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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掃向不知何時已經擋在門前的司徒凌慕,以及兩個窩在一旁,望著他投來嗤笑視線的姚蘇平與蘇恆。
眼看著就要到手的東西,沒想到就這樣功虧一簣,那人很不甘。最令他不甘的應該是之前不該那麼快將司徒凌欽這顆很好的籌碼送入了屋內。
“你也配知道我是誰嗎?”一張黑色的面具,僅僅顯露出一雙漠視一切的雙眸,淡淡的掃了那蒙面的暗衛一眼,居然就令他硬生生退了三步。
可怕,太可怕了,這人到底是誰?
那人心中擂鼓大震,怎麼也想不到突然冒出的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居然如此強橫,這實力恐怕也就只有那幾位才能夠比得上了,可是,他是誰?
蒙面的暗衛將眼前這橫插一腳的神秘男人打量一番,與記憶中喜好戴著面具的人一一對比,卻沒有一個能有他如此強橫的實力,以至於越是對比他越是心驚不已。
再看看他對舞清歌那成保護姿態的舉止,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個男人與舞清歌絕對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難道是舞清歌的家人?護衛?朋友?
無論是何種關係,都只能令他更加忌憚。
“走。”眼見對方實力比自己強橫,而因為是來執行家法的緣故,此行的暗月級別暗衛也不過來了三人,怎麼可能是眼前六人的對手,那人最終只能選擇欄離去。
第11卷愚昧的威脅,真可笑①
“不曾得到我的允許,你們也能走得了?”也不見那人有何特別大動作,僅僅只是在虛歌的琴身上微微巧了幾下,撥動了一個琴音之後,那準備離去的四人方才運氣內勁準備翻牆離去,卻硬生生的撞在了庭園的牆壁上,狼狽的跌在地上,就連那一直蒙面作暗衛裝扮的那人臉上的布巾也隨著這一撞掉落在地,露出他真是的面容。
“六長老!”司徒月玫驚撥出聲,隨即臉色一沉,話音透過牙縫低聲咆哮道:“六長老,難道大長老就如此容不得我司徒月玫活在這個世上嗎?居然都出動暗月級的暗衛想殺我,難道我一條性命還比不上一把琴?就因為不肯屈服你們的安排,用身子換回你們想要的東西,就如此待我嗎?好,很好,好的很呀。”
六長老臉色微微一變,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因為那個神秘男人出現如此變故,不但東西拿不到,家法無法執行,就連自己的身份也給曝露了,這如何不令他臉色大變。
興許是撕破了以後一層臉,六長老臉色大變之後,反倒是放鬆下來,怎麼說這裡也是自己的地盤,難不成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六長老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被翻湧的氣血壓下,就那樣立在圍牆所在掃了一眼眾人,淡淡的說道:“這次我認栽,不過,你們別以為事情就能夠如此完結。那把琴司徒家是要定了。舞清歌,我不管那人是你何人,若你還想往後有機會彈琴,最好將琴拿來做交換,我會給你之前那藥丸的解藥,否則,你這一輩子只要彈琴,腦袋就會頭痛欲裂,若是強行彈奏,說不得連你的一身武功都會因此廢去。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好好想清楚得失。到底是琴重要,還是你再加的根基更為重要。”
“哼,威脅?我向來最不怕的便是威脅。更何況,不過是一粒小小的繞魂丹,難不成還要讓我另眼相待。你以為就你們司徒家有此物?真是可笑。別以為意外得了這繞魂丹,就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別忘了,此物從何而來,解藥那裡便自然會有。”
第11卷愚昧的威脅,真可笑②
一直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說著緩緩轉身望向舞清歌,原本冷漠的眼神在望著她的瞬間化作一絲絲溫柔,即便不曾看見他面具下的容顏,依舊知道他在笑。
“虛,你來了。”舞清歌絲毫不擔心自己的狀況,只要有他在,她便覺得沒有事情是無法解決的。
“傻瓜,既然答應你自然回來,我送你的東西還戴著嗎?”虛伸手摸了摸舞清歌的額頭,讓她不由微微眯起眼眸,如同貓咪一般仰著小臉,半眯著眼眸笑望著他。
“嗯。一直都帶著,寸步不離。”舞清歌來了琴靈山莊數日,本以為沒那麼快見到他,卻沒想到當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他就那樣出現了。
取出當初虛送她的太極陰陽魚一般無二的圓形玉佩,還未來得及解開就被他制止,“毋須解開,將那黑色部分含在口中,然後你……”虛附在舞清歌的耳邊,將聲音逼成一線傳授了一套運功方法,讓她含著玉佩的一角運功,待到原本漆黑一半的玉佩中那一點白色化作淡淡的猩紅之時,方才讓她停下動作,將玉佩重新塞入她的懷中,也將手中的琴交還給她道:“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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