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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除了琴靈山莊，來到當初學琴的火冥殿前。

望著眼前這座四年過後依舊沒有一絲變化的大殿，舞清歌的唇角不由微微揚起一個暖暖的笑意。

“在想什麼？”虛在身後輕聲問道。

“你可還記得四年前的事情？”舞清歌轉身笑問道。

“你是想告訴我，四年前你是如何愚笨的學習琴技的嗎？”虛難得的一時促狹，令得舞清歌微微一愣，隨即扁了扁嘴道：“什麼叫做愚笨，我可是天資聰慧，若非如此，我能夠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有資格在祭琴臺上顯露威風？”

第12卷往昔種種②

一想到那日本該獲勝的較藝卻因為被人動了手腳的問題，導致最後的失敗，便不由令她眼神微微一黯。

“傻丫頭，不過是一次較藝，輸了有何干系，不過是一群小孩子在比鬥，何必在意那麼多，上次琴園比鬥，你不是贏了北駱姮，這總該給你出了一口惡氣吧。”虛走到舞清歌的跟前輕聲說道。

“算了，過往的事情已成雲煙，我也不想去計較那麼多。不過，這司徒家冒用我身份的事情，我定不會善罷干休。”雖然那司徒汐顏的身份也不算是她真正的身份，但是已然繼承司徒汐顏記憶的她卻無法將此忘懷，更何況，就憑藉司徒凌欽的事情，她就沒有理由繼續沉默下去。

“那你想怎樣？將司徒家的人統統殺光？”虛微微眯起眼眸眺望著遠處的琴靈山莊，眼眸深處不由閃過一抹殺意。

“虛，我的事情想要自己解決，你不要插手好不好？”舞清歌知道虛眼中釘殺意是因為她而散發的，不由拉著他的手求道。

“罷了，既然你想自己動手，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大可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得了你。”虛如同誓言一般的話語傳入她的耳中，卻見舞清歌臉上微微染上一抹赤霞，低下了頭，手不知不覺的攪在一起，顯得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幸福與安全。

若說這個世界上誰人令她有百分百的安全，那就只有虛與紫陽。猶記得當初皇城斬罪臺之時，二人如同天神一般降臨，將她救下，在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這一輩子不再是一個人。

“虛，你能夠讓我看看你面具下的容顏嗎？”與虛重逢後，舞清歌的心情都是說不出的開心，這會見虛似乎心情也不錯，不由開口提出這個小小的要求。

“現在還不行，也不要問原因。你只要記住，即便我不再你身邊，我卻可以在暗中護著你。不過，我可以答應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能夠讓我親自摘下這張面具，而那人絕對是你。”虛伸手握著舞清歌的雙手，用著信誓旦旦的口吻向她保證。

第12卷何須言語，心自明①

“嗯。”雖然心中因為沒能在此時見到虛的真面目，多少有些失望，但是他已經保證這張面具下的容顏只為她展露，這邊足夠了。剩下的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她可以等。

“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對於司徒家的事情，你要多加小心，那裡並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般平靜。還有那塊我當初送你的玉佩，一定要妥善保管，莫要讓外人知道這東西在你手中，知道嗎？”虛還是不太放心舞清歌，不由耐心交待道。

“那你呢？你不準備與我一起留在琴靈山莊嗎？”舞清歌怎會聽不出虛話中的弦外之音。原來他一直都在，若非今夜過於危險，恐怕他都不會現身，讓她一直苦等下去。

想至此，原本見到虛的開心瞬間被這一絲從心底瀰漫上來的酸澀徹底掩蓋，眼中的神色也不由微微一黯。

“傻瓜，我不能如此留在你身邊也是有原因，只要待到事情過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

伸手輕輕將舞清歌攬在懷中，鼻尖繚繞著屬於她身上的那一絲淡淡的香氣，虛隱在面具下的雙眸溢滿濃濃的溫柔。如此攔著她的身子是什麼時候，對了，那是在她睡著後。

憶起當初自己的無賴行徑，虛的唇角不由溢滿笑意，帶著一絲心疼的望著她說道：“你應該也猜到，其實我就在琴靈山莊，不過因為某種緣故，我還不能與你相認，但是，你身邊發生的一切都之都的一清二楚。當然，對於那些真心待你的人，你也毋須隱瞞太多，例如夜清塵，天舞向天二人，他們就對你被流放以及被人冒名頂替的事情一清二楚，暗中還派人找你多年，是個值得信任的人。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不妨去尋他們幫忙。”

舞清歌眨了眨眼，沒想到虛居然會這樣說，不由愣了愣道：“你難道不知道夜清塵對我……”

“傻瓜。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