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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了拱手道。反正今日有他們二人在此,無論是否插手此事,這司徒凌霄是沒法鬧起來。
畢竟,他怎麼說也不過是個家族子弟,還算不得家主,即便是家主也是依附皇室而生,對於皇室成員自然不能怠慢。
君臣恩見舞清歌如此態度,怎會不知她心中打算,也不急著離開,反倒是將君無溯也一同拉入了院子內,似乎想在此逗留片刻,做一回客人。
司徒月玫心裡透著明白,也不多言,壓制著略顯翻騰的氣血入了屋內,準備為三人沖泡一些茶水。原本這楊雪樓中也有兩個丫鬟,早在司徒凌霄前來鬧事之前就已經離去辦事,最快也要下午申時方能歸來。
這會樓中無人招呼,身為主人的她也只能親自動手,泡了三杯茶端到已經落座在園中那處石桌前端三人跟前,一一奉上。
“沒有什麼好茶,還望三位不要見怪。”應該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此時的司徒月玫的一舉一動中少了平時的那份乖張嫵媚的強勢風格,反倒是多了幾分嬌柔溫婉,不由令人眼前一亮。
“無礙。”君無溯開了口,端起茶杯輕茗了口放下,也不多言。
“茶葉雖然一般,但是月玫小姐泡茶的技術卻不錯。”君臣恩放下茶杯,微微點了點頭道。
“還行。”舞清歌輕輕放下茶杯說道,完全無視一旁的司徒凌霄等人。
第10卷將計就計①
眼見這四人一臉淡定的喝著茶,直接將一旁的司徒凌霄冷落在一旁,讓他只能氣在心裡,卻又只能憋著,發不出來。
想要上前攀個關係,卻見二位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更是讓他拉不下這個臉,最終只能生著悶氣離開了楊雪樓。
見司徒凌霄灰溜溜的走了,君臣恩也知道這裡沒有自己的事情。不等他起身,君無溯就已經起身離去,望著已然先行一步的君無溯,君臣恩也只能尷尬的一笑,帶著一分歉意的說道:“他就著脾氣,請莫要見怪。”
“豈敢。”舞清歌望著君臣恩的尷尬申請以及略顯笨拙的道歉,輕笑著說道。
“那就先告辭了。”
“不送。”舞清歌起身擺了擺手,就如同她說的那般,不送。
君臣恩也沒想過舞清歌會如此說,只能摸摸鼻子,快步追趕先行離去的君無溯的身影。
待到二人離去後,卻見一旁的姚蘇平突然鬆了口氣的嘀咕道:“總算是都走了。”說著還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剛才他嚇得不輕。
“姚蘇平,你就這般膽子?”舞清歌白了姚蘇平一眼,對於他剛才的表現頗不滿意。
“哎喲,我的大少爺,你還想我怎樣呀。我不過是一個渺小的存在,誰也得罪不起呀。”姚蘇平臉色一垮,滿是委屈的說道。
“那你不會攀攀關係,怎麼著對方也是王爺是世子的身份,雖然比不得當今皇上,卻也算是權勢中處於高位的存在,巴結好了,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舞清歌走到凌欽的身邊,將他抱坐在腿上,為他將之前被打時積聚在體內的淤血打散,還不忘調侃姚蘇平幾句。
“別,千萬別。我還想自在的活下去,可沒興趣捲入那些權利的紛爭中,那樣只會死的更早。即便不死,給你一個重擔,壓都會把你壓垮了。”姚蘇平忙擺手拒絕,表明自己的立場只是相當一個普通人,不想搞特殊,反倒是讓舞清歌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第10卷將計就計②
姚蘇平這種不為名利者,還一個勁的撇清所有能夠與權利扯上關係,就是為了不想捲入黑暗血腥的爭鬥中,只想當個平凡人。若是出生在普通百姓家中,或者還不足為奇,可他好歹也是名門望族的子孫,能夠做到如此,也算是一種明哲保身的方法。
“那你為何偏偏與我走得那麼近,就不怕我也是某個大勢力,或者比皇帝更加厲害,得罪不起的人物?”舞清歌處理完司徒凌欽的傷勢之後,笑問道。
“呃……”對於舞清歌所說的這點姚蘇平反倒是沒想到,現如今被她如此提醒,反倒是讓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見姚蘇平如此,舞清歌也不多言,留下一顆普通的療傷藥給司徒月玫之後,舞清歌也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皆是自己這把烏琴引起,想了想當日與那並非巔峰狀態的北駱姮鬥琴之時的勝利,恐怕諸多人都會認定是她的琴太好,以至於擊敗了北駱姮,卻沒想過,對方與自己比鬥是否是在公平的狀態下。以至於引起如此多的誤會。
既然自己的虛歌能夠引起司徒凌霄想要搶佔的念頭,卻不知那些家中的長老們,是否也在動著這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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