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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子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幾步,想是沒有大礙。
姚大娘拉著那男子走到安平面前,指了指安平,笑著對那男子說,“多虧了腳扭了,要不就遇不上安娘了。來,潤生,看看你還認不認得,這是你小時候一塊玩的安娘。”說完又對安娘道,“這就是我兒子潤生,如今在江都城的鋪子裡做夥計。”
姚潤生初初看了安平一眼,雖然覺得她眉眼間有些熟悉,不過他當時心心念唸的都是他的孃親,所以並沒有多想。此時聽到他孃親稱安平為安娘,才想起,那熟悉的眉眼竟是那個整日裡不說話的“小啞巴”安娘,差點還因掉進河裡喪命。幾年不見,沒想到初初的小不點竟然已出落成了大姑娘。雖然是一身男子打扮,卻掩不了周身的氣度。容貌雖然說不上多麼出眾,卻讓人覺得十分'炫'舒'書'服'網',而且十分耐看。姚潤生不過掃了幾眼,就低頭不敢再看過去。
安平也稍稍打量了姚潤生一番,顧潤生生的濃眉大眼,長得比較高大,不知是不是本性如此,安平覺得他十分靦腆。
“潤生哥哥好。”安平開口道。
“安娘妹妹,好。”姚潤生有些靦腆的開口,臉上竟然染了一絲紅霞,安平看到,心中不由有些暗樂。
因著姚潤生還要帶姚大娘去一趟醫館,安平告訴了兩人她的地址,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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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平將門窗關好,拿出荷包來將錢倒出,細細的數了起來。這兩天她賣了足足將近四兩銀子,去掉成本,剩了不到一兩。她只有一個人,一個月的開銷並不大,想來一兩多一些就足夠了。不由嘆了口氣,要是天天都有廟會該多好,不過又一想也不成,就算天天有廟會,可是這頭花只靠馮丹娘跟鍾媽媽,一月四天的廟會都有些勉強。目前又沒有能力量產,不由有些頭疼。
想想明天還有事情去辦,就打住念頭,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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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平一大早就起來了,去東市租了一個騾子,她準備去一趟姚家村,滿娘給她留了些東西。要不是昨日碰上姚大娘,她險些
42、落難公子 。。。
就要將這件事給忘了,不過她就算記得起這件事,不知道姚家村在哪裡,也是沒有用的。安平本來沒想著這麼急著過去的,不過回想起滿娘去世前對安平慎之又慎的囑託,還是打算今日一早就去取回來。安平並不清楚都有些什麼東西,只知道,這些東西,連夏大勇都不知道。
安平騎著騾子,問了一路,才見到那片熟悉的山水。安平的眼眶不由微微溼潤起來。她明明在這裡只待了很短的時間,卻不知為何眼見這般景緻,竟從心底裡生出一股親切來。
安平沒有進村,甚至於,她沒有去滿孃的墳前。她記得滿娘臨終前的告誡:“安娘走後永遠都不要再踏足姚家村,永遠不要來我的墳前祭拜。”安平雖然不知道原因,卻不打算違背滿孃的臨終遺言,更何況,滿娘當時抓著她的手,讓她發誓。
安平壓下心中那份難過,在遠遠看見村莊之時,就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安平憑著記憶,在那片山林裡找了好久,總算是找到了那個隱秘在水瀑下的山洞,也就是滿娘告訴她的藏東西的地點。滿娘曾說過,待到她15歲及笄之後方可取出。六月二十三是她15歲的生辰,此時來取,應該不算違了滿孃的交代吧。
安平小心的爬到崖邊,側著身子避開水瀑,進得洞來,許是水瀑的作用吧,洞中並沒有那麼暗,至少還是可以看得清東西的。安平仔細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個不太大的木箱。安平將它搬到亮出,沒想到竟然還挺沉。
安平開啟木箱,立馬就給晃住了眼睛,箱子裡,整整齊齊的碼著一根根黃金。安平拿起一根掂了掂,分量倒是很足。黃金上面,還有一封信。安平沒有絲毫猶豫的將之撕開,映入眼簾的是滿娘娟秀的小楷。
“安娘吾兒:
當我兒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已經是大姑娘了吧。孃親多想看看我兒現在的樣子。孃親知道這隻能是奢望,所以孃親儘自己所能,給我兒留下這些東西,就作為我兒的嫁妝吧。盒子上面鋪了十二根金條,盒子下面還有一個夾層,裡面是一些首飾。”
看到這裡,安平急忙拿開金條,開啟下面的夾層。映入安平眼中的是各色的金玉首飾,其中有一個紫玉的簪子,甚是古樸簡約,安平一樣就看到了它。
“這些首飾,有些是孃親留給你的,也有一些是他人所贈,定要好好保管。其中有一個紫玉簪子,本是你的一個姨娘留給你做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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