感到還有面子。
應允之後,我可是轎子都不要,撒丫子就跑出宮了。身後只有一個蘇蘇跟著,跑得氣喘吁吁的:“公主,您溜起來還是這麼快!”
我得意地笑,別的不說,論腳程,我還是當仁不讓的。
咳咳,本王很忙很憂傷 【007】尹白的師傅我恨你
遠離了皇宮,我便差了蘇蘇前面帶路,自己跟在後面悠哉遊哉。
遠遠地,尹府門前積聚了很多人,恍恍然有種門庭若市的意味。
不是說抱病在家麼?哪裡來了這麼多人呢?難道他尹白還要避開我搭戲班?
哼哼 ,小辮子被我逮住了!要是揹著我玩什麼兒好玩兒的,看我不給你搶了來!
看看我和蘇蘇都是一身便裝,頗有些英年才俊的味道,我示意蘇蘇不用通報,竟然就像別人那樣大模大樣地走進尹府去了。
尹府的園子倒是修的美輪美奐,頗有講究。我踱步到了一個水榭,滿池的荷葉才露出圓圓的腦袋,很是活潑。
比起皇宮,這裡環境倒是清幽,我轉了一轉,反倒不想去找尹白了,要是誰整個魚竿過來,我也垂釣一番,那就更有情趣了。蘇蘇卻是一臉耐不住,嚷嚷著要去那邊兒問問是不是有什麼好玩兒的,我愣是沒叫住她,她一個人湊熱鬧去了。
由她去吧!我此時倒是豪情大發,咳咳兩聲清清嗓子準備扭著脖子吼唱上一段荷塘月色。
“這位小弟,你的脖子是不是睡落枕了?”身後傳來一聲風輕雲淡。
落枕?我這叫搖滾好不好?我嘆著氣轉頭,看看是那個沒眼力勁兒的,轉身之後的片刻,我卻是落下了幾分呼吸。
白衣勝雪,偉岸飄逸,眉目清朗,這不是、這不應該是傳說中的一蕭一劍走江湖的俠客麼?
白衣也是看著我痴了,兩人目光糾結了許久之後,白衣俠客臉色微紅,抱拳行禮:“原是一位姑娘,唐突姑娘了。”
“客氣客氣!”我也頗為豪邁地揮揮手,白衣俠客怔了一怔。
這個人是誰,他其實不一定就是什麼俠客,只是我看人家風度翩翩、氣質謙謙自己幻想的罷了;尤其是他那眉眼兒間的意思戲謔,我真懷疑那是不是對我眼角的一種折射。因為這樣的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看著這公子二十二三歲模樣,他在尹府會是什麼身份?
“你是尹家的什麼人,是尹白請來要送入宮的麼?”我忽然一陣興奮。
“入宮?”白衣人搖搖頭:“我是尹白的師兄,墨歸。”
魔鬼?尹白還有個師兄,還自稱魔鬼?
白衣人想必是看出了我的驚異,神色微微有些尷尬,咳咳吭吭了幾聲後也就解釋道:“墨歸,是這兩個字。”於是他彎腰,伸了指尖蘸了池中水,在石欄上寫出墨歸這兩個字。
四月的春光裡,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彎腰低頭,為一個面容秀美無雙的女孩兒蘸水寫字,後來成為一篇佳話,也成為政敵攻擊的另一種版本的故事。當然,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