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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相逼?你怎能這樣說。若非你暗中發展勢力,我們又怎會下手,你若是隻當一個小小的王爺不是很好,為何偏偏還要在這臨川境內,收了一個天魔門,你這不是正向我們挑釁,逼我們動手嗎?”寰淡淡的笑了,彷彿之前的君無溯說的是件笑話一般。
“我這樣也不過是為了自保,你以為我就算乖乖當一個王爺,你們就會善罷甘休?若真如此,四年前,你們就不會設計殺我,若非我命大逃入琴靈山莊,你認為我現在還有命在嗎?”君無溯的聲音越來越冷,眼神中的寒意也降到了冰點,以至於說出的話都透著一絲絲寒意與嘲諷。
“呵呵,四年前的事情不過是個小小的遊戲,若我們真想你死,你又怎會安然無恙的逃入琴靈山莊,即便是逃入,你以為憑藉我們的能力就不能殺了你不成?若真如此,豈非要貽笑大方了。”
寰笑得含蓄,但是眼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張狂神色。在他眼裡,或許早已將君無溯當作是一個玩具,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玩具。既然是玩具,就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威脅。
第18卷臨陣倒戈②
君無溯的臉色雖然難看,但是心中卻焦急不已。想要闖過去救舞清歌,卻又沒有完全的把握。
這寰的實力與他相當,甚至於更勝一籌,他並不擔心自己會受傷,只是怕一旦行動後,反倒會讓他對舞清歌不利。
就在君無溯束手無策之際,紫陽那邊也遇上了麻煩。
“君逸晟,你這是什麼意思?”眼見著本是自己隊伍中的君逸晟卻突然站在了天魔門那一頭,虛若痕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呵呵,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其實我們本就是一夥的人嗎?”君逸晟話音方落,卻見不遠處走出幾個面孔頗為熟悉的男子,待到看清他們的真面目之時,他們已經站在了君逸晟的身後。
“天魔山脈中的事情原來都是你在搞鬼。”虛若痕拽緊拳頭,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一雙眼眸因為憤怒而冰冷至極點。
從未有人如此愚弄他,卻沒想到被一個洛靈王朝的小小王爺如此戲弄,他又怎能不怒。
但是當他怒過之後,卻又冷靜下來,望向了君無溯那頭,卻見他被一個連他都未曾經過的男子攔住了去路。不但如此,從他的舉動中,更是看見了前所有為的顧忌。
這還是他那個無所畏懼的大師兄嗎?
在虛若痕不解之時,紫陽心中卻焦急萬分。對於寰的身份雖然並不瞭解,但是也曾經交過手,卻還不是他的對手。
幾次重傷差點喪命,若非因為他本就是鬼醫門出身,說不得君無溯也活不到此刻。然而,此事想要救人卻略顯勉強。
本就七人的隊伍,倒戈了一個,一個被困危在旦夕,一個被最危險的人盯住無法脫身,現如今就剩下四人,再看看對方那頭,天魔門除去陣中的三位外,眼下還有九位長老站在對面位置,除此之外還有御門的五名弟子,以及君逸晟。
現如今的局勢是十五對四,四人能夠在對方的攻勢下還能夠自保就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就更不要提救人之事。
第18卷本該消散的魂魄①
原本紫陽還想試著用毒困敵,卻沒想到自己手中的毒藥方才灑出,竟然就被人無形的化解,可想而知,暗地裡還有一個用毒高手未曾現身,一時之間反倒只能力拼了。
被天魔門困在天魔九音陣中,此時已經意識被困的舞清歌並不知道外頭髮生的一切,只是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裡落座琴旁,對著霧濛濛的四周喊著讓虛離開的話語。
之時,無論她如何呼喊,卻偏偏得不到一絲回應,她也更加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身軀已然搖搖欲墜,十指還落在琴絃之上,上千名的天魔門弟子協奏著天魔九音的第九音化魂,而那三位長老早已經將自己的琴置放在水盆之上,十指拂動,一道道殺音流轉而出。
噗……
承受不住如此攻勢的舞清歌突然噴出一口血,人也從意識空間中回到了現實,奈何此時已是晚矣。
翻滾的氣血,壓抑的心臟,雖然置放在琴絃上卻無法動彈分毫的十指,舞清歌無論如何也無法預料到情況會變成這樣,唯一能動的雙眸,也不過瞥見眼角處已然被困住的幾個人。
難道是天要亡我?
不甘呀,她不甘心呀。她不甘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死去。
傷勢終歸是太重了,全身的經脈在對方的殺音之下早已殘破不堪,就連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就在舞清歌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眼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