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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我先走了。”夜清塵說著,也不等舞清歌開口,便已轉身離去,而紫陽也不知在何時離去,整個屋內徒留下她與虛無溯二人。
第19卷虛的身世①
沉默在二人之間持續了片刻,兩人僅是那般凝視著對方,久久不語,最終還是由舞清歌率先打破了這份沉寂。
“虛,能告訴我你的一切嗎?”
“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是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就看你願不願意讓我陪你承擔肩上的重擔。”舞清歌凝望著他的眼眸說道。
虛無溯輕嘆一聲,最終還是落座在床榻前,輕聲說道:“本來,我並不希望你捲入我的紛爭裡頭,可是數日前你的舉動卻見自己硬生生推入了這個漩渦之內,所以,此刻已經不是你想不想聽,而是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內容。”
見虛無溯如此嚴肅,舞清歌知道接下來的話題絕對不簡單,隨即伸手握著虛無溯的手,朝他投去鼓勵的眼神。
“之前我便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叫做虛無溯對嗎?”虛無溯問道。
“嗯。你說君無溯這個名字不過是你用來掩飾的身份,虛無溯才是你真名。”舞清歌答道。
“那你可知曾發現虛若痕也與我同姓?”虛無溯突然如此問道。
“你是虛若痕的師兄,若是萬花谷的人都姓虛,這很好解釋,沒有任何的稀奇之處。”舞清歌有些不解為何虛無溯有此一問。
“其實,虛若痕是我表弟,而我的母親是萬花谷現任谷主的妹妹,如此一說,你可曾理解?”
“你的意思難道是,一切事情的源頭,在於你父親那邊?”舞清歌腦中微微一轉,隨即想到了一切的關鍵,不由驚呼道。
“如你所想,這一切都是來自於我的父親,那個根本不配當我父親的男人。”虛無溯說著拳頭狠狠拽緊,眼中的恨意一閃而沒。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你那日見到的那個男人,他叫做寰,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在他之上還有一位兄長,一位姐姐。而我們之間的年歲相差並不多,大哥今年也不過是二十六歲,二姐則是二十三,至於那個寰也不過是比我早出生三個月。”
第19卷虛無溯的身世②
“既然他們都是你的親人,為何他還要這樣對你,甚至於不惜將整個天魔門的弟子收為己用,只為對你不利。”舞清歌一想到寰的手段,心中不由一寒。若非司徒汐顏的意外出現,說不定這後續的發展將要被改寫。
“親人又如何,若是遇上一個喜歡看著自己的子女爭鬥的父親,你便知道所謂親人也是可以在背後捅你一刀的人。我一直以為,我只要避開他們就能夠平凡一生,可是他們終究是放不過我。你可記得四年前你我相遇時我身手重傷逃入琴靈山莊嗎?”
“嗯,那次還是我為你包紮止血。”舞清歌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便是寰刻意安排的,至於能夠逃入山莊,套用他的一句話,玩具若是完全損壞了,那便不好玩了。也正因如此,我才逃過一劫。”虛無溯說此話之時,身子微微顫抖著,可見他的心中是何等的不忿,卻又沒辦法。
望著眼前的虛無溯,舞清歌心中只有深深的刺痛感。這便是她選擇的人,一個明知天有多重,卻依舊想為她扛起那一片晴天,讓她能夠安然生活的男人。
舞清歌凝望著虛無溯的側臉,記憶在瞬間開啟,一道模糊的身影與此時的虛無溯重合。若他所言的一切便是他多年來的遭遇,那麼四年前她在鬼竹林遇見的人,會不會就是他?
“虛,四年前你從琴靈山莊離開之後,是不是受過傷,還去了鬼竹林求醫?那個住在鬼竹林外頭那件小茅屋的人,是不是就是你?”曾經聽過紫陽提過那次受傷的嚴重,舞清歌不由抓著他的手問道。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反正我已經康復了,你也不用過多擔心。”經舞清歌如此一說,他都險些不記得在紫陽那療傷的日子裡頭,還是她親自為他熬製藥水,浸泡藥浴。
一想到這些,虛無溯原本沉下的面容上不由綻放著一絲幸福的笑意,一掃之前的壓抑。
“那一次難不成也是寰所為?”舞清歌問道。
第19卷遇襲的淘劍派①
“不。”虛無溯搖了搖頭,“寰還沒本事將我傷到那種程度,至於傷我的人,是我卻是二姐。只因為我不小心傷了她的男寵,方才惹瞭如此麻煩。”虛無溯說得簡單,舞清歌卻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兇險。那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既然你無心爭權,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