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衛夕垂頭睨了睨胸口上的吻…痕,像白雪中傲然佇立的紅梅。
眼前登時又浮出了牧容那張柔情萬分的臉,她的身體像過電似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慌忙闔眼唸咒:“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一切為了生命……”。
辰時一到,兩名換差的錦衣衛果然來了。
花六手提著精緻的檀木匣,另外一名錦衣衛端著黃銅面盆。走到交堪館寢房前,花六抬手叩了下門,輕聲道:“指揮使大人,辰時了,卑職帶衣裳過來了。”
牧容還處在淺眠狀態,聽到了有人喊他後,緩緩地坐起身來。額頭傳來陣陣悶痛,像有千軍萬馬過境一般。他輕輕揉著太陽穴,視線環掃了一圈後,納罕的挑起了眉梢。
他怎麼會在交堪館?
牧容腦子裡懵懵的,梳理了一下模糊的記憶,這才想起來章王給他灌了歡酒,是他要君澄帶自己回衙門的。
不過白鳥住在交堪館,他本是打算睡在衙門正堂裡,誰知君澄竟然把他給撇這裡了……
驀地,他又記起了昨夜的夢。
他和一個女人赤著身子,幹…柴烈火的糾纏在一起。
成年男子做點春…夢倒也是尋常之事,只不過昨夜的夢異常真實,女人的觸感和嬌…吟彷彿還歷歷在目,而那張俏麗的麵皮分明就是白鳥。
“嘁,酒亂人心。”牧容沒奈何的沉吟了一句,掀開錦被下了床。
他的衣服被脫了個精光,帶血的中衣和錦袍被人隨意仍在地上。暗忖著總不能赤著身子出去,他掀起薄軟的錦被披在身上,誰知肩膀卻輕微一痛。
他垂頭睨了睨自己的右肩,竟有一圈兒紫紅色的牙印烙在上面。
修長的手指在肩頭劃了一圈,他攢了攢眉心,旋即又鬆開,想不清的便沒再多想。這頭剛準備去開門,餘光忽然瞥到了床榻上的一簇紅暈。
眼瞳略微一怔,牧容緩緩回頭看去,整個人倏地僵在了原地——
緹著暗花的杏色床褥上,幾滴暈開的血跡觸目驚心般的妖豔。
他的眼睛被刺得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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