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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便瞬間傳開了。對於這位早年離家的少爺,幾乎每個未曾見過他的人都帶著好奇的心情想看看這位八年前被譽為琴學廢材的四房二少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清齋雨林苑書房內一位身著藏青色長衫的儒雅男子,此刻正握著毛筆在書案的白紙上緩緩地寫著‘清靜無為’四個大字。
“爺,二少爺回莊了。”清齋管事李蒙一臉恭敬地立在自己的主子身前淡淡的說道。
“回來便回來了,毋須大驚小怪。”輕輕點在‘為’字的最後一筆,司徒震放下手中的毛筆,望著自己寫出的字,略顯不滿的伸手一捲,直接揉成一團丟入一旁的紙簍中,再度展開一張白紙,琢磨著接下來要寫什麼,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唯一的兒子回來的訊息而有一絲的波動。
“二少爺還帶回一位朋友。”
“朋友?”似乎在聽到這個詞彙之時,司徒震臉上方才閃過一抹訝異。
“是。”李蒙恭敬地答道。
第10卷遊子歸家②
“可知身份?”司徒震略微沉思片刻問道。
“屬下已經派人去查探,不過,看二少爺對那人的態度,應當並非泛泛之交。”
“並非泛泛之交?那又如何?想要與我司徒家扯上關係的人,多少也要知道一點底細,就算他不開心又如何?只要他一日是司徒家的子孫,這規矩就不能免。”
“屬下明白。”
“下去吧,順帶將月薇那丫頭叫來。對了,那個叫做舞清歌的,查得如何?”司徒震頓了頓手中的筆,突然問道。
“此人身份頗為神秘,即便屬下派人查探,也最多查出她最初出現在阜陽城,卻始終查不出他的底細,似乎有誰在暗中阻攔我們的調查,因此至今還未有任何結果。”
“那他那把琴又是誰人送來,這點你可查到什麼?”
“當日送琴來的少年在送琴到此之後,彷彿人間蒸發一般遍尋不著,對於是何人派人送琴來此,屬下無能,依舊是毫無所知。”李蒙一臉慚愧的答道。
“如此看來,此人的身份極不簡單。你繼續派人查,一有訊息立即通報。還有,月薇那丫頭你也不用叫她過來了,直接替我轉告她一句,近段時間內不要給我惹是生非。”
“是,屬下先行告退。”李蒙躬身行禮退出了書房。
書房內的司徒震待到李蒙離去之後,也沒心思繼續寫什麼毛筆字,卻見他走到書房內一處書架前,伸手在書架上一處精細的花紋上輕輕一抹,卻見那花紋整個彈出,原本平整的地面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就在書架一側的地板上隨即露出一個兩人快左右的密道,黑黝黝的階梯一直朝下延伸,而司徒震也在出現這個階梯後朝下走去。
待到他完全隱入密道深處後,原本的入口也隨即閉合,恢復了原有的模樣,就連房內的燭火也如同人已經離開般突然熄滅。
同一時間,古柯居內——
“小歌,聽所沒有,司徒家那位十二歲離家的司徒凌慕回來了,此刻就在咱們古柯居的宴客樓中,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如何?”
第10卷琴學廢材①
姚蘇平一聽說司徒凌慕回來的訊息,第一個想到要通知的人就是舞清歌,就那麼馬不停蹄的直奔舞清歌的住處,展開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軟磨硬泡著也要讓她隨他去看看熱鬧。
“沒興趣。不過是個歸家的遊子,有什麼好看的。若是你有興趣,大可自己去,沒必要非要拉著我不可。”對於姚蘇平這種湊熱鬧的性子她已經非常清楚,今天也已經領教過了,自然不會讓他有機會拖自己下水,一開口就是拒絕的話語。
“別呀,我也是當你是知己好友才會有什麼事情都來告訴你,這不,剛收到訊息,我就立馬跑來了。看我對你多好。”姚蘇平直接趴在舞清歌落座的書案前,一臉獻媚的說道。
“去去去,別煩我,難得清靜一會,你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少來煩我。”今日(炫)經(書)歷(網)過司徒凌霄那件不快的事情後,她就回了古柯居中,沒想到還沒安靜一會,這小子就又尋上門來了。
“別呀,我讓你隨我一同去認識認識也不是沒道理的呀。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爭權奪勢,自然不會跟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結交,然後給自己惹麻煩。當然,多交幾個像你這般毫無勢力可言的朋友,那就另當別論啦。我告訴你呀,其實這個司徒凌慕當初之所以會離家出走也是有原因的,聽說還是因為在十二歲那年,被長老判定為琴學廢材,難當大任之後,就那麼離家出走了。如今八年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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