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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就有勞二位了。”對於君無溯的這個解釋,舞清歌雖然覺得有些牽強,卻也不能當面說,畢竟對方以王爺的身份不但先來拜訪自己,還等候多時邀她同去,無論是否僅僅只是藉口,卻也是好意一番,更何況,連天舞向天都來了,就更沒道理一次性得罪二人。
於是乎,舞清歌就隨著二人前往此處赴宴的花園走去。只是……
舞清歌望了望自己的左邊,君無溯目不斜視的朝前望去,如閒庭散步般與她並肩走著。望向右邊位置,天舞向天不時的將視線落向右邊略顯茂密的花叢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面對二人這種明顯是保護姿態的方式被護在了中央位置,兩位原本身份尊貴的男子,卻如同保鏢一般一左一右的與她並肩而行,雖然掃向四周的目光極其隱晦,卻還是沒能逃過舞清歌敏銳的感官,這無疑令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人要對自己下毒手。
然而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舞清歌很快就否決了,按理說自己初來乍道,根本不可能在臨川境內樹立敵人,怎麼可能被人盯上。
第15卷接風宴②
若不是這個原因,又是為了什麼?實在猜不透其中緣由的舞清歌也只能壓下心頭的怪異,就那麼與二人一同來到了赴宴的花園之內,所經之處更是引起不小的騷亂。
至於原因無非是因為三人同樣出眾的容貌,以及其中二人的特殊身份的關係所引起的,就連城主毆柳都親自上前將三人迎向了主位所在,就連齊王君逸淳以及四皇子二人的座位也在三人的下方,明顯的身份稍低一籌。
雖然君逸淳以及君逸晟對於城主毆柳的安排很不滿意,但是轉念想了想此地乃是臨川境內,並不是君家能夠插手的地方,也就只能忍下來。
更何況君無溯在這裡的地位本就較為特殊,有此安排自然正常,只是令他們兩兄弟有些不曾預料的卻是天舞向天與舞清歌的座位都要比他們稍高一等,明擺著這三人比他們的地位還高,這無疑令得兄弟二人心中略有不快。
就連君逸淳與君逸晟對於天舞向天與舞清歌的位置安排心中都難免有些不滿,就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與舞清歌那一桌相隔五米外地另一桌上,司徒凌霄滿是不屑的掃了一眼落座在君無溯身旁的二人,酸溜溜的說道:“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沾了別人的光。”
“大哥,你說話何必如此酸溜溜的,人家有本事被安排到那個位置,即便是沾光又如何,最起碼這也是一種本事,若是你也做得到,小妹說不得還要佩服一番。”與司徒凌霄遙遙相對的對面位置上,落座著司徒月薇,卻見她今夜一身淡紅色長裙,頭戴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掩嘴輕笑著調侃道。
“司徒月薇,你說話注意點,別忘了我好歹也是你大哥。”司徒凌霄被司徒月薇如此落面子,不由板著臉訓道。
“咯咯,月薇怎會不知你也是大哥,只可惜,這個大哥算來算去也只是堂哥而已,若非司徒家家規有訓,同輩直系子孫都以兄弟姐妹,你這大哥的說法恐怕就有些不妥了。”司徒月薇巧笑倩兮,捻著蘭花指輕輕扯了扯手中的帕子淡淡的說道。
第15卷微妙變化①
“你……”司徒凌霄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得一旁的司徒月皪打斷了話語。
“夠了,你們二人要說什麼也要看看此刻的地方,別忘了爺爺他們還在不遠處落座,難道你們想讓那四位老人家發火不成?”司徒月皪一聲淡淡的話語卻無疑讓兩人回頭望向不遠處的長輩,方才發現二人之前的口角之爭已經落入長輩們的耳中,二人的爺爺都朝二人投來責備的眼神,紛紛心中微微一驚,匆忙斂去了臉上的笑意,紛紛低下了頭。
眼見二人已經不再爭鋒相對,司徒月皪的目光也不由飄向了舞清歌所在地位置,不由輕嘆一聲,收回了目光。
隨著虛若痕的到來後,此次宴席的人數也已經到齊,只見毆柳率先起身,代表著臨浩城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在一篇簡單精煉的歡迎致辭後,宴席方才開席。
此行到來的人,無論哪個都是有一定的家世背景,受到的禮儀教育自然是一等一的,每個人都閉口不語吃著飯菜,即便沒什麼胃口,也會可以放慢速度,等待著主位那一桌先行離去後,才會起身離開。
“齊王,毆柳敬你一杯。”毆柳見君逸淳一臉意興闌珊的模樣,忙上前敬酒,而君逸淳也不過是舉杯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飲盡了杯中的美酒,卻沒有打算應他的話,反倒是一旁的君逸晟露出一臉笑意的朝他舉了舉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