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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是再繼續逗留下去,肯定會影響自己的心境,方才選擇了離去。
隨同而來的長老們可就沒有那麼快離去的打算了。反倒是站在屋簷之上,望著這聲勢浩大的鬥琴,心中卻轉著不同的念頭,望著舞清歌的視線複雜而凝重。
石臺之下,每個人心中都揣著不同的想法,石臺之上比斗的二人卻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其中,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卻見東面琴臺上的北駱姮,唇角緩緩溢位一絲鮮血,明顯是被琴音震傷,而舞清歌這邊卻較他好太多,非但沒有受傷,臉上更是露出愜意的神情,垂落的髮絲更是無風自動,飄散開來。
至於原本由二人構造處各自天地所形成的旋風也在此時歸於平靜,即便如此也並不代表危險已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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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琴音誤傷,有點亂①
“不好!”樓閣之上,長老忽然感到一絲危險即將到來,忙飛身掠下,朝著靠在圍牆掠去,每到一處就將還待在圍牆內的子孫通通丟擲圍牆的另一端,臉上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就在長老們行動之時,天舞向天等人早已退到琴塔所在的地方,遠遠看著石臺上的二人,心中氣血一陣翻騰,竟是被琴音的餘波所影響,若非推得及時,恐怕這十二人都要受不輕的傷。
眼見著就要將最後的三人救下,卻聽得琴臺處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響,直接從琴園的位置朝著四面八方傳去,引得整個山莊的人皆是難受的捂著耳朵,不想聽見那令人頭痛的聲音。
離得最近,而又實力太差的司徒家子弟更是吐血三升,直接昏厥過去,一時之間琴園之內亂成一團,隨著剛才那聲音響起之後,原本的幻境也隨之消失,至於北駱姮手中的古琴紫鷲身上,卻出現一絲細密的裂紋,明顯受到了震盪,而身為彈奏者的北駱姮更是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虛弱的依靠在琴臺上,眼中是濃濃的失落以及欽佩。
北駱姮對面的舞清歌也不好受,剛才為了避免傷到不遠處的司徒凌欽,她更是在最後之時,壓制了虛歌的琴絃震盪,硬生生降低了傷害,若非如此,那些人哪是吐口血昏厥一番就能夠罷了,最起碼要留下數十條性命才能夠平息虛歌的戰意。
琴音停了,人卻也傷了。本來到了二人剛才那種境界的展現時,不該出現傷人的狀況,奈何到最後之時,北駱姮的紫鷲卻隱隱有了突破,竟然令得北駱姮無法駕馭它,原本只是普通的比鬥,這會卻因為這個意外出現了意外。
舞清歌稍微調息片刻,一個閃身朝著紅牆旁的司徒凌欽掠去,越過司徒月玫與司徒月皪護著的身子,伸手抓著司徒凌欽的手腕細細診斷一番後,確定眼下的傷勢自己能夠控制,也不在焦急,反倒是耐著心為他梳理著體內略顯紛亂的內勁,將其導正。
第8卷琴音誤傷,有點亂②
待到昏厥後的司徒凌欽醒來之後,舞清歌也將一顆乳白色的藥丸不著痕跡的喂入他的口中,並用身子擋住身後幾人的視線,令他們發覺不到剛才她所做之事。
司徒凌欽本就並非真正的痴傻,在舞清歌隱秘的喂他服下藥丸之時,便感受到她的善意眼神,自然也不著痕跡的服下,卻沒想到這藥丸入腹之後,不斷迅速將他的傷勢治好,就連內力也變得更加精純,連破兩層,達到了玄英訣五層的程度。
在他欣喜之餘,更多的卻是警惕,他擔心被人發現自己的異樣,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而舞清歌又怎會不知這點,卻見她唇瓣微微一動,凝音成線將斂息訣的功法告知司徒凌欽,又用獨到的手法暫時隱藏起他的修為,這讓司徒凌欽感激之餘,更多的卻是疑惑。
他不懂,不懂舞清歌為何要如此幫他。不但如此,之前曾說過在她身上感受到的親切,在此刻更是比以往強烈。
且不說司徒凌欽心中感受,就連他身後的司徒月玫也同樣深深疑惑。疑惑的不單單只是舞清歌率先醫治的人,還有那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她根本就無法對舞清歌有一絲的防備,似乎心底都在告訴她,相信她,她不會害你,永遠不會。
那種感覺令她疑惑也深深感覺到害怕。
這個舞清歌到底是個怎樣存在,她來這琴靈山莊又是為了什麼?
相較於司徒凌欽的疑惑,一旁的司徒月皪反倒是顯得一臉淡定。只是,沒人知道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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