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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清歌有些意外炎月會在此向她道謝,按理說之前的比試還是她挑起,不但如此,此刻還傷了人,甚至於險些讓人喪命。
炎月的行為雖然有些意外,對於舞清歌而言卻也不過是有點意外而已。只見她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無意惹麻煩②
雖然這些事情對於小火貂不過是輕而易舉,卻還不是曝露自己此刻真正實力的時候。
舞清歌掃了一眼狼藉一片的石樓,隨即轉身離去。就在她臨走之時經過那個始終用兜帽遮掩面目的男子跟前時,雙眸也不由望了他一眼,總覺得有點似曾相識的味道。
待到舞清歌離去之後,那個人走到了炎月的身旁,不由鬆了口氣道:“呼,好險。還以為被她看出什麼破綻。”
“害怕被看出破綻,當初你就不該乘著長老閉關,自作主張,還要別人為你收拾善後。”炎月再度白了那人一眼道。
“這個,這個不是因為太無聊了嘛,反正長老很好說話,事後解釋一番就沒事了。更何況,她此刻雖然擊敗了那六個星衛,卻不過是八十一位星衛中最弱的六人,她想要收服天陽,還需要過了咱們這關,才能夠驚動長老。所以,現在沒必要為這些瑣事煩惱。”
“希望你的猜測是對的,否則你這個天陽堂主就等著被長老抽筋剝皮吧。”炎月淡淡的說道,轉身離開石樓,獨留下那個戴著黑色兜帽的男子一人收拾善後。
……
另一頭,天璣星宮主樓客廳內。
“主上,天陽星宮來報,舞姑娘打敗了挑釁的六名星衛。”一個身著灰衣的男子立在一旁恭敬地說道。
“她的功力不是給封了嗎?怎麼還能夠同時對付六名天陽星衛?”落座在主位上的天魁淡淡的問道。
“回稟主上,確切說來也不是舞姑娘打敗了那六名天陽星衛,而是她一直帶在身邊的那隻白色飛鼠所為。”
“那隻白色飛鼠?”天魁的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露出一絲瞭然。
“那隻白色飛鼠並非平凡生物,居然能夠吐出凝結天陽星衛散發出的炙熱高溫,直接將他們凍傷,其中功力最弱的三人被徹底冰封,另外三人也是是傷痕累累。”
“能夠有此能耐的飛鼠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你派人去將那隻飛鼠的模樣繪製下來,讓李萌去查一查秘典,找出它的確切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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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你給什麼條件①
“是。”那人領命離開了大廳,卻見天魁突然抬眸望向門外,淡淡的開口說道:“寰,既然來了為何站在門口不進來。”
天魁話音方落,卻見天寰的身影隨即出現在門口,一張俊俏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淡淡的不快。
“見你神情似乎有什麼不快,說出來應該會好點。”天魁說著示意天寰坐在一旁的位置,而早已看見天寰到來的丫鬟立即奉上了香茶,悄然退下。
“想問你借兩個人,你說個條件。”天寰淡淡的說道。
“爽快。至於條件,要看你選得是誰。”天魁說著微微斂下眼眸,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有些事情也要看狀況。
“月姬和漓落。”天寰淡淡的說道。
“你可真會挑人。我天璣星宮也不過是兩個堂主,你一下就要了我兩名堂主,你倒不如說說你會給我怎樣的條件兌換。”天魁半斂眼眸的說道。
“條件隨你,我只要人。”天寰無所謂的說道。
“寰,這一點都不像你。”天魁眉頭微微一皺沉聲說道。
“我又該是怎樣才像我?”天寰抬眼直視天魁,眼中卻是一派平靜。
“你不是一直當他是遊戲,為何此刻卻又如此認真?難道那個女人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天魁詢問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解。
“她的確很重要,對於虛而言最是重要。只要是他手中的東西,無論是人是物又或者其它,我都要將它摧毀或者奪過來。你應該知道,這些年來,事情都如同我想象的這般發展,所以,我不希望會有例外。”天寰的話語雖然平淡,但是天魁卻從他飄忽的眼神中看出了喪失的理智。
如他所言,這些年他對於虛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順利,以至於突然出現難以掌控的事情,連帶他原本應該冷靜對待的心也變得有些偏激。
“唉,現在的你還是過於偏激了些。若非如此,你應該知道,與其在虛他們身上投下重本,還不如先拖住舞清歌在另外兩個星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