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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扭曲了他的容顏。
“閉嘴閉嘴,我是長子,那個丫頭根本沒資格繼承家主之位,沒資格。”已然赤紅的雙眸不斷的掃過四周,閃爍著瘋狂,“我才是繼承人,唯一的繼承人,她不配,不配。我,我,我要殺了她,殺,殺……”
此時的司徒凌霄並不知道就在他起身準備去試一試能否彈奏那些冰凌之時,半個月來都未曾出現的幻境,就那麼毫無預兆突然出現,將他心中最是陰暗的一面不斷的放大開來,不斷的摧毀著他的意志,讓他陷入無止盡的殺戮之中。
“凌霄他怎麼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有段時間了。即便是想事情也應該想得差不多了。”司徒宗望了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睜著雙眸望著冰凌處的司徒凌霄不由奇怪的自語道。
就在司徒宗不解的自問時,卻見他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直挺挺的朝後倒去,發出一聲巨響,一雙眼眸瞪得老大,唇瓣微微蠕動幾下後,竟然就再也不動了。
“怎麼回事?”被司徒凌霄倒下的身影吵醒的司徒闇睜開雙眸問道,待到看到司徒凌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雙眼眸瞪得老大之時,不由大驚失色站了起來,大吼道:“不好,是天機幻境,快,快將他們帶回來。”
不等司徒闇話音落下,司徒宗等人早已經朝前衝去,奈何還未等三人踏上黑色冰條所在,整個人卻彷彿撞上了什麼看不清的屏障,直接倒飛了回去,根本無法靠近冰臺上的幾人一步。
“怎會這樣!”司徒闇一個閃身已經停在了三人被彈回的地方,伸出的手清楚的觸控到一道冰冷的屏障,而眼前卻空無一物。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司徒宗壓下胸口翻湧的氣血開口問道。
“難道真是天意?真是上蒼也要亡我司徒家?”
絕代女琴師:舞清歌第25卷自食惡果①
好看的女生司徒闇臉上說不出的黯淡,彷彿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雙老眼不由變得溼潤起來。
“父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祖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威嚴的父親,突然用這種口吻說出這樣的話語,不由心焦的問道。
“祖兒,難道為父真的錯了嗎?難道想要司徒家延續如今的繁榮也錯了嗎?為什麼,上天要讓我們遇上最不該遇上的事情?”司徒闇答非所問的望著司徒祖說道。
“父親,您倒是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霄為什麼突然倒下了,為什麼我們的面前會出現一堵看不到的屏障?為什麼你要說這樣奇怪的話語?為什麼要為什麼,你倒是說呀。”司徒祖朝著司徒宗咆哮著說道。
“想知道原因,你就先看看這樣東西。”司徒闇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羊皮紙拋給了司徒祖,卻見他接過羊皮紙後與司徒宗三人一同看了上頭寫著的內容,片刻之後,三人的臉色也都變得難看到至極。
司徒祖狠狠地拽緊手中的羊皮紙,隱忍著心中的怒火,望著眼前對他而言是心中最敬重的父親,心中雖然已經猜到了什麼,卻還是想得到來自司徒闇的回答,不由抬眼直視著司徒闇,冷下了聲音沉聲詢問道:“父親,您老實說,為什麼你這塊羊皮紙上寫得東西,在我們進來的石碑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記載。按理說,萬花谷的太上長老完全沒有騙我們的必要,只要進入冰天雪地中的每個萬琴陣,都會有一塊被冰層冰封的石碑,而石碑上頭也會寫著即將踏入的地方的危險性。為何我們進來的時候,只有一句警告,卻沒有你手中羊皮紙的內容,這是為什麼?”
“萬琴陣的威力根據石碑的多少來判斷,而這處黑風萬琴陣共有三塊石碑,之前的兩塊你們都看到了,而這塊羊皮紙上記載的內容則是第三塊的內容,也是當年我離開之時毀去的。”司徒闇說著微微閉上了眼眸,不願看到自己兒子眼中的恨意。
絕代女琴師:舞清歌第25卷自食惡果②
好看的女生“第三塊石碑,哈哈,既然你擁有著第三塊石碑的警告內容,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們,知道事情變成這樣才拿出來,並且給那些孩子宣判了死刑。”司徒祖指著另一頭已經倒下的司徒凌霄責問道。
“你們自己也看到了,那上頭最後一句話,就該知道天機幻境的產生條件是何等的苛刻,即便是千年也不見得能夠出現一次,我又不是神,怎能預料到我們的運氣會如此差,連這個千年不遇的天機幻境都能夠碰上。”司徒闇的心中也很痛苦,但是,他也是希望司徒家的輝煌能夠延續千秋萬世,而想要做到這點,就唯有給司徒家找一個頂樑柱。
而想要這樣一個頂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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