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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比,自然是以武功論輸贏。”天寰說著手臂微微一抖,一把鐵扇也隨之從他袖中滑出落在手中啪的一聲被他直接開啟。
“好。”
大局已定①
虛無溯也不廢話,直接伸手在腰間一探,抽出了隨身攜帶的軟劍,微微一抖發出一陣劍吟之聲。
眼看著此戰在所難免,紫陽等人也識趣的給二人讓開一個足夠他們施展的空間,退到了一旁為虛無溯掠陣。
而在眾人退後之時,紫陽也在四周灑下了細微的粉末,一雙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天寰,心中早已打定無論誰勝誰輸,也絕對不讓天寰輕易離開這裡。定要從他口中得出舞清歌的狀況。
就在虛無溯與天寰二人鬥在一起之時,天樞月宮裡頭舞清歌與天落恆的比試也已經有了結果。
只見天落恆雙膝跪倒在地上,四肢關節處皆被一條紅繩貫穿一個血洞,而他的臉上則是難以置信的神色,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恢復全盛時期並且擁有天拳作為武器店比斗居然會這樣輸了,而且還是輸在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和一隻在他眼中不過是稍有些能力的飛鼠手中,這樣的結果能夠令他接受。
“不,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天落恆低垂著頭顱,望著漸漸染紅的地面,瞪大了一雙因為無法接受失敗而顯得無神的雙眸,喃喃低語道。
“天落恆,第三局的賭局是你輸了,我現在是否可以讓你履行我們之間的賭約。”舞清歌臉色有些蒼白。為了給自己製造一個足夠打敗天落恆,又不至於殺了他的局面,她硬捱了天落恆一記鐵拳,此刻的左肩處與左臂銜接的骨頭早已碎裂,一條左臂也因此聳拉著失了作用。
“輸了?我怎麼可能會輸。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天落恆依舊接受不了在他眼中本該是必勝的結局,此刻卻是失敗收場,以至於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天落恆,此時的你已經沒有作為天宮宮主的資格。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天宮的規矩吧。”天長老適時的開口將天落恆拉回了現實。
雖然他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舞清歌打敗,還敗得如此狼狽,但是天長老的話語無疑將他從逃避中拉回,強迫著他面對眼下的事實。
第30卷大局已定②
“敗了,敗了,我再也不是天宮的主人,嘿嘿,呵呵,哈哈,嗚……”一陣笑聲過後,卻而代之的卻是不甘的哭泣聲。
天落恆就那般雙膝跪地的嚎啕大哭起來,完全沒有一絲曾經身為宮主驕傲,就那麼哭了起來,哭得如此不甘,如此脆弱。
望著天落恆如此的模樣,舞清歌不由輕嘆一聲,彷彿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天寰未來的模樣。那個怎麼也無法接受失敗,總是給自己找著各種藉口逃避失敗的天寰。
當再也找不到藉口逃避,以至於要真正面對失敗的結果之時,眼下的天落恆就是最好的榜樣。
“舞姑娘,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夠成全。”天長老儼然也不曾預料到天落恆落敗後竟會是如此模樣,不由朝舞清歌如此開口道。
“天長老,有事但說無妨,毋須與我如此客氣。只要是清歌力所能及之事,定然沒有推辭的道理。畢竟,我能夠免去天宮這個後顧之憂,也還是仰仗三位長老的緣故。”舞清歌伸手微微一抖,將手中紅繩掙斷,留下一小節在天落恆的身上,制約他的行動,也順帶抑制他的傷勢後,朝著天長老淡笑著說道。
“其實,此事並不難。我們只是想向你討個人情。希望你能夠將他交給我們處理。”天長老道。
“交給你們?”舞清歌微微偏了偏頭望向天長老以及天落恆。
“莫要誤會,其實我們並非要他性命。只是,不想再死人了。”天長老說道此話時,眼中不由閃過無奈的神色。
舞清歌是何等聰慧之人,雖然天長老不曾開口說什麼,卻還能猜出一二。
“我也不是嗜殺之人,既然天長老你開了口,我就將他交給你們。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問有沒有辦法儘快到鐵索橋所在地那處峰頂?”舞清歌淡然一笑後,望了眼北面的方向如此問道。
“此時北天門樓閣天台處還有幾個靠風力飛翔的工具,只是,你的傷勢……”天長老說著指了指舞清歌的手臂,儼然是不放心她的傷勢。
第30卷趕往鐵索橋峰頂①
“不礙事。”舞清歌搖了搖頭,隨即打量了四周一眼,卻不見天寰與夜清塵,不由接著開口道:“天長老,我那位朋友似乎不在此處,勞煩你們誰人見到之時,代為照顧下。我……”舞清歌話還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