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道,白鳥死翹翹了。
她懊喪地闔起眼,差點咬碎牙根子,恨不得一死了之。要不要這麼苦逼?穿什麼不好,非要穿到個密探身上,還不如去混江湖賣假藥呢!
流秦並未察覺到她臉上精彩的表情,頗為自豪的說:“對了,指揮使已經下令,處理完章王謀反案後,咱們的名諱就能正式記入錦衣衛冊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錦衣衛行走了。”他衝著衛夕眨眨眼,狎笑道:“老大,高不高興?”
“……”
高興你媽蛋啊——
平地一聲驚雷將衛夕炸了個外焦裡嫩,頓時石化在床榻上,目瞪口呆的盯著面前倆兄弟幸福的眉來眼去。
提及錦衣衛,她能想到的無非是兩個詞——“權勢滔天”“催命閻王”,想在百官面前橫著走,絕逼沒人敢讓你豎著走。然而她是個明眼人,心裡亮堂的很,這裡頭的光鮮可都是拿命換來的。
這具身體雖然內力深厚,可她壓根兒不會什麼武術套路,一時半會也運用不了。穿越前連條魚都沒殺過,更不用說殺人了,萬一再被派出去緝查……
死她沒商量!
待倆兄弟告辭後,衛夕大罵一聲“Fuck”,心塞地捂住胸口,一頭栽倒在床榻上。動作幅度太大,她一不小心咬破了嘴巴,口腔裡頓時塞滿了鐵鏽般的血氣。
完了。
她玩完了。
這哪叫僥倖撿條命?明明就是老天在涮她!
衛夕悶頭嗷嚎:“老天爺!我要當良民——”。
與此同時,指揮使府中一派安詳靜謐。
牧容換了身絳紫色的雲錦常服,坐在書房裡鑽研兵法,在火燭的對映下,眉眼甚是謙和。
沒多時,君澄便匆匆趕到了指揮權府,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書房。
抬眼瞥到他後,牧容放下手頭的書卷,閒閒問道:“白鳥安頓好了嗎,傷勢可有大礙?”
“回大人,已經安頓妥當了。”君澄如實稟告:“傷勢都是不輕不重的皮外傷,內氣有些紊亂,不過大夫已經開了調劑的湯藥。”
牧容微一頷首,漆黑的眼眸裡光華浮動,“湯藥務必及時送到,另外選些好的膳食,給她進補一下。瞧她那瘦削的身膀骨,太不經打了。”
君澄點點頭,“屬下遵命。”
少頃的沉默後,牧容抬頭問他:“時下錦衣衛正缺少中流砥柱,待章王事件解決後將白鳥三人正式納入錦衣衛,你覺得如何?”
這個意向君澄早就知道了,三大密探武功高強,掛起錦衣衛名號可謂是名副其實,只不過……
“大人,白鳥她是個女子,若要加入錦衣衛的話就得和我們這群男人待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便?”
白鳥三人目前在京城有單獨的隱秘別院,可若是加入了錦衣衛,在尚未得到官職前就要住進普通軍士們所在的錦衣營。那裡可全都是清一色的爺們,十來個人一屋,這個顧慮並非是無稽之談。
牧容並沒有著急回答,手肘著下巴,饒有趣味望著他,“君澄,你似乎挺在意白鳥啊?喜歡上了麼。”
話落,君澄臉色倏爾一變,嗵地跪下了,急聲道:“屬下不敢!只是隨口一問,請大人明察!”
他和白鳥只限於任務交接之時才會見面,這錦衣衛本就是男人的天下,五官精秀的白鳥自然很惹眼。身為男人,喜好美色是天性,但這並不等同於情愛,況且錦衣衛有嚴格的法紀約束,他斷然不敢違背一二。
“本官也不過是隨口說說,你緊張什麼,快起來吧。”牧容踱上前,將他扶起來,意味深長的囑咐道:“不及而立不可談及婚嫁,本官向來器重你,你可不要一時腦熱壞了咱們錦衣衛的規矩。”
君澄神情肅穆,拱手呈敬上去,朗朗道:“大人請放心,屬下牢記在心!”
“嗯,天色不早了,回去好生休息吧。”牧容淡然一笑,眉眼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是,屬下先行告退。”
待君澄走後,牧容又坐回了書桌旁,白淨的手指翻動了幾頁書卷,心思卻不在上面,而是細細斟酌著君澄方才的話。
白鳥作為錦衣衛裡最特殊的密探,知曉不少朝廷秘聞,早已經不能置身事外。正兒八經入了錦衣衛後要安置在哪裡,委實是個問題。
想了好半晌還沒半點著落,牧容捏了捏眉心,斜睨著窗外漆黑如墨的蒼穹。
他擔任錦衣衛指揮使四年有餘,諸事辦的得心應手,官場上更是如魚得水,人人忌憚。可不知為何,一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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