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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畢竟,這紗羅木香在鬼醫門的手中雖然算不得什麼東西,卻也是難得的寶貝,若非有至交之交也不可能得到此物。
雖然他不清楚那幾個外門弟子何以會有此物,卻最終敵不過心中的貪念,將東西留下,一直貼身收藏,反倒是沒想到紗羅木香竟然會有如此弊端,一個不注意給自己引來麻煩。
虛若痕見曹可羅臉上有些無措,心知他也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方才如此。正當曹可羅猶豫不決之時,卻聽得外頭傳來一聲冷哼,只見一個帶著四分一面具的冷峻中年人負手站在了門口,一雙冰冷的眼眸凝望著曹可羅,一絲殺意一閃而沒。
“你這紗羅木香從何而來?”那人一聲冷喝問道,瞬間將客棧內所有人都驚得紛紛出來,站在距離舞清歌等人所在地客廳不遠處,爭相看著那突然出現的詭異門人,眼神中難掩一絲興奮。
第16卷紗羅木香②
有人拿了鬼醫門的紗羅木香,而此人還是天魔門的三長老,這次有好戲看了。
秉著以上念頭的人不在少數,就連之前聽聞虛若痕說過鬼醫門的神秘莫測的王朝世家子弟也紛紛站在君逸淳的身後,朝這邊望來。
而身處於人群中的夜清塵則是護好司徒月皪主僕,至於沒有絲毫自保能力的卓鳳羽自然是挨著司徒月皪這邊,免得若是出現大打出手的狀況,也不至於殃及距離那處客廳不遠的她。
客廳之內的曹可羅眼見一個鬼醫門人就那麼站在自己的面前,瞬間變了臉色。須知他不過是天魔門一名長老,而天魔門長老何其多,他不過是仗著一個入門時間較長的緣故霸佔了第三的位置,至於門中地位而言,也不過是不上不下,若是此時死在鬼醫門人的手中,天魔門也不會因為他而去得罪鬼醫門,想至此,曹可羅的臉色已經只能用面無血色來形容。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塊表面佈滿淡淡白色條紋,如同白色輕紗籠罩在紅木之上的方形木頭被他捧在手中遞了出去,開口解釋道:“閣下千萬莫要誤會,其實這塊紗羅木香乃是派中弟子無意間得到送來孝敬我的禮物。我也是剛得知此物乃是紗羅木香,卻因為壽辰將近,派中大典又即將開始,方才沒有時間親自將它送回鬼醫門。今日能夠遇見閣下,實乃幸事,而這紗羅木香也總算是能夠完璧歸趙了。”
鬼醫門人的突然出現,無疑嚇到了曹可羅,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反倒是靈機一動,找到了推卸責任的措詞,滿是恭敬地將東西捧到對方的面前,開口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
“哼,諒你也不敢私吞此物。”那中年人一聲冷喝,伸手就要將對方手中的紗羅木香拿過來,卻聽得紫陽一聲略顯慵懶的聲音隨之響起。
“閣下,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很危險的。”
那人伸出的手在紫陽話音落下的瞬間,猛然收回,藏在袖子下的手背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
第16卷冒牌vs正主①
只見那人眉頭微微一皺,望向紫陽的眼中隱含著一絲憤怒,隨之開了口:“你小子是何人?”
興許是感受到紫陽不動生息就能夠讓他受了一絲傷害的手段頗為忌憚,那人隨即將目光從紗羅木香身上轉移到了紫陽身上,刻意壓低了話語的音量,藉此表示心中的不滿。
“我是何人?”紫陽淡然一笑,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開口問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是,不知閣下又該是什麼身份呢?”
一旁的舞清歌見紫陽如此一問,再看看那人臉上的面具,雖然有些奇怪,卻相信紫陽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同門如此,想來定是發現了什麼。
想至此,舞清歌身子微微一錯,斜靠在了距離曹可羅不過一步之遙的門邊,時刻注意著曹可羅手中的紗羅木香,以免被人乘其不備搶走了。
那人見舞清歌暗自鎖定了紗羅木香卻並不急著動手,反倒是等待著他與紫陽之間的對峙,眉頭不由微微一皺,悄無聲息的甩了甩袖袍,卻見一絲淡淡的白霧飄向了舞清歌,透過衣衫粘在了她的面板上。
一直注視著那名中年人的紫陽見那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下毒,而且下毒的物件還是舞清歌,不由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瞥了那人一眼。
突然被人發現自己的小動作的那人原本還暗自得意,想要等到舞清歌中毒慌亂的瞬間將紗羅木香取走,卻沒想到先是最初懷疑他身份的紫陽顯示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待到他微微一愣之際,卻無意間瞥見一旁本該中毒的舞清歌反倒是一臉淡定的輕輕甩了甩衣袖,涼涼的說道:“嘖嘖,人太多連灰塵都變得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