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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兇，怎麼說你也是為美人兒，如此兇的模樣若是讓人看見了，豈非都要誤會了，那可是非常不妥的事情。”寰笑著說道。

“與你無關，你走是不走？”舞清歌氣勢一放，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若是他還留在此處，即便拼上一拼，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顯然是意識到舞清歌話中所言並非玩笑，卻見寰俊美的容顏上原本漾著的淡淡笑意隨之斂去，取而代之卻是一臉冷然的神色，緩緩開了口：“我知道你叫做舞清歌，也是鬼醫門門主的乾女兒，甚至於還是虛的未婚妻。因為你的緣故，鬼醫門門主以及萬花谷谷主都已經跟我那個老爹開了口，說是他要做鬼醫門的上門女婿，就不參加我那老爹位置的爭奪，讓他放過他一馬。也連帶著警告了我以及另外兩位。只是，你並不知道一件事情。虛對於我而言可是世上最好玩的玩具，若是就這樣放棄，實在不合我的性格。你可知，我最喜歡做什麼？”

寰說著頓了頓話語，望向舞清歌的眼神中，明顯露出想要她提出詢問，問問他到底最喜歡什麼。

只可惜，他註定是要失望了。即便如此，他還是將後續的話繼續說下去。

“從小時開始，我就喜歡將虛擁有的一切都奪過來，無論是擁有的東西，喜歡的事物，又或者想要保護的存在，我都一一奪了過來。我用不上的，就當著他的面毀了。不喜歡卻奪了過來的，自然就送給一些忠誠的手下。至於他想要保護地東西，我卻最喜歡當著他的面，讓他毫無反抗能力的奪過來，毀去。每次看到他望著我的憤怒仇恨眼神，我就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那種感覺真是美妙呀。”

第21卷出手，寰受傷①

寰說著伸手撥了撥水面，望了眼透過指縫滴落下的水滴，眼眸微微一凝，瞬間握緊了掌心，片刻功夫就已經讓水底化作了冰晶碎裂成沫，落在水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從來沒有一絲例外，每次的結果我都能夠看到我想要看到的表情。他總是用著隱藏在防備下的恨意眼神望著我，也讓我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並沒有白費。但是，那日你的出現，還是他第一次移開了注視著我的視線。你可知，我很生氣，很生氣。”寰的眼眸漸漸冰冷，即便是泡在炙熱的溫泉中卻依舊忍不住因為他的這個視線，打了一個寒顫。

沒想到寰居然瘋狂到如此地步，竟然以奪取虛的一切為樂，說他是個變態都不為過。但是拋開這些因素，舞清歌又不得不承認，其實他很可憐。

只能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身上，利用一切去剝奪的寰，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於虛說不定也有一種令人無法理解的情感在裡頭。

一想至此，舞清歌望著寰的眼神也沒有了初時的厭惡，開口說道：“我要回去了，我會當作沒看到過你。”

“你在可憐我？你居然用可憐的眼神望著我！”此時的寰略顯竭斯底裡的咆哮道：“女人，我告訴你，我最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尤其是虛的女人。”突然冰封的水面，將舞清歌的身子禁錮在突然凝結的冰塊中，而寰也在此時朝她撲來，大有將她擒住的打算。

舞清歌雖然有些同情寰，但是卻並不表示她會因此對他掉以輕心。早在他突然暴怒的瞬間，她就已經意識到危險。

雖然表面上看她被冰層禁錮了行動，實際上那層冰早已是脆弱不堪，之所以不曾震碎，也不過是想要打寰一個措手不及罷了。

隨著寰伸手朝她抓來，眼看著就要落在她的麻穴之際，舞清歌眸光一閃，將藏在冰層下的手伸出，乘著寰不注意的瞬間，破冰而出，率先他一步擊在他的胸口，將猝不及防的寰整個人狠狠地震退了三步，一抹嫣紅色順著他的唇角滑落。

第21卷出手，寰受傷②

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溢位的血漬，凝望著傲然而立的舞清歌，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道：“你是第一個傷了我的女人，很好，很好。”

舞清歌眉頭一皺，無論如何聽，都不覺得他話中有什麼好的含義，反倒是隱隱中能夠感覺到他眼神中微微轉變的瘋狂漸漸隱入平靜之中。

“舞清歌，我記住你了。為了慶祝你讓我受傷這件事，我會送你一份大禮，正巧禮物剛剛已經送過去了，希望你會喜歡這份…禮…物。呵呵，哈哈……”寰笑著轉身朝他來時的方向游去，片刻便已失了蹤影。

但是，他那略帶瘋狂的笑聲卻依舊迴盪在彼岸林間，這無疑讓舞清歌心中有些不安，忙從水中起身，運功將身上溼漉漉的衣衫蒸乾，套上了放置在一旁的衣服，束起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