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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顯然,陳圍還是想巴結討好於我,指望著我呢!當然,不用他這般,老子也必然跟駱昆對上了,如有必要,滅了苗疆活人墓又怎樣?
當下,我在不遠的牆角取回打鬥中遺失的登山包,將銀行卡取了出來,遞過去,說:“自己抄吧,別抄錯了。我叫張野花,弓長張,野外鮮花。”
陳圍驚了一下,顯然被我的名字震撼了,但雙手接過卡去,連讚道:“小爺非同凡人,名字也是別具一格,姓氏‘張’乃弓長可射日,英雄氣概,名中野趣生風,花韻四逸,品性清格,風采卓然啊!好名字!好名字啊!看野花小爺又是生得如此俊雅,氣質斐然,必然也是風#流情懷之人啊!”
好吧,陳圍這廝我也是服了他了,拍馬屁的功夫算一流,還稍有文采,他要是不寫小說,都有點可惜了。尼瑪,老子這滿面血跡,哪還有半分俊雅?不過,人生第一次沒人正面嘲笑我的名字,這也算奇蹟了。而到這縣城來,遇上女子皆稱我流氓,與我不對付,這廝竟這般說,難不成男人最懂男人?
我也懶得跟陳圍客氣回應,反正他恭維就隨便吧,好話不嫌多。趁他抄寫之時,問道:“趙永剛家住哪裡?”
第三十四章前世冤家感謝“擺渡人的渡”之賞賜
“趙永剛?小爺您是說…;…;”陳圍正寫著我的銀行卡,聽得稍驚,抬頭看著我。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嗯,就是他。你不會不認識吧?”
陳圍呵呵一笑,笑容還是那麼僵硬,把最後的卡號幾個數字寫完,雙手奉還銀行卡:“認識認識。只不過趙永剛是外來戶,雖然是個風水行家,位列縣城三大家族之一,但為人有些孤傲,與我們陳家、孫家不怎麼來往的。當然,我知道他住哪裡的,咱縣裡的事,基本上沒我不知道的哈!只是…;…;不知小爺您找他有何事?以您的本事,還不至於…;…;”
“我為何事,與你關係不大。你真說他住哪裡就行了,別耽誤我時間。”我收起銀行卡,語氣有點冷。料想這雲山縣的陰陽三大家族也就是趙、陳、孫了,只可惜趙叔英年早逝,趙越正也是剛踏陰陽學習一途,只怕趙家要從三大家族裡除名了。
陳圍馬上誠惶誠恐,陪著不是:“小的錯了,不應該打聽小爺的事情,請見諒。趙永剛家住縣城東郊,出東門橋,往南洪市方向沿省道走12公里左右,路左邊雲霧山裡,有獨家的莊園,在省道上就能看見的。也不知趙永剛抽什麼風,省道到他家不過三里多地吧,隨便花點錢也修條公路了,他偏偏不修呢!不知道是不是修不起的緣故。”
言語之間,陳圍還是顯示出了對趙家的一些不屑,料是諷刺趙家沒啥錢吧?我也沒在意,點了點頭,朝後堂看了看,便說:“好吧,就這樣,我先走了。”
“哎哎哎,小爺留步留步。”陳圍慌忙伸手想拉我的樣子,滿臉僵硬的笑,“小爺您留個電話吧?咱真心想請您上家裡吃個飯的。”
“窮,沒手機。”我回頭丟了一句,然後無視了陳圍驚愕的笑容,直接朝後堂門走去。在那裡,原來堵門的棺材都在拼鬥中損壞了,出去倒也暢通無阻。我還想進去洗洗,找點衣物換上,身上這血淋淋的樣子也不像去奔喪的,是對逝者的不敬。
可我剛起步,破爛的棺材店門外響起尖銳的剎車聲音。這聲音太刺耳了,我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頓時心頭鬱結。
只見一輛警車停在店門口,下來三個便衣刑警。本來我還不知道那是便衣刑警,可偏偏裡面一人是女的,還是冤家對頭向小冰。另兩個年輕的男警,我倒不認識了。
唉,這下子又特麼走不掉了。誰多管閒事報的警啊?我暗自心中苦逼,只能站在那裡,轉過身來。這樣的孽緣冤家,還只得面對不是?
連《陰陽秘卷》上的閒話篇都說過,一天之內初識的冤家就三碰頭,這是前世結下的緣,終究會冰釋前嫌,男子成兄弟密友,女子成鐵打閨密,男女結夫妻情份。可我一見向小冰下車看到我那狀態,打死也不信了。就她,能跟我結夫妻情份麼?笑話,就是她願意,我還不願意納她這妾呢!
向小冰紅色緊身T恤,藍色牛仔褲,繃得那線條果斷一個迷人,太英姿靚麗。可她下車之後,往店裡一掃,頓時眉頭緊皺,臉上一副噁心之狀。她見我便是一驚,當場瞪著我,指著我就狂躁了:“臭流氓!怎麼又是你?怎麼哪兒都有你啊?我看你這次又特麼怎麼交代?小李、小秦,你們去處理,我…;…;呃哇…;…;”
說著向小冰已是受不住了,轉身側移到旁邊的香火店外,恐怕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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