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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趕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畫面。
“我……我只是在拍戲。”陳可兒有些心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臂彎完全被掌控住,她竟退縮不了半分。
“拍戲?拍戲到真刀實槍地上,將人給打成這樣?”
怒氣侵襲,手一個用力,但聞一聲清脆的響動,便傳來陳可兒一聲疼痛的驚呼。
她的手臂,脫臼了。
“兩條路,自己主動退出這個圈子,或者被逼著退出這個圈子。”
留下這句,何瑾朔再不看她一眼,拉著沈憐伊的手臂便出了鏡頭範圍。
“我的祖宗啊,你這臉都成這樣了怎麼還那麼傻繼續拍啊。”經紀人John著急地上來,將人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打量,“不行,咱得去醫院,可不能留下什麼傷疤,那你一輩子的星途可就毀了!”
似乎這才意識到何瑾朔牽著沈憐伊的手,他有些懊惱地拍了下自己腦門:“何少,對……實在是對不住……以前你總是替憐伊擺平不少事情,我這一著急忘記了,還當是以前那時候呢,居然還這麼叨擾你來幫這個忙。”
手依舊緊握在沈憐伊的臂上,不讓她有絲毫退卻。
何瑾朔的聲音依舊冷得可怕:“你這個經紀人就是這樣當的?她都被莫名其妙地欺負成這樣了,你不第一時間上前去制止,反倒聽之任之?如果我今天不在國內,如果我今天趕不過來,你是不是就這麼看著同一個鏡頭拍了一遍又一遍,從今天拍到明天從明天拍到後天再從後天拍到明年還不阻止!?”
那聲音冷到了極致,連這種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話都能從他嘴裡頭道出。
John有些敬畏地沒了聲音,只是低垂著腦袋,彷彿做錯事的學生。
遠處,正小聲吩咐工作人員收拾器具打算開溜的莫導心頭一顫,趕忙朝前邁出步子。
“莫導,真是好久不見啊,這見到我也不打聲招呼,看來是不待見我了啊。”
只可惜,何瑾朔卻不給他開溜的機會。
那聲音,不帶有絲毫的情感。
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寒暄都沒有。
*
雨絲淅淅瀝瀝,傘下的兩人挽著手姐妹親密。
瞧著周圍的古代建築,傾玖不免詫異:“你這相個親還搞得這麼跨時代非得約在這兒,敢情對方還是個考古愛好者?”
阮卿悠卻是難得不像之前的相親一樣萎靡不振:“人家是個編劇,這年頭男編劇少了,有才有貌風采卓絕的男編劇是更少了,人家文采高著呢,待會兒你可被埋汰人家。”
這個職業,倒是讓傾玖一怔:“你怎麼找了個編劇相親?”
“誰說是我找的他?他可是主動找的我,莫名其妙地加我為QQ好友卻從不說話,我一火了就刪了他,可他卻不厭其煩地再加我。我不透過他就一遍遍發。一天加一次,真不知道這人怎麼就這麼不知疲倦呢。熬不過他的耐力我就再次加了他為好友。估計是知道我第一次為什麼刪了他,這次他總算是捨得開了尊口了。”
止步,傾玖望向傘下的阮卿悠:“網戀?”
“拜託,那只是純粹一普通朋友好吧?每天跟我說他的創作說他去哪兒遊歷河山尋找靈感,又說說他最近哪個劇本開拍了。對了,這兒今天不是在開拍那部《一代帝后》嗎?就是他寫的劇本。他人在劇場隨時根據現場變動修改一些場景片段,所以讓我過來。今兒個這兒可是禁嚴不準遊客出入,剛剛如果沒有他那通行證,咱們兩個可都不能進來。”
點頭,傾玖認真道:“卿悠,如果覺得合適你和他就好好處處,牧晉畢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們以前的那段已經……”
“傾玖你說你這說的是什麼鬼話?我阮卿悠是那種會搶人家未婚夫的人嗎?我和他have/no/relationship;understand?(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懂?)”
兩人走到某座宮殿的屋簷下,阮卿悠打電話給編劇男,問他人具體位置。
貼在她的手機旁,傾玖聽著電波中傳來的那道男聲,沉穩清冽,不禁跟阮卿悠打了個眼色。
*
根據編劇男的指引,兩人來到其中一座宮殿。
那兒劇組工作人員杵在一塊兒,似乎有著什麼熱鬧。
“這邊!”
之前阮卿悠和編劇男說過她是和朋友一道過來的。
這兒禁止遊客出入,所以撐著傘出現在大殿外的唯二的兩個女人,自然是能夠被一眼就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