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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擔心舞清歌沒辦法好好記住這些較為複雜的運功路線,虛再度運功在她體內執行了三個周天後,留下一絲內力在她體內,方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記住了?”
“嗯。”舞清歌撥出一口濁氣,點了點頭。
“從今日起,你每晚到這裡練功三個時辰。”
“那琴呢?我要怎麼練?”
“哼,還沒學會走就想著跑,你先練好我剛才教你的內功,等到什麼時候你能夠將這兩顆鵝卵石磨圓,我就什麼時候教你琴技。”虛說著從懷中掏出兩顆如同剛出生嬰孩緊握的拳頭般大小的棕黑色橢圓形鵝卵石丟到舞清歌的懷中,接著說道:“只能用手指轉動的方式,將它慢慢磨圓。”
虛說完至此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火冥殿,朝著山莊的方向走去,獨留舞清歌一人坐在火冥殿的大門口,緩緩閉上眼眸繼續運轉著虛交給她的功法。
自從虛將那套行功路線告知舞清歌之後,她便再也沒有時間看那玄英訣。白天的時候除了每日都去四娘那裡逗弄小凌欽片刻之外,大多數時間裡她都會選擇在無人之時,取出鵝卵石,按照虛的要求用十指轉動鵝卵石產生的摩擦將它磨圓。
之所以選在無人之地做這些事情,也是為了讓那些知道她雙手中食指已然廢了的人不至於產生任何懷疑。
第2卷虛的琴音①
隨之時間的推移,原本慢吞吞還需要用眼睛時刻注意著的動作,變得日漸熟練,就連速度也變得迅速。
每日晚上堅持到火冥殿門口修煉內力,一練便是到天明。
經過近半個月的苦練之後,舞清歌體內的內力已經從原本的頭髮絲那麼細,壯大到有十根那麼粗,就連手中橢圓形的鵝卵石在她利用手指與內勁的結合後,慢慢的磨平了突出的位置,漸漸變得圓潤光滑的棕黑色珠子形態。
這一夜如同往常那般,在做完分內事之後,舞清歌再度來到火冥殿,還未等她盤膝而坐,一直都只管吃飯睡覺的虛,居然早已站在門前等候多時。
“你最近的進步不錯,也勉強可以開始學琴。不過,在學琴之前,戴上這個。”
虛從懷中掏出一雙皮手套,拋向舞清歌。
接過皮手套的舞清歌望著手中的手套,不由露出一絲訝異的神情。
這,這手套居然將中食指的位置下壓,明擺著學琴之時,那兩個手指根本無法動彈,也即是不能用。
望著手中的手套,舞清歌帶著不解的神情望著虛。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中食指為何在被人挑斷手筋之後還能夠恢復正常。但是,以你此刻的能耐,還不足以讓司徒家重視,所以,對於你手指的恢復狀況,就不能被人知道。我可不打算,辛苦教個人,結果還沒出師便死於非命。”
聽似冷漠的話語,卻透著一絲溫暖。
若非虛真的在意自己,又何必調查她的一切,還為她往後的事情做好了綢繆。
舞清歌一言不發的戴上手套,而虛也不多言,取出了舞清歌置放在房內的琴,放在一旁的石臺上,指點她如何用剩餘的三指,配合著內力彈奏琴曲。
此時,原本訓練十指的好處便顯露出來了。因為要磨圓鵝卵石的緣故,十指的靈活度與內力的配合程度已經達到了手指與內力合二為一的程度。
只要心念一道,便能夠給出反應。
第2卷虛的琴音②
為了能夠讓舞清歌更好的學會琴的彈奏方式,虛可以說是嚴厲到了極點,僅是一曲簡單的音律掌控,就被他要求不下百次,讓她完全屬實每個力度所彈奏出的音色有何不同。
在虛的指導下,剩下的日子裡,舞清歌學習的唯一一樣東西,就是辨音。本就擁有著絕對音感的舞清歌,在虛那完全可謂是變態的嚴厲中,已經達到了只需要一個手勢就能夠預測到這個手勢落在每個琴絃上所能夠發出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此時正是七月初六的晚上,舞清歌依舊如同往時一般來到火冥殿。
若說以往的舞清歌只是一顆未經雕琢的璞玉,那麼此刻的她已經經過初步的打磨,顯露出一絲屬於她的光彩。原本平淡的眼神中已經隱隱顯露出一絲精光,令人無法對她掉以輕心。
“現如今,你已經掌握了琴音的初步變化,也足夠你應付祭琴臺較藝的事情。至於接下來的琴曲部分,就要由你自己參透,自己去演繹,沒有人能夠幫你,即便是我也不能。”虛說著將舞清歌的琴取出,端坐在火冥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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