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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容也沒有再上大學,而是入職了孤兒院,現在是那裡的院長助理。她命運之多舛,對於生死的從容淡定心態,果然也是折磨出來的。如今,也就趙越正這樣一個未見過面的血親了。
在這樣的“教”與“學”互動之中,我還是暗暗感覺到林修蘭女士應該是鬼谷傳人吧?但她45歲離世,據說是心臟病突發,倒也是死得離奇了點。陰陽修士,心臟都強大著呢!我有種預感,這將是一個我未來很可能要面對的迷團。
鬼谷宗雖然數十年前幾乎滅絕,但並不排除還有秘密的傳承,因為鬼谷仙師開宗時就說過:天地不滅,鬼谷永存。我心裡都有種秘密傳承司馬幽容的想法萌生了,只可惜我現在還是個弱。
不過,林修蘭女士應該也感覺到司馬幽容的不同之處。所以,從她12歲上初中時,便已不讓她到學校了,而是就在院裡幫幫忙,她這個院長親自帶她的課程,只是考試到校參加,就連高中生涯也是如此。七年時間,司馬幽容都沒怎麼出過福利院,出去也是戴著口罩的。只是今天被司基打劫,她的口罩被塞進了她嘴裡了。
這一點上,我倒是贊成林修蘭女士的做法。司馬幽容這樣的女子,放到學校和社會上,那會引起混亂的。
到頭來,司馬幽容還優雅地撫了撫眉間,是好奇地問道:“野花,如你所說,我應該也是個幸運的人了,擁有天生的天眼。那我的玄魄也在眉宇之間吧?”
我暗自搖頭苦笑了一下,純潔的傻姑娘,你並不是幸運之人啊!可我也沒忍住,彷彿要把真相一古腦倒給自己的“學生”了,當時就脫口而語:“你的玄魄並不在眉宇之間,在…;…;在…;…;”
可俺這張少年臉啊,到底是薄了些,一下子語結,臉紅了,愣是憋著沒說出下文。奈何司馬幽容雙眼透露著極為探求的目光,純純的,讓人完全無法拒絕:“野花,到底在哪兒呀?”
我情不自禁地下瞄了一眼,目光落在司馬幽容的左胸上,然後又收了回來。
“啊…;…;”司馬幽容頓時有悟,驚呼一聲,竟然抬手捂胸,悄然那抹風情得要命的羞澀了頓生,搞得我精魄難安啊!
當場我還是背過身去,不敢面對司馬幽容。這絕代妖女學生啊,真是一羞動人魂,讓人情難自控,受8了,受8了啊!
唉,誰叫她的玄魄就明明生在蓓蕾之下,而且真的是透明中帶著淡紅的玄魄嘛,還離奇地據有天眼功能嘛,誰叫她還那麼純潔得讓人擋不住地追問吶?司基也真是可惡,打劫時連人家的內衣全套都扔掉了。
秋風依舊,細雨依舊。我遙望著雲霧山的高嶺深溝,暗念九陽心法,努力平息著那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身後,司馬幽容也是久久不語,彷彿是女子羞澀難定。
過了好一會兒,司馬幽容才道:“野花老師,我們走吧?”
“呃…;…;你叫我老師?”我驚然回首,見司馬幽容已恢復了平靜,帶著恬然的脫俗之氣。不知怎麼的,聽到“野花老師”,我總感覺自己是蒼井空、波多野結衣、犬養名花之流。
司馬幽容點點頭,道:“是的,我們雖然是朋友,但現在我應該叫你老師了。林院長生前說過,天下之術無奇不有,一術一師,而我蒙受你講解三魂七魄,有收穫,便應該一生稱你老師。一日為師,也終生為父呢!”
她說得這般虔誠自然,我卻有點暈厥感。這林院長也真是的,能帶出這麼個即純潔又有點可愛迂腐的司馬幽容啊!也只能點了點頭,淡淡地苦笑了一下,道:“好吧,幽容,你想怎麼稱我都行。但千萬別以師徒之禮對我,我們是平等的朋友呢!”
“嗯,我明白的,老師。”司馬幽容雅然欠首,回道。
鬱悶,她還是這麼呼我,略帶淡然小俏皮。我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這師徒因果算是結下了,誰也不知未來何如了,便說:“好吧,幽容同學,咱們走吧!你說,咱們離趙家莊園還有多遠呢?”
司馬幽容面朝著前方,微微地輕收眉頭,這正是天眼功能者發動能力時的表現。可我特麼鬼鬼地竟瞟了一下她的左胸,猛然發現蓓蕾微弱地顫了一下。天啊天啊,你看見了嗎,那正是她玄魄在運轉的徵兆啊!
很快,司馬幽容眉頭舒展,神情若乖乖女,對我道:“老師,大概直線距離還有一千七百米左右的樣子。”
我聽得心頭生驚,笑道:“幽容,你的天眼確實很強大。能精確到百米了呢!而且,陰陽修行之人天眼運用之後,會有疲乏之感,你呢?”
“我不累啊!”司馬幽容無邪地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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