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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望的方向,自然也是秦皇陵的位置所在。能看得出來,他沒有太多的激動,平素落寞慣了的眼神裡多了些許的感慨。他也沒有釋放自己的感知覺出去查探舊主地宮之處,只是那麼平靜而望。
我心動了動。來到前哥身邊:“當年,你在始皇宮中當職,便已是公主侍衛了麼?”
前哥點點頭,倒是回望了西邊咸陽的方向。才復而望東,道:“是的。故皇一統天下之後,我從軍守玉門。玉門關前,故皇曾攜大公主與小公主秘遊至。西方亂軍攻關,故皇與兩位公主差此喪生。感念我之忠勇,所以招隨回宮,賜公主侍衛長。”
“大公主與小公主?都是始皇帝的女兒嗎?”我聽得實在不能不好奇,便問道。
前哥不自覺又望了望咸陽方向,眼光似乎有些穿越千古之態,心緒似乎迴歸故國兩千亞年前,悠然輕道:“大公主者,故皇同父異母之女,天資秀美,驕麗天下;小公主者,為大公主之同胞雙生小妹,更生姿色絕縱,天生貴氣。兩公主長故皇一歲,是為皇姐。”
“哦……”我點了點頭,又想再問點什麼,但也不知何所言。
而前哥情不自禁地吟道:“始皇二世及子嬰,大秦三世無承嗣。轉眼雲煙消散過,萬里江山淪他手。楚漢紛爭,血開遍地。霸王空有蓋世勇,狡徒邦者竊國銖,兩朝公主三朝恨,四世悽然無絕期。無絕期,無絕期……”
前哥並未如當時意毀屍泉那麼悲憤而歌,只是低聲而吟,但神情蕭然,眼露悽色。這樣的內容,本就讓我迷團眾多,但此時看看前哥的狀態,我也自知不當問什麼。
所以,我就在前哥身邊站著,默默地品味著他吟語之間的含義。他反覆吟了三遍,每一遍都能深含著一些滄桑、感慨與淒涼,聽得我這心都悽悽酸酸的。
之後,前哥長長地嘆了口氣,放眼窗外,雙眉輕凝,似在動用法力。轉眼他又眉頭舒展,嘆道:“故臣歸來,故國茫然無影。不見朝堂故主雄姿,不見阿房千般華麗,滄桑變化兩千餘年,彈指皆成往昔。遙想那時王城,豈是今人復修所能比焉?故皇不早薨,哪有楚漢風雲起?哪有綿延血淚時?唉!時也,命也。天子命弱,紅顏命薄……”
此話道來,更聽著讓人有一種無奈之感。前哥念舊主,但似乎也是身不由己吧!如今再回故國,時過境遷,變化太大了。當然,他的話語裡,已能讓人感覺到那時天下一統,秦皇雄風,王城華麗氣派。
其實縱覽所有史書之記載,不管言辭如何華麗高大,但終還是不及有前哥這樣的歷史當事人一言一語,皆是強有力的佐證。
我想了想,道:“前哥,歷史就是這樣。成王敗寇,風煙雲散,一輪又一換。主沉浮大成者,終究不過黃土掩身,帶不走一絲繁華。”
前哥輕輕地點了點頭,但卻是頗有深意道:“野花,你覺得始皇陛下真是黃土埋身,帶不走一絲的繁華麼?”
我感覺話裡有話,但還是稍有固執道:“不黃土埋身,那又如何?秦皇陵曾是一度繁華,內宮外王城,終敵不過兵災**,付之一炬。阿房何等富麗,不也是被焚燒成灰?至於秦皇地宮如何,我倒是不知道。也許,前哥身為那是公主侍衛長,知曉得更多一點吧?”
前哥搖了搖頭,道:“故皇之陵,為丞相李斯所設設,監工為大將軍章邯,我還真是不知道。及至葬禮時,我也未能親自參加,知之甚少也!等吧,入夜之後,會有分曉的。”
我便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坐在窗邊,默然進入了修行狀態。秋日暖陽西來,陽質能量充沛,這裡倒也是修行的好地方。
前哥也不說話,一個人站在窗邊,默默然然,似乎依舊孤獨、感慨!
不知過了多久,前哥突叫一聲“不好!”,我驚震一下,修行被打斷。
那時,身邊已沒有前哥的身影,我只感覺到衣物向右擺動了一回。當即我便是明瞭,前哥一定是飛出了窗外,向右前方急行而去。
我馬上釋放出離奇天眼的感知覺來,向右前方追索而去,大體方向便是西邊、西北方向。這種能力確實很耗法力,但也不是沒有收穫。
差不多就是兩秒鐘的時間,我的感知覺到達西安古城牆北邊,忍不住搖頭感嘆起來。
因為那時,前哥已到了城牆的內城腳下,張開雙臂,接住了從城牆上面掉下來的一人。而那人赫然是張錦玉,已經嚇得小臉蒼白無比,額頭冷汗冒出。
城牆頂上,盧雪琪探著身子,一臉緊張地往下看。她這反應還是慢多了,不及李洋與李登暉。李氏叔侄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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