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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另一頭John激動的聲音,沈憐伊倏忽間笑了:“John,我記得你是經紀人而不是演員吧?你這激動的程度居然比我還厲害……當年你是不是被哪個娛樂公司給封殺了氣不過,所以才轉行到天皇傳媒專門當經紀人的?”
她還真是佩服自己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像她這樣的人,還需要看心理醫生?
“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別在那頭笑我了,你跟何少到底怎麼回事?明明他那麼維護你,怎麼這會兒你都因為那件事而被推到風口浪尖了,他不幫你以公司的名義澄清,怎麼反倒要冷藏你?你和他到底……”
“只不過是一段時間的冷藏,放心,他會還我公道的。”
他說過,會幫她揪出那幾個混混。
到時候,自然不會再將她冷藏。
“你呀,就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現在好不容易趁著這個高/潮期有美國好萊塢知名導演想要將你簽下女主角,不管你這次事件最終的真相是什麼,現在媒體已經高度關注,博取了好多同情。咱們要打好這張同情牌,將你的演藝事業再創下一個高峰!而不是進入冷藏……要知道,機遇也許就只有那麼一次,再想要碰到,那就難比登天了!”
她考慮的,又豈會比他少?
可她比John多關心的一點,卻不是所謂的出名。
而是她能否因此事重新讓何瑾朔拋棄一次傾玖,轉而娶她。
既然是要打同情牌,那就要打得響亮些。
結束通話和John的通話,她翻找出那天的那條簡訊。
調出號碼,她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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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何瑾朔早出晚歸,甚至因為她拒絕去日本而開始了冷戰。
明明她才最該是那個發動冷戰的人,結果,反倒他才成為了那個有理的人。
傾玖摩挲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將陌陌從幼稚園接了回來。
幼稚園,對於陌陌而言,那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幼稚園。
九月初開學,他算是正式進入學習階段。
告別了以往自己主動支配時間的權力,現在的他淪為在家被何瑾朔和傾玖管束在學校被老師管束的地步,苦不堪言。
尤其和他同班的那幫子小男孩小女孩還幼稚得可笑,像女孩子為什麼可以扎辮子,男孩子長大了為什麼不能和女孩子隨便玩親親這種簡單的問題都能問出來,甚至有些還問為什麼
我不能一下子長得像芭比媽咪那樣高。天,這都是一些怎樣愚蠢的人類啊。這些小孩子的智商,讓他當真想砸了課桌直接鬧個離“教室”出走。
如果不是被傾小玖逼著,他完全就不想去上那麼幼稚的學。
牧叔叔可是幫他測過智商的,目前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學小學六年級的東西了。
“陌陌小朋友,別給你娘一張苦巴巴的臉看,上個學有這麼讓你為難非得哭喪著個臉嗎?”
“有!”小傢伙坐到了後座的安全座椅,傾玖幫他繫上安全帶。
“那就像其他小朋友一樣乖乖的臉上掛著個傻傻的萌萌的笑不是很好?你要學會謙虛,老師問問題的時候你要學會懂也裝作不懂,知道嗎?”
“傾小玖,有你這麼當媽的嗎?有你這麼教導自己孩子的嗎?有你這麼教孩子說謊話的嗎?有你這麼埋沒你兒子的才賦的嗎?……”
小傢伙一臉委屈,在車後座上喋喋不休著。
傾玖發動車子,從後視鏡瞧著小傢伙那張明顯委屈的小臉:“你人生的重要階段總得去經歷下,如果一下子就跨越到小學甚至初中,你身邊都沒有同齡人,更沒有跟你合得來的小夥伴,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我哭。”
“切!本小爺天生麗質自然有人追在我後頭!”小傢伙嗤之以鼻。
不過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翻翻眼:“傾小玖,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而且他還因為和你吵架,我上學了這種大事都沒親自接送過我。”
明明跟他說過要加上“繼父”倆字,小傢伙自從她和何瑾朔正式補辦了婚禮後,就非常勤快地從善如流將那“繼父”兩字給去掉了。
“什麼叫我和他吵架了?什麼叫他因為我和他吵架而不來接送你放學?陌陌小朋友,麻煩你將原因結果分清楚。是他身為父親對你不負責任!”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