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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力。
“司徒月皪,哼,我不會認輸的,你只不過比我早出生幾年,多學了幾年的琴,我就不信再過幾年,你還會是我司徒月薇的對手,屆時,我一定要將今日的恥辱一一還給你。”或許是早已發洩夠了,司徒月薇望著自己那把紫琴握緊的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打算就此離去的舞清歌,在聽的那少女自稱司徒月薇之時,她不由停下腳步想看看這位四叔的女兒,年紀比自己稍長一歲的司徒月薇到底長得什麼樣。
素聞司徒月薇的天賦與司徒月皪不相上下,若非相差三歲的年紀,恐怕誰才是這後輩子孫中琴技最高的人,就很難說了。
再度抬眼望向琴樓之上,舞清歌最終只來得及看到司徒月薇的背影隱入樓中,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隨即轉身離開了這處院子。
回憶著記憶中的路,舞清歌毫無偏差的去到廚房,也幸運的找到了兩個依舊熱忽忽的饅頭。
小心翼翼的將饅頭留起一個包好,舞清歌細嚼慢嚥的吞下一個包子墊墊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卻發現時間已經不知不覺來到子時三刻,再有一刻時辰這琴靈山莊內一些僻靜的廊道就要熄燈,若是她無法儘快趕回去,恐怕就要抹黑了。
雖說琴靈山莊只是一個山莊,但是這個山莊卻不是普通的大,最起碼也有半個紫禁城的大小,而且每個地方都有它的規矩,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去的。
像她這種雖有司徒家的姓氏,卻根本只是一個掛名六小姐,不但依舊住著她那早已死去的母親的住所。
第1卷黑暗中的男人②
吃的也是下人一般無二的飯菜,穿戴在身的依舊是與下人無異的衣裳,就連想見父親一面都需要施捨。
在司徒汐顏的記憶中,她的父親司徒靂的模樣早已模糊,只是依稀記得那是一位喜歡品嚐美酒卻毫無酒品可言的男人。
對於自己的生活處境,司徒汐顏從來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她還有一絲希望,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琴藝天賦為自己爭取到更好的待遇。
只可惜,世事難料呀!
舞清歌輕嘆一聲,將那不自覺冒出來的關於司徒汐顏的一切拋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回自己的住處。
剛才那一愣神,遠處的廊道卻已經開始熄滅了燈火,再晚點四周一片漆黑之時,誰能保證不遇上危險。
舞清歌方才加快腳步回去,奈何這燈火熄滅的太快,僅是片刻功夫,四周就已陷入漆黑之中,就連老天爺都跟她做對,硬是讓烏雲佈滿天空,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無可奈何的舞清歌,只能儘量讓自己的眼睛適應黑暗,憑藉著自己還算不錯的記憶力回想著回去的路線,慢慢的摸索著。
正一路摸索,小心翼翼的走著的舞清歌,突然伸手觸碰到一件溫熱的東西,不由嚇得收回了自己的手,還未來得及發出驚叫聲,卻被一雙大掌從伸手探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閉嘴。”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舞清歌不由繃緊了身子,從初時的緊張,到發現挾持自己的人並沒有任何惡意之時,不由鬆了口氣。
“嗯嗯……”舞清歌輕輕拍了拍那人的手,用聲音示意他放手,她有話可說。
“你想說話?”那人透著一絲不確定的問道。
舞清歌忙點了點頭,卻見那人沉默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放開可以,但是你保證不許叫。”
舞清歌再度點了點頭,做著保證。
隨著那人緩緩鬆開捂著舞清歌的唇的大掌之時,舞清歌忙壓低聲音問道:“這位兄臺,我不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琴靈山莊,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安全回去。若是你信得過我,你可以朝西南方向走,約莫兩刻時辰便能夠離開這裡。”
第1卷古怪的面具男①
舞清歌的話說完,換來的卻是那人一聲冷漠的嗤笑聲:“我向來對司徒家的人沒什麼好感,想讓我信你也行,帶我離開這裡。”
“這……”眼見此人不願獨自離開,舞清歌不由露出為難的神色。
“怎麼?心虛了不成?”那人冷笑一聲,透著黑暗雙眸盯著她,仿若能夠看穿她的一切般,令人渾身很不自在。
“送你離開,我是辦不到,也沒那個能力。”對於這個男人得寸進尺的態度,舞清歌很是氣憤。她都選擇不大聲喧譁招來莊內侍衛抓他,還給他指明離去的道路,他還不滿足,居然還想拖她下水,簡直可惡至極。
“你不帶路,我就殺了你,咳咳……”一閃而逝的殺氣伴隨著男子劇烈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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