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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爺爺請安,願爺爺萬福。”
司徒宗望著立在大廳內的舞清歌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去一旁坐著。”
“是。”舞清歌依言落座,卻明顯感覺到身旁的兩位姐妹微微皺了皺眉頭,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之色,微微將身子朝一旁挪了挪。
面對兩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姐妹如此行徑,舞清歌心中也只能苦笑一聲,裝作不知,等待著這明顯是必須將自己喚來此地的家庭會議。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就先說件事情。在說之前,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我不管你們以前到底如何。但是,在接下來的一年內,若是給我惹事生非,就別怪我無情。”
第1卷幸災樂禍①
司徒宗說著將目光掃向在座的兒媳孫女,眼中的意思清楚明白,明擺著是讓她們好自為之。
“汐顏,前不久聽說你已經過了稽核,可以學琴,對嗎?”司徒宗將目光落向舞清歌淡淡的問道。
“是的,爺爺。”舞清歌忙起身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也是時候該學習咱們司徒家的玄英訣。慕華,將口訣給她。”司徒宗話音方落,卻見慕華走到舞清歌的跟前,掏出一條帕子,卻見三頭寫著近百個蠅頭小字,最是醒目處,落款著玄英訣三字。
“這是前三重的玄英訣,等哪時你快突破之時,自行到琴園監測一番後,北駱姮自會給你三到六重的玄英訣,至於七重以上……”司徒宗話語頓了頓,帶著一絲不易差距的輕視掃了舞清歌一眼,接著說道:“若你天賦如此了得,就來找我,我會將剩餘的三重給你。”
“汐顏明白。”舞清歌眼簾微垂,心中對司徒宗這明顯的輕視又怎會看不出,即便如此,她依舊要裝作乖巧的模樣,悄然退回來自己的位置,聆聽著司徒宗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下個月又是七月初八,三年一度的祭琴臺較藝也即將開始,屆時各房直系子弟,除了外嫁女之外,全部都要參加祭琴儀式。若是誰人丟了司徒家的臉……”司徒宗的視線掃過廳內的八女,冷著嗓音說道:“司徒家沒有丟人現眼的子孫。”
司徒宗說著朝身旁的慕華投去一個視線,卻見慕華微微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條帕子走到舞清歌的跟前,將手帕遞給她道:“這是玄英訣前三重功法。”
接過那條純白的手帕,舞清歌並未刻意去看那上頭寫著的文字,反倒是摸著帕子的質量,眉梢微微顫抖一下,便將帕子收好,絲毫不去在意那些因為司徒宗反覆說出滾出司徒家的話語,引來的諸多雙帶著幸災樂禍的視線,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端坐著。
一直落座在主位上的司徒宗微微垂下的眼簾下,那雙依舊清明的老眼不由閃過一絲意外。
第1卷幸災樂禍②
沒想到這位孫女在半個月之前被人挑斷了中食指的手筋,早已無望在琴上有所成就的孫女,居然還能夠有如此淡定的表現。難道她聽不出自己句句中暗示著要將她踢出司徒家的打算嗎?還是早已成竹在胸,根本不在意一月後的祭琴臺較藝。
“沒事了,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司徒宗緩緩起身,在慕華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
“哎呀,沒想到三年時間那麼快就到了,這次老太爺居然下令全部直系子孫都要參加。呵呵,這下子某些下賤的東西也應該沒有理由繼續賴著不走了。”二孃柳玉琴香帕虛掩唇角,刻意將聲音拔高几分,生怕舞清歌聽不見她的弦外之音。
“是呀,早該將清理那些沒用的東西了,留在莊中只會汙了地方。”三娘莫六月咯咯輕笑著附和道。
“我累了,先回房。”剛產下司徒靂獨子的四娘葉久玲對於二孃和三娘話中的挖苦頗感不耐煩,藉著累了的藉口離開了大廳,經過舞清歌身旁之時,微微頓了下腳步說道:“汐顏,我房裡有些東西需要/炫/書/網/整理,你過來下。”
“是,四娘。”舞清歌點了點頭答道,卻見大姐司徒月皪目不斜視的從她身旁走過,帶起一陣清淡的香氣。
舞清歌隨在四孃的身後,離開大廳,一雙眼眸不由望向另一頭已然漸漸消逝的白色身影,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衝動,想要衝上去問問她。
問她明明已經站在了司徒家子孫的頂層,何以還要對她這個處在底層掙扎的人下如此毒手。
“汐顏,你在做什麼,還不走。”四娘望著突然停下腳步的舞清歌催促著說道。
“沒什麼。”回過頭,已然用理智按耐著心中那股衝動的舞清歌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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